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在小区玩的作文(和同学一起去镇上玩的作文)

和同学在小区玩的作文(和同学一起去镇上玩的作文)

首页笔记更新时间:2024-06-14 17:14:53
和同学在小区玩的作文(和同学一起去镇上玩的作文)

和同学在小区玩的作文【一】

早上起床情绪不好,气得不轻。你却起了哄:“哈哈……”我气急了:“猪朱!”“嘿!”你应和到,我想到你以为我说朱朱,心中偷笑,还怪高兴,像一股神奇极了的力量:我的`怒气烟消云散了,总觉得每次纠结“外号”时,这力量都存在。我装神气:“不要叫我紫菜!”

“那叫什么?菜鲜?”你笑起来,还眨眨眼,吐吐舌,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我一副要爆发的样儿,心中却有一种亲切感。

半天挤出一句:“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取个笔名也不错,李白——诗仙,梓钰——菜鲜!”你做出要跑的样子,我便大嚷:“站住,臭朱猪!”便追你去了。

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一会儿叫我紫菜,一会儿又和我玩乐。

过了一段儿,外号不纠结了,倒是拿校徽开起了玩笑。“紫菜笑得光彩灿烂。”“朱朱也笑得光彩灿烂!”“我才没笑。”“朱朱现在就笑了。”你抓住机会,说:“彼此彼此!”

很久了,女生们就习以为常了。朱朱人缘很好,成绩很好。你和子子讲绯闻,和思颖上厕所,和靖欣对答案……中午常围成一圈说笑起来。

“紫菜”这个名字,我慢慢默认了,还挺自豪的——我有一个亲切的外号。女生们一起围在走廊的一点小空间,你总能将气氛炒热,和女生胡闹成一团,我们好像也被感染了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我们不是闺蜜,不是党,不是知音,不是同桌,又不是生人,不知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与你在一起很开心,分别的时候,那一声外号越来越亲切。

和同学在小区玩的作文【二】

今年冬天里的第一场雪姗姗而来,大地银装素裹。在上学的路上,我边走边想学校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也是一片银白吧。

到了学校,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操场上一片喧腾的景象,所有人都在扫雪,雪堆看起来像是丘陵一样。有的人拿大铁锹把雪弄成一堆,有的人用垫板把雪盛到口袋里,有的人把口袋里的雪运走,大家忙得不亦乐乎。

我赶忙跑上楼,找一块小抹布,又蹭蹭地跑下楼,拿着抹布在雪地里忙来忙去。可弄了不一会,手就被冻得通红。我又跑上楼,生怕在换工具时别人已经扫完了。

还是扫帚好用,不一会儿我就扫了一小堆,我正沾沾自喜的时候,二班老师对我说:“不用你扫了。”我定睛一看,天啊,我一直在帮二班扫,看来是白忙活了。

没办法,我只好又从零开始,又扫了一小堆雪,然后叫路过的同学拿盆呀桶呀什么的帮我运一下,可别的同学最多看我一眼,更多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怎么办,总不能一把一把捧着雪运吧。我正在不知所措时,忽然瞄到了一个塑料袋,哈!天无绝人之路,我把雪一捧一捧地装进口袋里,拎着口袋走向学校围墙。可在半路上我一不小心,前功尽弃,雪全撒了。我只好又重新开始,还好,这几次雪没撒,那一小堆雪渐渐地被运完了。

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少,雪也越来越少,最后终于从丘陵变成了平原,我们也该回班级了。看着窗外光溜溜的操场,我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想起去年在雪地里打滚,用雪做“糯米团子”的时候,那时候没有铺新操场,当然也不用扫雪,不用扫去我们的笑声,不用扫去我们的快乐。

和同学在小区玩的作文【三】

今天中午,我放学回家时,看见一位阿姨把用废纸箱盛着的\'垃圾放在垃圾箱旁边。这时,一个收废品的人走过来,我以为他要收走垃圾,可他却把垃圾倒出 来,把纸箱拿走了。不一会儿,一阵风吹来,把垃圾吹得满地都是。这时,警卫室的老奶奶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簸箕和扫帚,慢慢地把地上的垃圾收拾干净。一些不 太好扫的,就用手捡起来,一丝不苟,非常认真。收拾完垃圾,老奶奶看见花坛里的草丛不整齐,便拿出大剪刀仔细修剪起来。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正是因为老奶奶的辛勤劳动,我们的小区才这么漂亮。我要感谢这位老奶奶。如果大家都向老奶奶学习,保持环境卫生,那么每一个小区都会非常干净,我们的祖国也会变得更美丽。

和同学在小区玩的作文【四】

这时候,旁边一位叔叔义正言辞的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样呀!你的这条狗在市区中不能饲养,把狗牵出来挡住了道路,还叫别人让开,你讲不讲理呀!”说完,叔叔把老奶奶扶了起来。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把叔叔打量了一番。他,40来岁,穿着很朴素的工作服,好像是某个工厂的职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阿姨一看,自知理亏,红着脸走了。 我觉得即使她打扮的再珠光宝气,也掩盖不住内心的丑恶,而那位叔叔打扮的尽管朴素,但是他正直、善良,再朴素的衣着也掩饰不住他身上的光辉。 如果没有他那样正义的人,就没有我们上海今天的容貌,我要向他学习啊!

和同学在小区玩的作文【五】

我的楼下有一位胡爷爷,快60岁了,老伴前年去世了,儿子在外地上班。他是个热心肠的人,哪家有困难,他都会伸出援助之手,左邻右舍都非常喜欢他。

年前的一天,胡爷爷喝了点酒后就胃疼,他不好意思告诉他的邻居,以为吃点治胃疼的药就行了。第二天中午,他的朋友张爷爷找他打牌,看他疼得蜷缩在床上,就“呵斥”他:“你怎么搞的,疼了一天了还不给我们说一声,快点,去医院!”可张爷爷一个人又扶不动,他大声呼喊:“谁有空啊,下来帮帮忙!”真是一呼百应,许多人都纷纷下楼,一起把胡爷爷送到外面的.小诊所里,大家都关切地等待医生检查。可诊所医生觉得病情严重,不敢开药,大家赶紧打了“120”,把胡爷爷送到了人民医院,并帮他凑齐了住院费。

下午,小区里的人都陆陆续续去医院看望胡爷爷。外公外婆回来说:“胡爷爷被转入了重症监护室,已经昏迷了。”我们的心一下子就沉了,大家都不由自主地聚到楼下,为他祈祷,希望他渡过这次难关。

第三天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妈妈叫醒:“快起床,胡爷爷去世了!”我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善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我翻身起来,楼下站满了人,大家面色凝重,扫的扫地,挪的挪车,腾出搭灵堂的位置。尽管外面寒风呼啸,怕冷多病的外婆也披着大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和外公一起下楼帮忙了。小区里的人几乎都来悼念他、送别他,连搬出小区的周婆婆也来送他了,大家都希望他安心走好。

几天后,大家在小区的宣传栏上看到一封感谢信:“……我的父亲胡官金的突然去世,让我束手无策,是叔叔阿姨们热心的帮助……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无以回报,在这里,我叩谢大家了……”看着看着,每个人都哽咽了,流泪了……

环顾我这个陈旧斑驳的小区,我突然觉得它好美,因为这里有一种爱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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