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初中来发生过的事的作文(关于初中写事的作文)

写初中来发生过的事的作文(关于初中写事的作文)

首页笔记更新时间:2023-09-07 22:00:46
写初中来发生过的事的作文(关于初中写事的作文)

写初中来发生过的事的作文【一】

原来,今天晚上有《动物世界》,我从懂事那天起就喜欢这个节目,盘算着今天要看《动物世界》。今天《动物世界》演“袋鼠”,我早就想看一看在大草原上跳跃的袋鼠,了解一下它们生活习性了。今天总算盼到了,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聚会神地望着电视荧幕,等待《动物世界》出现。这时,妈走了过来,我一见她就知道没好事了。妈妈平时管我很严,很少让我看电视,今天她一来,这节目可能看不成了。我知道妈妈先要问我作业,就说: “今天作业少,我都做完了。”“那就赶快复习,都该升中学了,还要看电视!”妈妈大声说。我十分生气,想:又不是看别的节目,就看《动物世界》,还不行?于是,我反驳道:“我不看别的节目,就看《动物世界》。”“不行,什么也不能看,靠看电视能考上中学吗?”妈妈一步也不退让。我没办法,只好向爸爸投去求援的目光,爸爸不慌不忙地点燃了一支烟,慢条斯理地说:“《动物世界》是增长知识的节目,是可以看的,再说京京也紧张一天了,也应该休息休息。”妈妈坚决地说:“不行,小学生的任务就是学习,接近毕业了,一点儿电视也不能看!”就在这时,随着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荧幕上出现了各种动物,有的张牙舞爪,有的步履蹒跚,有的翱翔于蓝天之上,还有的深潜于大洋之底。《动物世界》开始了。接着,荧幕上出现了一只只大袋鼠,随之而来的是赵忠祥那洪亮的声音:“在澳大利亚……”一句话没说完,妈妈就“啪”地一声关掉了电视机,回屋去了。爸爸无可奈何地冲着我苦笑了一下,也回屋去了

家里又平静下来,我坐在沙发上,沉思着:今天到底是妈妈对,还是我对呢?到底是应该看一些知识性的电视节目,还是什么电视节目都不能看呢?我坐在沙发上想着,想着……

写初中来发生过的事的作文【二】

题记

从小就听老人们讲你的故事,虽然你不是真实存在的,但我依然喜欢你,小时后是因为你的善良,长大后是因为你的痴情。你是否想过,许仙他真的爱你吗?当你因前世他救过你,而选择今世报恩时,你是否想过他早已不是原来将你放生的他了。然而你并未多想,而是义无反顾地放弃了成仙,化成了人身去人世寻找他,并希望能够成为他的妻子。我并不敢说他从未爱过你,也许他在不知道你真实身份时爱过你,但那仅仅是对你倾国倾城的容颜的喜爱,于是在他知道你的身份之后,剩下的就只是胆怯,害怕。你也许从未想过,多年来他无数次想要除掉你,但大都因为他的胆小而放弃。

在他被法海抓走之后,你又不顾一切的去找他,想把他从法海手中救出,为此甚至发起大水。但当他打算出家时,你又是否想过,他说是替你超度那些枉的人们,实际上是为了逃避你,只因为他是人,你是妖,人妖殊途。当你自愿被压在雷峰塔底下时,你可能都没有想过,你深爱的相公正打算和法海一起替天行道。于是,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抽走了体内已经修成仙的龙骨,然后失去法力的你又被扒走了蛇皮,最后被打入六道轮回。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你是否依然幻想着你深爱的`相公会来救你?

唉。奈何?奈何!也许命运就已经如此了,你早已被自己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双眼。但如果给你重新来过的机会,你是否依然会选择放弃一切,去品尝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如果你依然回答是的话,那么请你找一个不畏惧你身份,真正爱你的男人吧,同他一起品尝人间疾苦。至于许仙,就随他去吧。他这样的人,不配得到你的爱。

白娘子,请你跟随自己的心意,好好活下去吧,别再让他人,左右只属于你的人生。

写初中来发生过的事的作文【三】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那些事都还不曾发生

一 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

——外婆说,说谎话的小孩夜里会成为七星瓢虫

2004年,我四岁。

刘翔在奥运会拿下奖牌,成了飞人。外婆给我买的雪糕,总有他放大的脸。我举高了,仔细的端详,最后得出结论:这个哥哥有点帅哦!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外婆住在一起。童年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些人的一瞬莫名其妙就成了永恒笑话,在我的小脑袋瓜里,外婆家永远是魔性的存在!——我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孩子话,系着浅蓝碎花口水布,拖鼻涕流口水,跟在外婆后面,鬼头鬼脑的笑着。外婆挥舞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黝黑的脸上露出高位者的尊贵和威严。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真是很魔幻的呢!

白天的外婆像小蜜蜂一样勤快。她带我去菜园子,唱着我们女人力量大的劳动歌,在烈日下卖力的挥舞着锄头,好吧,我承认看上去很滑稽,背后没少和爸妈嚼舌根。夜晚的外婆更像是迷信的黑女巫。她把我打理成一个干净乖宝宝后,开始讲故事——没错,和马尔克斯的外祖母如出一辙的恶趣味——我撺紧了被单,露出惊恐的眼睛。她的面容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可怖。

对外婆撒谎的孩子,会变成一只七星瓢虫!!她尖叫,我再也憋不住,吓得鼻涕泪水尿水一股脑流了出来。

一个有聊的下午,我抱着奶奶给的桃子大啃特啃,吃的满脸水渍,羞赧的探出头,开始讲奶奶家的见闻,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叽咕个没完。外婆抓住了重点。她狭长耷拉的小眼睛露出精光,又惊又疑的问:杨姨真觉得我很时髦?(她和奶奶互相称为姨

我刚想说真话,可是我知道,如果说好话,外婆肯定会给我买吃的!于是,我眨动着孩童纯粹干净的双眼,乖巧的点着头,作出一副日后回想,令我羞赧万分的情态来。

她问,杨姨怎么说我呢?

我夸张的挥舞着双臂:奶奶最羡慕你了,外婆你有好多漂亮衣服

外婆的神情不动声色——那是一种我只在《动物世界》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脸上瞧见过的,刚刚交配过后的雌性,特有的的酣畅平静,带点虚荣、骄傲、浮夸。晚上,我得到了一根棒棒糖,作为 说真话的奖励。舔棒棒糖时,我才惴惴不安起来,我对外婆撒谎了!我会成为一只七星瓢虫!哦,我的天呐!

我的小脑瓜里浮起一幅深浅分明的影像:在绿叶上,有着红躯壳,小小花斑,并不难看的小虫,缓缓爬过,清灵的身躯点亮了野草世界,世界静的只剩下一片弦音,它一展翅,就点破了天蓝——

我成了一只七星瓢虫后,不用上幼儿园,不用吃难吃的白菜肉包,不用再和那个胖大不成器的男孩同床,他总是尿床多好啊!我早早的跳上了床,沉默是金,作孩童贴枕头就睡状,开始进入暧昧的假寐,脑中一刻不停的,想着第二天成为七星瓢虫的事,心中激动的要掉。夜里外婆像鲁迅的长妈妈一样,翻了个身,把我夹得喘不过气来。我闭着眼,纤巧的睫毛在黑夜里飕飕煽动,我幽怨的冷笑:外婆,明天早上,你就见不到我了。我要化七星瓢虫飞走了

第二天,我在熟悉的外婆吆喝声中醒来。我震惊的看着外婆的脸,再看看自己——还是个人,是个孩子!我没有成为七星瓢虫?

所有的幻想都落空了!

我异常愤怒的,指着外婆乌拉乌拉怪叫着控诉,泪水在眼眶里凝结:你是大骗子,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骗子!

外婆当然没发现我举动异常,她也听不懂我的孩子话。

她眼皮也不抬,麻利的为我系上口水巾,狠狠搓着我的小脸,在我散发出的圆融的奶气里,她嘴唇翕动,声调低沉,又开始絮絮讲起来:不早起的孩子,会被天鹅叼走哦

二 北大培文杯的伯乐叔叔,来,带我去长安溜个圈

——伯乐在颁奖典礼上,握紧我的手,老泪纵横的一遍遍确认:你是林雁回?你真的是林雁回?你真的真的是林雁回?!

时间就像掌心里的水,不管怎样,还是会一点一点流逝干净。

一只黑手,偷翻我家的日历,弄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一瞬一定格,我就从四岁,到了十六岁。

我好像在时间里迷了路。

从站在日历前,扎着冲天辫,笑的龇牙咧嘴的小男孩,变成了轻熟少年——目光锐利,大风衣,叼笔,浓愁似酒,宛若孤独长久的活了百年——深沉的吓人!

2016年,我十六岁。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述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是数学课后,所有的学生疲倦不堪,僵直身子,目光呆滞,胸腔微微发抖,像是一个个单薄瘦弱的果核,过早的露出了生命的缝隙;我趴在最后一排的桌上,酣畅的翻了个身。梦中有人叫我,旋即我从拉丁美洲,又回到了灰扑扑的四线小城。

我缓缓地抬起头,语文老师高高的站在讲台上,捏着一张绿色的单子,教室里无法合严的那个部分透出最后一丝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个金边。随着窗帘微微的颤动,她的光芒忽暗忽亮。我看了半晌,嘴唇翕动,撮出美妙的音符:玛利亚老师你说啥?北——大——培——文——杯?

我开始写参赛文,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现在回想起来,我忍不住就泪流满面(此处省略一万字当我自己都对自己不抱希望了,我竟被宣布去北大领奖!

我幻想过无数次去北大领奖的画面,那肯定是日常生活的史诗:少女的瞳孔永远浮着一层水雾气,她迷幻的呢喃,她背后张开六翅,她所到之处鲜花盛开,魔性与灵性交织,梦想照亮现实——可是,现实和幻想差距太大了!

走出地下通道,我被首都繁华吓的呆若木鸡,穿着童装部大棉袄,我灰头土脸戳着廉价手机,路过的丽人在雾霾中也自妖娆,v领紧身,看得我是自卑不已,真是应了《红楼梦》里那句话——我们这样的人呀,越发是要睡到马廊里去了!

我诚惶诚恐来到北大,找到领奖处,有些失望,一个偏僻的大台子,一条俗气的红地毯,百来个模糊的面容,叽叽喳喳,什么表情都有,现在连接着过去,秒表声音铿锵,在那一瞬间穿越了——好像是古代宫廷里的一场选秀。娇俏的青衣小姐,风貌云鬓,绣着永远也绣不完的手帕,紧盯着门,暗暗计划皇帝什么时候来,惊鸿一睹啊一睹,却道天秋好个凉。

评委席上黑压压坐着一群前辈,他们露出苍鹰俯冲的目光,审视我们。好像是审视一代人。

亢长的颁奖词,各路前辈演讲结束。

当我在一群黑压压的名字里,被叫到的时候,我想大吼一声,正是在下!。却被黑压压的人群推成了夹心饼,骨头都散了架;我在人群里使劲的抬起头,试图成为头条,却被闪光灯刺的我眯起了眼睛,留给镜头的也只是模糊的侧影;我想抢到话筒说几句,话筒却根本没往我们这送;我以为证书金光闪闪,辉煌无比,却发现只是一张朴素的纸,平凡又简单;我默默无闻回到自己的角落,才恍然大悟,摇头晃脑:原来得一个奖,并不能改变什么,人生还很长。

退场时我肚子很饿,想吃个煎饼果子,想看未名湖,想偶遇孔庆东,我在人群里茫茫张望,发现自己走在一条所有人都裹脸的长程里,他们都没有名字——走得慢一些就是加入那条队伍,脱不开身,走得快一些就到了他们前面,像是他们膜拜的神。

我轻巧的跳下颁奖台,准备离开。

这时,北大评委席里,戏剧性的出了一个有点像余华,莫言,阎连科、钱理群总之谁都像的,谁都不像,看上去深邃睿智伯乐长相的叔叔,他拉住了我。

他自我介绍:我叫伯乐教授。

我鼻一酸,又感觉在梦里:我等你好多年了。

他说:你叫林雁回?你文章里为什么想去长安,你要和谁好好谈谈?

我目光游离的有点远,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我低下头,旋即深沉的斜眼看天,一缕头发不偏不倚落在鼻梁上:我想去长安溜个圈,我要和这个世界,好好谈谈。

他看了我几眼:你说,和谁谈谈?

我抬起头,露出十六年来,最奇异的微笑。我说,和这个世界。

他沉默,然后拍着我的肩,发出了熟悉的叹息:很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告诉你,这中国只有一个xx,我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

我使出了黯然销魂掌,不动声色地拍开伯乐的手,抗拒的呢喃:不,我的明天,永远不会是你的今天。既然一定会有人名扬天下,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只知道。

在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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