去年春天,我买了一只小鸡,它刚出生不久,身体圆圆的,颜色是金黄色,十分可爱。两颗黑色的眼珠嵌在上面,如同两颗玻璃球似的,十分漂亮。
我找来一个大纸箱来当它的窝,可它一点也不老实,刚把它放进去,它就跳出来,再放进去,又会跳出来……
到了晚上,它更加不老实了。叽…叽…叽“地叫起来,音量还真不小,仿佛它在唱男高音。让人一晚上也不得安宁。真是太调皮了。
过了几个星期,小鸡好像跟我们熟了,变得十分听话,晚上也不会乱叫了。我一拍手,小鸡就会跑过来,围着我转圈。眼睛盯着我看,好像在说:”主人有什么吩咐啊!“
有一天早上,我给小鸡喂食,撒了很多米在地上,小鸡正在安静地吃着。一头大公鸡如同发疯似的冲了过来,吃着小鸡的午餐。我的小鸡可不好惹。仿佛一个跳高运动员似的,敏捷地跳到大公鸡的背上,在上面狠狠地啄公鸡。大公鸡痛得大叫起来,使劲地摇摆,想把小鸡甩下来,可就是甩不下来,只好灰溜溜地逃走了,真是曹操下江南——来得凶,败得惨。小鸡真厉害。
小鸡还有一个缺点。在我们家,它经常在地板上拉大便,有时每走一步就拉一个,十分恶心。不知怎么的,它就是改不了这个坏习惯。
这就是我们家的小鸡。
每个人都会成长,都会长大,对往日成长所留下的足迹也是依依不舍。——题记
七岁的窗口
打开七岁的窗口,依稀还记得七岁那年贴,过新年时的场景。欢欢喜喜,快快乐乐。那时的自我亦然纯真,不懂那人间的险恶,只明白开心的时候就应哈哈大笑,悲哀时就就应哭啼不止。而此刻那个以前只会把表情清楚的表此刻脸上的自我,现如今到哪里去了呢?七岁,一个快乐的童年,却被遗失在成长的岁月中。
十岁的
关掉七岁的窗口,打开十岁的日记。笔迹依稀能够看出来,但却还能够想起自我的十岁那年的喜悦。六一儿童节、生日都在同一天度过。自我却乐得合不拢嘴,却不知这也不好,因为算起来只能收到一份礼物。而那时的自我就应也算的上纯真吧。儿时的自我总是不以为然,此刻想想还真是可笑呢。
十三岁的自我
合上十岁的日记,再看看十三岁的自我。已然没有了当年的那份纯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吧。十三岁,一个能够算的上很好的年龄。的确不可能如同七岁、十岁一般了。成长,真的好残酷,掠夺了自我以前的一切。而自我也只能活在现实的世界里。成长,将自我当年的那些小完美埋在了回忆里。路人甲始终不懂我成长的故事和伤悲。
成长,是一个残酷的事实,让人不经意间就背叛了昔日的完美;成长,是一个虚伪的代名词,让人轻易得就戴上了沉重的面具;成长,是一个只开始却永远不结束的故事,让人很容易就放下了以前,放下了以前的一切,也包括回忆。
成长的故事,很甜很酸很苦很涩很咸很辣很美。
上年暑假里,我去表哥家玩,他家刚买了两只小鸡,我们给他们起了名字,一只叫皮皮,一只叫天天。
它们奶黄色的绒毛,圆圆的身子,橙黄色的小嘴儿,像黑宝石一样大的眼睛,一双又小又嫩的翅膀藏在绒毛里。我轻轻地捧起一只小鸡,手里想捧着小绒球一样,感觉很舒服。
小鸡不仅样子漂亮,而且很聪明。有一次,我拿了一把青菜,小鸡们一眼瞅见了。为了吃青菜,一只小鸡悄悄地跳到了椅子上,用小嘴啄了一大口藏在我身后的青菜,立刻溜之大吉了。
最有意思的要数小鸡吃虫子了。一次,我和表哥用小铲子刨土,找到了很多条蚯蚓,我们把它们放进瓶子里,装了半瓶后,我们去其他地方抓蚂蚱,把蚂蚱放进另一个瓶子里,抓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家了。我和表哥把蚂蚱全都倒在小鸡面前,平时青菜是小鸡的“命”,可见了蚂蚱,小鸡连“命”都不要了;活的蚂蚱想要逃走,小鸡就像饿鹰一样,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住了蚂蚱,随即狠狠在地上摔了几下,然后连翅膀带腿一起吞了下去。我们把一条蚯蚓像小鸡扔去,它俩跑过去一口咬住,谁也不肯让谁。让人发笑的是:正在争抢同一条虫子的一只小鸡会突然松了口,还在使劲的小鸡一下子就摔了个屁股蹲儿。
我喜欢这两只可爱的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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