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有本心写作文(草木有本心作文素材)

草木有本心写作文(草木有本心作文素材)

首页笔记更新时间:2024-07-16 13:14:09
草木有本心写作文(草木有本心作文素材)

草木有本心写作文【一】

关于西南联大汪先生写了好几篇,写校舍、写大师、写自己,相互之间偶有重复之处,但西南联大的生活却是极让人向往。联大校区分散、条件艰苦,但课程可以随意旁听,系图书馆的书可以随便借阅无须登记。教授讲课,想讲什么就讲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教授之间不论长短,你讲你的,我讲我的。其中着墨写了闻一多先生讲课,提及他讲课"图文并茂",画出女娲、伏羲的各种画像,口讲指画,有声有色。又提闻一多先生讲晚唐诗,讲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中的点画派联系起来,既是诗人又是画家,将文学和画画结合起来讲,非常人所能为,难怪联大文、理、工学院的学生要穿城而听。联大多数教授对学生呢,要求也不严格,中文系的学生读书报告都不重读书,而重有无独创性的见解。不怕新,不怕怪,而不尚平庸,不喜欢人云亦云。因此汪先生写李贺,说别人的诗是画在白底子的画,而李贺的诗是画在黑底子上的画,故颜色特别浓烈,大为闻先生赞赏。有一个研究联大校史的美国教授以为联大八年,出的人才比北大、清华、南开三十年出的人才都多,问为什么?答曰自由。是否是联大人才更多我没有考证,但由此也可以看出一个学校,有好的设施故然是好的,但更重要的是学校的氛围,老师教得自由,学生学得自由,以此激发思考、激发创见。

上世纪的教学就如此开放,反观我们现在的教学体系,当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读书写文章就先学三段式,总分或者总分总。数学就学老师教的规律,至于为什么是这个规律,怎么发现这个规律不在我们的学习范围。小伙子呢,形式上学校是灵活了许多,各种社团各种兴趣课,但从整体上、从根本上还是记硬背的多一些。我看学而思的数学,老师就是把公式或者模型硬教给孩子,让孩子解题套公式。对于语言确实需要大量的阅读大量的写,但如果一直这样过度强调记、背、算,只会固化孩子的思维,而这些固化的东西迟早会被人工智能、机器取代。所以还是希望学校、老师、家长共同努力,学数学呢不仅教公式,还可以多去研讨一下公式背后的原理,让孩子多提出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学语文呢,不仅读课内之书,读我们国家的书,中外古今都读读,体验不同国家不同文化之美。只有让他们多接触多体验,才能让孩子们学会思考、学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学会理解自己、理解世界,也才能创造一个新的不一样的世界。

草木有本心写作文【二】

诗人张九龄说:“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汪曾祺先生恐怕是对这句话体会最深的人。

每当读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你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一位老者与你同坐在一个洒满冬日阳光的小花园里,时而指着那棵腊梅和你说起他从前的趣事,时而打趣地告诉你说,“煤块里竟然也能长出芋头”。

汪曾祺先生对于这些“人间草木”只是一种单纯的喜爱,一种寄托了自己的情思却不愿将之据为己有的喜爱。也许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一棵草木就是一件往事、一段深情。

他知道“桂花美阴,叶坚厚,入冬不凋”;他说,“比起北京雨后春笋一样耸立起来的高楼,北京的花木的生长就显得更慢。因此,对花木要倍加爱惜”;他记得“北京见过的最好的菊花是在老舍先生家里”,每次到老舍先生家里饮酒赏菊,都会“既醉既饱,至今不忘”;他还记得家里靠墙处秋叶形的小花坛,那里有两三棵秋海棠,花色苍白,样子可怜。所以每看到秋海棠,就总要想起他的母亲;当他在寂寞的羁旅之中,几片绿叶曾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使他感到欣慰,让他“获得过一点生活的勇气”。所以,欧阳修在《秋声赋》里所说的“草木无情”,汪曾祺先生大概是不会同意的罢。

在汪曾祺先生如话家常的语言中,我们会慢慢读完这本书,甚至在你读完时也不知不觉。因为汪曾祺先生的文字向来是淡的,淡到如空气一般在你身边让你浑然不知,可是也淡到让你不能轻易失去。

草木有本心,不求美人折,未免多了一份孤傲。然而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草木是否有本心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与这些人间草木常相作伴,追忆往事,倾诉衷肠。

想来汪曾祺先生对这些人间草木也是爱极了,也难怪他会说:“我应该当一个工艺美术师的,写什么小说!”

草木有本心写作文【三】

十分惭愧,我没什么文化,这是我买的第一本汪老,而且是在汪老突然成了“网红”之后。这本书也买了很久了,因为沉迷其他作者的原因,直到书荒之时我才不大乐意地翻开它。无他,我从不乐意和“文青”们“同流合污”,因为我自认是一个满脑子庸俗念头的下里巴人,而文青们几乎人手一本汪曾祺和大冰。

偏激如我好像又把话说过了。不过假使我们把汪老和大冰结合:《人间草木么么哒》,是不是就又可爱起来了?所以虽然我一向不乐意高攀文青,却从未讨厌过这个群体。

扯远了。汪老在这本书里也提及了一个群体,它们最容易被忽视却又无处不在,是屈原的最爱。没错就是花草树木——我们在小初高命题里面经常用它们进行环境描写。真是劳苦功高。

自从泼妇一样在大号骂过胡适,我就觉得自己胆子肥了许多,敢直面许多大家,有啥说啥而不是一味捧脚。汪老说希望自己的语言是平淡的,却不是干柴无味的,我呵呵一笑,觉得——他这一点已经做得极其好了。

我又要提高〇了,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他的书呢。高〇也是平实语言的忠实拥趸,但他偏爱用极简的语言营造极惨淡的氛围,最后写出一篇大悲剧来骗我眼泪。而汪老却同他风格迥异:平淡中透着一股温和的雅劲儿,同时不失风趣。我觉得这种品质在当下,不光是写作圈,乃至整个社会,都是极其匮乏的。

人们不优雅、不幽默了。许多国人动不动就振臂一呼,口吐“上下五千年大国泱泱”之类的壮词,喜怒皆形于色,为利来为利往,举止行为却没有一点时间沉淀的样子。

我的尴尬癌就是这么日益严重的。我觉得这种人就应该看看汪曾祺。

读汪老的书,看他讲马铃薯的'吃法,滇茶好在哪里,家乡人看不起狗心腊梅,“写什么屁小说”,紫薇花对紫薇郎。诸如此类。

如果光是这样的话,我觉得那还不配被称为优秀的作品。要承认,优秀的作品必须是有深度的。悲剧往往容易成为杰作,因为“悲剧”总是自带深度。所以要把不悲的东西写出意味和哲思,私以为更难。

我觉得汪老这点是合格的。我看到掉了的大黑蜂也会觉得有点悲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人“悲悯上瘾”,太过悲观;看到汪老家人插着他做的珠花相互拜年,又会觉得很有生活气息,有烟火味和一点点时代感,很亲切;现代化的香港里难得一见的一抹绿色……我觉得都很棒。

人们太忙了,忙到忘记了生活。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虽然爱听戏曲、古琴,但都是偏爱的西皮快板和《酒狂》、《广陵散》之流,写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我才读到了50%(kindle告诉我的)。

所以我没资格说这话:我觉得大家应该喜欢花草。自从想着给屈原每日上供花草,我就有了日日散步拍花的习惯。渐渐地我似乎也开始为一两种特定的花神魂颠倒,也有些明白了偶像。这大概就是偶像效应。

我喜欢粉月季,尤其在这样的大冷天也能开得极盛。她们美得那么玲珑剔透,静静地在马路边绽放一抹粉色,显得温情且高雅,让“好色”的我总忍不住长久驻足。我想屈原也一定会喜欢的。我把这花发给一个朋友,她就说了句“好看”,然后又开始跟我说自己的野心和抱负。

我觉得这是好事,但是也觉得她需要看看汪曾祺。不要被抱负反噬了才行。

这本书能让人短暂地想起那种美好的活法,甚至可以改变人。

花花草草由人恋。我希望是如此的。

草木有本心写作文【四】

分享如馥郁的鲜花,让人生之路氤氲着芳香;分享如悠扬的歌声,让人生之路充满欢乐;分享如一抹亮丽的色彩,让人生之路异彩纷呈;分享如清新的乐曲,让人生之路洋溢欣喜之情。分享之乐,乐无穷。

分享阳光,大地万物会充满生机;分享雨露,花儿鱼儿会茁壮成长;分享蓝天,鸟儿们在自由翱翔;分享大地,万物生灵生生不息……

分享,多么美好的字眼。一位哲人曾说过:“你有一个思想,我有一个思想,彼此交换,我们就会有两个思想,甚至多个思想。”因为分享,才能碰撞出思维的火花,才有更新的观点,理念。还有比分享更快乐的事吗?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农夫经常培育出高品质新品种玉米,每年都会在评比大会上获奖,获奖之后,他总是将这些玉米种子分给周围的农民耕种,。有人不解,前去问他:“你不怕你的邻居得到好种子超过你吗?”他说:“这样的话优质玉米互相传粉,才能保证这类玉米的优良性能,我的玉米才会长得更好。”

是啊,分享不仅能给他人带去欢乐,还能提高自己的水平,这难道不是一件乐事吗?

我一向喜欢步行回家,并不因其浪费时间而懊恼,走在路上和几个同学相约同行,彼此分享着今天的乐事,采撷一路的欢歌,分享一路的欢乐,收获满满的快意。

分享之乐,如轻风吹过发梢的惬意,如细雨抚面的舒适,如花开瞬间的灿烂,分享的快乐,并不仅限于对他人,与此同时,自己也可以得到一份快意,学会分享吧,让人生因分享而快乐多彩。

草木有本心写作文【五】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这八个字,是汪老的老师沈从文去世的时候,张充和夫妇送来的挽辞中的。“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或许,在张充和的眼中,这几个字,是颇能够代表沈从文的一生的,而这我眼中,这几个字,用来形容汪曾祺先生,也是十分贴切的。

这本《人间草木》,收录了汪老三十余篇文章,选择的题材大都同生活中寻常花鸟草木有关,读来分外感觉到浓浓的生活情绪,除了这些,还收录了几篇写汪老当年在西南联大时候认识的那些大师们的生活轶事,描写诙谐有趣,栩栩如生,简直仿佛见到了那些大师们本人。

汪老的一生并不舒畅,生于战时,长于混乱,就算在名声斐然的时候,也因遭遇那个动荡的年代被打成右派,然而最难得的是,就算遭受磨难,屡屡被人误会,他也能够随时保持豁然达观的心态,用一颗平淡宁静的心去认真体会平凡生活的好处,去写就着平凡生活的动人。

所以有人说:“他的一切都是诗。”

我想,能够把文字写得像诗需要非凡的才气,而能够把自己的一生都过得像一首诗,则一定需要一颗永不熄灭的赤子之心了。

汪老的文字并不华丽,也不够惊人,他从不刻意去说理或论教,他只是淡淡地,写着自己眼中真真切切看到的那些花草—一颗芋头,一把石头下压着的豆芽,紫薇,菊花,还有各种野花;那些鸟木鱼虫—比如北京遛鸟人,香港的遛鸟人,木芙蓉,车前子,瓢虫,蝉,刀螂;那些最普通的人最普通的事,北京的国子监,胡同,泰山上的担山人……

他诚实地记录着生活中的一切,语言平淡却又真味,闲闲地翻过他当年在被打成右派时在农场里写的这些文字,在某个北京的早晨遛弯时候想到的文字,在后来平反后作为一名作家四处云游写到的文字,在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知识分子走在美国街头写下的文字,在自己渐渐老去的时候回忆起西南联大里的青葱岁月写到的文字……

这些文字没有一个句子是煽情的,却不由得叫人感动。

这些文字没有一个语句在刻意地给人打鸡,却在不知不觉间让读者受到温馨地鼓励。

比如他说起有个人随手将一把豆子扔在了石头下,过了一阵,翻起石头一看,一群豆芽竟然将石头顶起来了。

与此同时,汪老,还非常具有独特的审美和生活情趣,比如他说人工琥珀不如天然的,“美,多少要包含一点偶然”。说起养鸟人让画眉学叫,他说,“画眉本来的鸣声是很好听的。让画眉自由地唱它自己的歌吧!”

我想,这样的思想与面对艰苦的淡然,与汪老早年在西南联大受到的教育息息相关,印象最深的是,是说起当年在联大每次躲警报的时候,有位同学,“听着炸弹乒乒乓乓在不远的地方爆炸,依然在新校舍大图书馆的锅炉上神色不动地搅合他的冰糖莲子。”

而后人在议论为何西南联大在短短几年间培养了那么多人才时候,只说了两个字:“自由。”

汪老在此后的几十年间,一直坚守的,或许就是这样的从容,和内心深处对自由地不懈追求。这样的汪老,才能够写出如今我们能够看到的文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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