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如此作文开头结尾(原来如此作文开头结尾怎么写)

原来我是如此作文开头结尾(原来如此作文开头结尾怎么写)

首页笔记更新时间:2023-10-19 12:28:49
原来我是如此作文开头结尾(原来如此作文开头结尾怎么写)

原来我是如此作文开头结尾【一】

早晨,我早早来到了教室,昨天的作业还没写完呢,得赶在早读之前给解决掉。我匆匆放下书包,塞进抽屉。突然,一张被折成六边形的、很漂亮的小纸片从我的抽屉里滑落下来。我一惊,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纸片折得很精致,上面还洒了一些荧光粉,显然,这么精巧的东西一定不是男生做的。

这是什么?谁给我的?难道,难道是……我的心一颤:对,一定是!我忙将手伸到抽屉下面,慢慢拆开纸片。我弯下身子仔细看,上面写着:“你的心就像一泓清潭,却为何不起一点涟漪,我就是那缕风啊,只求从你的上空轻轻拂……”

好秀气的字!

我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随即又弯下身子,将这首诗认真地读了一遍又一遍,我感到脸颊正在发烫,心情更是激动得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谁写的呢?

不觉间,同学们都已到齐了,早读课的铃声也响了起来,顿时,教室里书声朗朗。我收起纸条,拿出英语书,虽然我看着英语书,可心却仍在那纸条上。

谁写的呢?

我抬起头,第一个看见娜。娜是坐在我前面的女生,扎着个马尾辫,正大声地读着书。是她写的吗?不可能!早听她说喜欢上隔壁班的一个男生了。

我环顾教室,像搜寻猎物一般地看着我班的女生们。突然,我看芳正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是芳写的?估计是了,从她的神态里就能看出,虽然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但她一直都是整天只知道学习的,她会写这个吗?

这时,英语老师从后门进来。我忙捧起书,胡乱地读了几句。

看见英语老师坐在了讲桌前,我才收住了嘴。我忍不住又将那纸条拿出来多看了几眼,一种自豪感顿时涌了上来,我禁不住面带微笑。

“哥们儿,想什么呢?”同桌猛地用胳膊推了我一下。

“没……没想什么。”我慌慌张张地用课本将纸条遮住。

这首诗写得不错,还不是一般的女生能写得出来,要说谁有这水平能写出这首诗,看来只有……

莹!对,只有她。她是我们班语文科代表,也是本班公认的第一大美女,看来除了她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朝莹看了一眼,竟然发现她也正往我这里看,我俩对视了一眼,我一紧张,赶忙低下头。

啊哈,看来就是她,一定是她。难道我真有那么大魅力,能将她也吸引住吗?这也没什么奇怪,我也算是有点小才气,况且我长得也不赖……

下课铃声响了。

突然,我竟看见莹正朝我座位的方向走来。我的心又“砰砰”直跳。我想起今天早上起床后还未梳头,便背过身去,将头发理了一理,又整整衣领。看见莹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便很绅士地站起身来,面带微笑。

莹却在娜的身旁停住,对娜说:“你不是要情诗吗,我从网上替你找了一首,你看到了吧?”

“什么,我没看到。”

“今天早上我放在你抽屉里的。”

“哪儿啊?……”

原来如此!

原来我是如此作文开头结尾【二】

幼时起,心中向往的就是那生活如诗般的江南,那里有身穿旗袍,说着吴侬软语的女子,也有着小桥流水,炊烟袅袅的江南人家,更喜爱的,是江南独有的温婉与秀丽。

但黄土高原呢?也许你会夸它雄壮,但那里除了有如火的烈阳,一望无际的黄土,是否再也没有可描绘的了,“荒凉”、“粗犷”在我心中就是它的代名词。就连古诗对它也都是凄寒,苍茫。有何美丽?

坐在车中,窗外的景物如放电影般一一闪过,千篇一律的土堆,单调,无趣。我托着腮,内心毫无波澜地眺望远方。突然,车停了,停在了沟壑前。走下车,不满地向前察看,脚还忿忿不平地踢着石子,来到沟前,伸头一望,却差点被惊到,大呼:万丈深渊。我至今还记得那种感觉,心跳骤停,眼中充满了惊讶与害怕,抬头望去,远处,一道又一道,比比皆是……突然间,对面传来了一阵高呼,我眯起眼,那是在收高粱的农民,特殊的地理环境使得他们与远处的交流只可高呼。火红的高粱一排又一排,强风吹过,如同一团团烈火,燃烧的土地,炙烤着天空。一道银光闪过,便如跳跃时的坠落,落出了一道完美的弧,手握镰刀的农民向我们高呼。

心房似乎被震碎,瞳孔也在放大,在阳光下,他们黝黑的皮肤中透出了红,豆大的汗珠划过了布满灰尘、泥土的脸庞,道道皱纹就如同那沟壑,深刻又震撼,在高土的映衬下,他们是那样渺小,如一只只蝼蚁,弓着背,在田间劳作。但同时,他们也是这片大地上最虔诚的信徒,在用赤心去祈祷,他们的液中流过的,是土地的恩赐,是在燃烧的高粱,在沉睡的南瓜,在高歌的牛羊……。重新抬头远眺,高原、黄土、农民、沟壑,它们重新刻画了一方土地,伟大,奇丽……

烟雨迷蒙的江南平原是美的,烈阳如火的黄土高原亦是美的,它们组成了风格各异却同样精彩的风景,重新眺望,不禁感慨:世界因丰富多元而更美丽!

原来我是如此作文开头结尾【三】

快过年了,因为家里人无暇顾及我的日常生活,每天一大清早,我便被送到了外公外婆家里,只待到满天飞红。

外公外婆起得早,但每当我踏进他们的小院时,外婆总是已经吃完早饭,正忙里忙外,而外公木楞楞地托着大碗,一边冲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跟着外婆走,一边颤颤巍巍地操着木筷吃饭,走一路,口水顺着滴了一路。外公在不久前查出得了帕金森,从此外公外婆的生活充斥着吼声。我做作业时,他们俩隔着几个房间,用土话毫不吝啬地咒骂着,不时,听到拖鞋在地面上的摩擦声急了,自己的耳根子便随着生生提起来,“邦”!结结实实,外公又“不小心”滚了一跤,回头只要看到外公的白发离门栏还有几厘米,一颗心被五脏六腑揉捏的反胃。这时,外婆便冲进客厅,也不扶,冷眼旁观,还伶牙俐齿地骂:“自己起来,还指望我吗!”

外婆的态度总是令我心寒,那凶狠的模样,与她对我的和和气气截然不同。难道人到了垂垂老矣时,都会对老伴这样不客气吗?

一天下午,我无言地与外婆一起坐着,外婆揉了揉眼,疲惫地扫了一眼时间:3:40,突然叹了口气:“你外公还有三年就要坐轮椅了,我就是希望他要多动,靠自己。”我静静地看着外婆因疲倦而凹陷的双颊,等着下文。“医生对我说,让他一直走,不要扶,不然要有依赖性,就更动不了。摔得实在厉害,就给他买根拐杖,在地上铺点厚地毯。但你外公倔脾气,怎么也不要,越是不要越是摔,越来越像小孩子了,连我帮他织的袜套都不要,硬叫我拆了,重新织副手套……”

原来如此!

外婆对外公这么凶狠,原来就是要刺激他,使他站起来吗?我凝视着不大的客厅一隅,整整齐齐码着的拐杖、口罩和印着帕金森字样的医学书,心下,瞬间了然。

原来如此!外婆与外公粗着的嗓门,荡漾着人生的几多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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