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情义的作文(描写兄弟情义的作文)

描写情义的作文(描写兄弟情义的作文)

首页笔记更新时间:2023-12-03 09:20:45
描写情义的作文(描写兄弟情义的作文)

描写情义的作文【一】

科长的电影我都看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三峡好人》,三峡好人有明显的科长风格,但多了情义在里面,人物也有有肉了。表弟(韩三明)变得超级可爱,一下子变得鲜活有个性了,而不再是一个符号了。有人说科长的电影跟侯孝贤的电影类似,就是没有特写镜头,里面的人物似乎是一个符号,代表一个阶层或者一个现象,人物本身是没个性的,但是三峡好人的人物变得鲜活起来,因为加了情义在里面。情义是江湖的最显著的特点。

江湖在三峡好人里已经出现过,接下来的《天注定》是一个更纯粹的暗黑江湖。看《江湖儿女》,也是第一次在电影院看科长的电影,还是有点享受的,那种慢慢的节奏,接地气的画面,声音突然变得重要起来,这是看影碟感受不到的。

这个江湖不是港台电影里的江湖,不是武侠小说里的江湖,就是咱们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身边的江湖,生活在小镇的.70,80后小时候应该都接触过这种江湖,身边的江湖人物传说,记得上小学初中,村跟村的结帮拉伙,打群架,似乎每一个开个店做生意的都跟江湖有关,最起码要跟江湖人打招呼,这就是早期生意的原罪。那个年代小镇上村子里,讲规矩,江湖管的多,很多人不敢做生意,是因为不敢去招惹江湖人。

这个现实江湖就像电影展现的,拿把枪去撑门面,吓唬人,而不是真正用来人,打架也是很少动刀子,棍棒为主。声势很大,场面很足,规矩要有,只有愣头青的小孩子学着电影里下重手,没规矩,但是远没有电影和小说里江湖那种腥风雨。

从电影里看,似乎开始斌哥是江湖人,巧巧不是江湖人,后来反转了,斌哥不在江湖了,即使坐轮椅也不是被人砍的,而是喝酒喝中风的,巧巧进入了江湖。其实斌哥依然是江湖人,最后偏瘫依然瘸着“走啦”,没带走一分钱;赌桌上输了,依然讲面子,讲规矩。出狱后选择离开,是想有一天风光回来,让女人顶罪本身就不算个爷们,面子上过不去。江湖人脖子要硬,不能低头,可以丢情义,不能丢面子。斌哥的江湖人讲面子,不讲情义,讲情义的反而是不在江湖的巧巧,为情顶罪,为义收留偏瘫后的斌哥。这样看来似乎巧巧才是传说中的江湖人,斌哥似乎是个爱面子的假江湖,这个时候江湖人又是模糊的。

如果大家有机会阅读这两本书《江湖丛谈》,《乡土中国》,更理解中国社会的特点,可能全世界都一样,有法内之地,也有法外之地共生,但是中国的江湖似乎有自己鲜明的特色,古代郡县以下都是乡绅管理,郡县以上是庙堂之高,郡县以下就是江湖之远了。具体到人有时候很难说你是庙堂之人还是江湖之人,因为中国人没有高在庙堂的世袭贵族,每个人追溯都来自农村,有乡土的根,一代穷一代富,一代在朝堂一代在市井,皇帝轮流做,今天到你家,所以既有孔孟礼仪,也有江湖规矩,在人们的风俗习惯,待人接物中两者混合兼有,文化传播听评书,相声曲艺,这些过去都是江湖人的行当,他们在表演的过程中自然不自然的会带出江湖的价值观。几千年江湖还在,因为在演变过程中有共通人性的普世价值,以后也依然会继续有。

总结一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每个人都是江湖人,不管你在不在江湖里。有的是面子里的江湖,有的是里子里的江湖。易中天老师归纳过三点中国逻辑:问态度不问事实;问动机不问是非;问亲疏不问道理。这些是乡土中国的人情世故,讲情不讲理,乡土中国就是江湖中国诞生的土壤。

描写情义的作文【二】

西部电影之于美国人,就如同武侠电影之于中国人,代表的是一种“褪色的流行文化”。这类作品在特定的受众群心中是一个时代的符号,历久弥新、永不过时。就连起初的模式也非常相似——二元对立的正邪较量,与现在市场上众多主流的漫改超级英雄模式无限靠近。而正是这样的超级英雄影视作品,在本土冲淡了西部电影的魅力,在海外取代了传统的观影形式。

在西部片已经衰落的二十一世纪,满足美国人民个人英雄主义幻想的任务落在了超级英雄的肩膀上,西部风格的影视作品急需一场转型。此时的西部非彼时的西部,用暴力伸张正义貌似不再可取,用拳头捍卫利益也与时代格格不入——此时的西部,是一个处于现代文明大框架下的边缘地区。一边被现代所带来的一切事物深刻的.影响,一边保留了不少令人心驰神往的地方特色——那是在先进地区找不到的特色。

在《赴汤蹈火》中,就充满了新旧世界的交替和辨证。兄弟两和跑车男的冲突,牛仔在当代社会仍要为火烧草场而操心的无奈,不少农民在生活中拮据却仍要去赌场的“闲适”... 在社会的边缘地带,文明人用文明规则制约野蛮人,野蛮人却还在用野蛮方式生活。既要接受文明世界的条条框框,又跳不出自己落后的生存方式,这是本片一切事件发生的基本动机。

《赴汤蹈火》的两位主人公就是在大环境下艰苦求生的社会边缘人。哥哥是一名恶事做尽的罪犯,弟弟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农民。但两个人有着相同的特点,那就是穷。仅守着的一块土地,好不容易发现了石油,却要被文明世界万恶的银行收掉。弟弟就算是安分守己,也不能活活被银行逼。就这样,在弟弟的提议下,两兄弟铤而走险,决定抢劫。而且只抢剥削自己的银行。

当一个坏人知法犯法的时候,那可能是他自己的问题;但当一个好人决定触犯法律的时候,这可能就有社会的问题了——怎么会把好人也逼上了犯罪的道路呢?在电影中,虽然是两个警察和两兄弟的追捕和逃窜的关系,但真正的反派是银行。说到银行,连来自文明世界的律师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在警官询问目击证人的时候,那几个牛仔更是不屑的说“我足以目睹一个压迫我三十年的银行被抢劫”。两兄弟的铤而走险,反而成了底层人民为争取权益而呐喊并付出行动的力量,犯罪反而让人觉得底气十足。这种荒诞的感受正表达了其精准的政治控诉,确立了其“反抗”的主题。

但这好歹不是近百年前的西部地区,现实的美国不至于沦落到一定要用拳头说话的地步,于是就有了相对应的两位警官追捕的情节设定,这也是本片另一个主题“原则”。警官代表着原则,而兄弟二人中的弟弟也代表着原则,但二者有所不同——弟弟的原则是抢劫时不人、不抢不为难自己的银行,而警官的原则是维持文明世界现有的秩序。随着情节的推进,兄弟两的越线行为不断发生:哥哥先是抢了计划之外的银行,又在特殊情况下了人,这是所谓自身原则的破灭。 然而两位警官的人设也让人对这两个“原则的守护者”充满怀疑:一个是即将退休、时常把种族言论挂在嘴边的老警探,一个是印第安裔警官,可见在他们之间会发生多少调侃和争吵。他们的不是人们心中想的完美警官,而两位罪犯也并非十恶不赦。影片中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只有底层的反抗和警官对道义和原则的守护。

《赴汤蹈火》不满足于只展现西部电影的传统魅力,却也毫不吝惜地表现西部电影热的本质。将翻译成“赴汤蹈火”无疑是出彩的,哥哥为争夺正常生活权利的弟弟赴汤蹈火,只为他弟弟的家庭能够完整并平安;白人警长为印第安裔警官赴汤蹈火,是一种民族间的妥协和融合的表现。哥哥对弟弟的那句“我爱你”,白人警长年近古稀却为好友怒而提枪的勇气,都是对男性传统情谊的回归。这种来自于原始情感上的热,正是突破观众情感防线的利器。

《赴汤蹈火》的热,体现在人物关系和性格上,而不是情节的跌宕起伏上。相反,电影在弱化戏剧冲突的同时,就是为了凸显其扎实的剧作、绝佳的摄影、精湛的表演和复古的音乐。以节奏之慢塑造情节张力,用观感之静突出人物情感。这种慢条斯理的叙事方式注定无法讨好所有人,却满足了特定的受众群体,这本身也许就是一种成功——更别说本片被全世界的媒口称赞。

《边境手》编剧泰勒·谢尔丹为《赴汤蹈火》撰写的剧本有意把格局控制在一定程度内,突出了这个现代文明大背景下尚存的“蛮荒”,把三个男人为自己的人生在德州原野中奋力拼搏的身影湮没在滚滚黄沙中。向来挑剔的媒体人们在赞扬什么?他们赞扬《赴汤蹈火》的一切。当一首首经典乡村名曲在电影中播放的时候,谁又会拒绝这种已经褪色的迷人过往呢?当一切尘埃落定,弟弟托比为自己离散的家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避免了自己的子孙后辈和他们走上相同的道路,斩断了“贫穷”这个萦绕在家族历代的传染病根源。一桶桶昂贵的石油从农场地底钻探而涌出地表的时候,被经济压力逼迫的牛仔们最终还是选择了拥抱现代文明。

无论选择接受或为之感伤,这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描写情义的作文【三】

最近在看狄更斯的《双城记》,关于“双城”则指的是——巴黎和伦敦。本书以马奈特医生一家与德发日夫妇之间的纠葛为主,描写了导致法国大革命爆发的诱因,那就是贵族对于农民的迫害自己残酷对待,并在亡抉择中凸显人性的华美。

而小说结尾则是卡顿代替好友查尔斯行刑结束,而这里有着一种神话似的回望,卡顿仿佛看到露西夫妇很幸福的生活着而他们的孩子则以他(卡顿)的名字命名。而他的这次替,也让我精神一震。原来世间本就存在真正的情义。

这不禁让我想起一个曾经听过的故事,有个犯人将要行刑,因为母亲病逝,于是向国王申请由他的好友代替他坐牢,而他必须约订在真正行刑时一定要赶回来。国王答应他,只是因为他想要看看他们的友谊可以维持多久的时间。

可是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所有人都以为犯人赶不回来时,因为下雨,他很是痛苦,于是狂奔,终于赶在行刑时赶到,而国王也在看到犯人如约而来时。被感动于是成全了一段友谊,同样也被这样的友谊唤起了对于友谊的回忆。

而狄更斯的《双城记》第一句第一段是这样的: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最初喜欢这本书的缘由也是因为喜欢这一句句排比句。每一句都有可对应的展现。人,生于世,你难免不会被世俗所累。

像最近在看的《遥远的救世主》,耳边循环的是那首《天国的女儿》空灵的女声,灵魂的每个毛孔都在张开,而书中的每个字,我都不想错过,今天看到芮小丹与黑恶人员王明阳关于“文化属性”“神”“道”以及关于《圣经》中的很多对话,我仿佛看到了现场他们的对话。而与此对应的,是我从心底升腾的对于他们高度的敬意与佩服。

而《遥远的救世主》中丁元英,芮小丹这样的人,他们生活的.阶层,经历的事,我们很难理解。只是因为一首音响播放了《天国的女儿》,就足以让芮小丹这个足够优秀的人。可以跑遍北京古城,只为了找到一个能一样的声音,我想那是一种灵魂的皈依。

而在芮小丹差点被黑恶人员王明阳打时,我得心惊了,幸亏是颗臭蛋。而芮小丹与丁元英在雨中的拥抱,也让人心底拥有的不是对于男女恋爱的好奇,而是两个拥有同样灵魂的人终于惺惺相惜,彼此依靠。

正是这本书拥有这样的高度,拥有灵魂孤独的人,看了它,才会触碰心底最脆弱的神经,所以它被禁,而这大概也是被中国所谓的文化属性所束缚。

我曾经给爱人说过一句话。“我不要你的依靠。我希望我们彼此依靠。”而我这种太过独立的价值观,也让我面临过很多的选择。在我可以选择依靠时,是我自己硬撑了下来。后来回想,我为自己的勇气惊叹。偶尔,我很怀念那个那么有勇气面对挑战的自己。

那么,回归正题,情义?什么是情义,是替朋友行刑,还是芮小丹他们那样的灵魂超脱?我想,情义,就像那句中国流传的话语“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投桃报李”,如此,才会“无心插柳柳成荫”。

而通过阅读《双城记》,也让我对当时法国大革命有了更深的意义。这就是书的魅力,我看不到更远的世界,但我依然通过阅读,充盈着我的灵魂。

愿每个灵魂找不到皈依的人,都可以被伯乐发现,并彼此依靠,以此,来排解这千篇一律的琐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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