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怕的不是父母,而是一直管我到大的老哥。虽然,老哥只比我年长三岁,但是管起我来像个十成十的小老头,生气时,吹胡子瞪眼的(嘻嘻……老哥没胡子,纯属恶搞)。“你敢?那你就要跟我书房里的小说,say?goodbye了”威胁,谁不会啊,哼。
“别啊,我是你姐耶,有你这么不尊重长辈的吗?”不肯放弃小说,她就开始拿家教管我了。
“呵呵,只大我一个月的姐姐,哪个姐姐小时候在农场里不敢上卫生间,哪个姐姐看恐怖片要在妹妹的被窝里看的,哪个姐姐找人算账拉上妹妹壮胆,哪个姐姐到现在还是个路痴,哪个姐姐……”我一一数出闺蜜的糗事。
她妥协,“好啦,腹黑女,不告诉你哥就是了。嘻嘻,你猜我在哪?”
无聊,不是去吃快餐吗?我肯定地说:“快餐店呗。”
“恭喜你,答错了,我在某人家门口,玻璃窗有某人画的`漫画,还有几句英文,是后街男孩唱的歌词‘Honey?I?knew?that?we?would?be?together?forever。I?will?never?break?your?heart。’你再猜,我在哪?”
我惊喜又无奈地答道:“在我家门口!”没错,我就是那个某人,窗画是无聊时用油漆笔画上去的。
“下来接我,懒虫!”
我又多了一个外号,刘嬷嬷,腹黑女,懒虫,听得都醉了,“我不是给你钥匙了吗?”
“不想开,想你下来帮我开门。”她继续用甜人不擦嘴的对我撒娇。
我拿着话筒,无语翻了翻白眼,究竟谁是懒虫啊。但,我还是蹭蹭地下楼开门。
我转动锁孔,门外的少女笑容满面说了一句:“早啊,唉!你还穿着睡衣啊,又通宵了?”
我发应迟钝,“呃。进来吧,我去换衣服。”
她俨然把我家当成她家了,一进来就去厨房冰箱里扫荡了一瓶牛奶,坐在沙发上,浏览我网购的电影杂志。我又蹭蹭地上楼换衣服。我随便套上毛衣,换上牛仔裤,就下楼了。“走吧。”我向她招招手。
“去哪啊?”
“不是你说要去吃快餐的吗?”
“嘻嘻,有你这个大厨在,我还去吃那些垃圾啊,我傻呀。”她笑嘻嘻窝在沙发上。
我终究是忍不住向她翻了一个白眼,原来折腾这么久,就是想蹭饭啊。
我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去做,把你毒怎么办,说好了,我是不会殉情的。”
“嘻嘻,才不要你殉情咧。你不是在甜品店学了几个月吗,让我尝尝嘛。”
“我学的是甜品,不是当饭吃的。”
“我要鸡蛋羹,可乐鸡翅,三明治。”
“你也该学学厨艺了吧,就只会点菜。”
“有你做给我吃就行啦。”
回答她的仍是我的白眼。
……
去年,我家从东北带回一只“小毛球”,我这样说,大家可能还不明白吧!“小毛球”就是两只耳朵没竖起来的小狗,我可喜欢它了。
“毛球”有一身黑色的毛,它有两只大眼睛,这两只大眼睛在夜晚就像两盏大灯笼一眨一眨的,很是可爱!它有四只毛茸茸胖胖的小脚丫,还有一个翘翘的灰黑鼻子。
每天早上上学出门前,“毛球”就会围绕在我的身边打转。当我习惯性的看手腕上的手表的时候,它便摆着小尾巴,眼睛里流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我便蹲下身子,摸着它身上的毛发对它说:“你在家里乖乖呆着,放学之后我回来看你。”说完,我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它的视线。
每天放学,毛球总会很准时地在门口等候着我。
爱可以是简单的陪伴,热情的迎接,可以是雨天的一把伞,一杯芬芳的热茶,一句浅浅的关心……
快放学了,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灰朦朦的\'一片。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想起上学前,妈妈催促我拿伞的情景,心里顿觉有一丝愧疚,真不应该顶撞妈妈呀!我骑着自行车,冒雨前行在回家的路上,雨水好像同我作对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正当这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呆呆的站在雨中。不经意之间,侧边望去,一看原来是等我放学的妈妈。我停下自行车,妈妈立刻用伞遮住我的身子。将拿在手上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我不禁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回到家中,妈妈立即打来热水叫我洗澡,洗完澡,她又给我递来了一杯热热的牛奶。躺在床上,伸手一摸,床上暖暖的,掀开被单儿,原来妈妈在我洗澡的时候放了热热的暖水宝。
爱在不经意之间滋润并温暖着孩子稚嫩的心,有爱的陪伴再冷的天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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