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些人追求宁静,躲避世间吵闹,会选择城市中的公园。市区公园安静,美丽,躲避了街区的人声鼎沸。在我家附近有一座公园,两座雄伟的石兽塑像守护在公园门口,走进门就有一处宽广的广场,经常有大妈在那跳舞,她们脸上常常露出幸福的笑容。她们有时很热情,会示意你跟她们一起跳,她们用热乎乎的手拉着你一块找节奏,她们用热心来温暖你的心,让你感受到世间的友好和美丽。
穿过这片热闹的广场向公园深处走去,弯弯曲曲的小道旁是茂密的灌木丛,给小道增添些许神奇感。如果你仔细观察灌木丛,就会发现有肥胖的蜜蜂附着紫红的野花,轻捷的.燕儿在上面停歇,“白天演奏家”蝉在碧绿丛荫的灌木丛中弹琴,还有一些散散落落的野花点缀着草地,更有一些“丑陋”的流浪狗和猫在两旁嬉戏…。
渐渐地走到了小道的尽头,到了另外一个开阔的地方,零星摆放了几个简陋的健身器材,也许是这里太偏了,也许是散步道歇息处,也许是这里太幽静,总而言之人少地大,所以比较无味。这里一般有两三位老人打太极,手掌挥动发出“咻咻”的声音,也有人会在这里喂食,恐惧人类的鸟儿们,他们懒惰靠人类养大,真是悲哀。
再往前走,就绕回了广场,一次公园之旅就完成了。
在我二岁时朦胧的记忆中,有一天,我父亲推着木制的独轮车,在河边泥泞的小路上行走。河中雨点象天上的星星般闪烁,独轮车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载着我幼小的生命前去老中医处看病。这是我生命中对“车”最初的记忆。
在我的童年时代,每天都靠父母赐给我的天生“11号”车去2公里外的幼儿园学习,父母除第一次送我去熟悉地方后,几乎很少接送过我。上小学时,虽然离家近了,但离学校仍有1.5公里路程,每天上下午来回都是靠天生的“11号”车。
在我少年时代,上初中时离家有15公里路程,只好寄宿在学校。但每逢周六放假、周日返校时都是徒步而行。虽然那时有班次很少的公共汽车,且价格很便宜,只要几分钱,但几乎很少享受这种奢侈的待遇,也很少搭乘到便车——自行车。虽然那时家里没有一辆自行车,但在学校初一时就学会了骑车。从那时起,买一辆自行车就成了我的梦想。
在我青年时代,记得刚结婚时,由于家庭条件很差,当时的“三大件”都没有,外出靠步行,偶尔借邻居家的自行车去走亲戚。婚后第三年,靠省吃检用,托人找关系,去崇明堡镇买回了属于我的第一辆“车”。这是一辆28寸的凤凰牌自行车,当时的高兴劲儿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觉得风光极了。第二天就被邻居借去当婚车用。从此,我们出门走亲戚,上集镇就方便多了。
九十年代, 一次去为舅父六十大寿祝寿时, 亲戚朋友基本上都骑了二轮摩托车, 当时唯独我们俩骑自行车, 突然觉得太寒碜了, 甚至感到有点无地自容, 回家后我们夫妻俩商量决定, 积极筹资购车。半个月后在亲友的帮助下, 去县城购了八千多元一辆二轮幸福125摩托车。从此, 我们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机动车。
进入二十一世纪初, 我家购了第一辆柳州五菱四轮面包车, 作为家庭自备用车。现在我家拥有了一辆奥迪的“小弟”——奥拓小轿车, 作为我上下班的座骑, 每天听着音乐与歌曲, 开着小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 只觉得无限的幸福与满足。我儿子也有了一辆崭新的北京现代“伊兰特” 轿车,女儿家也打算购一辆丰田轿车。 现在, 我们夫妻俩、儿子与媳妇、 女儿与女婿六人中除我妻外, 都拥有c照以上驾驶证。只要有车谁都可以开, 太方便了, 到县城近三十公里的路程只需二十多分钟, 省内旅游岀行靠自备车,真是方便快捷了。
现在乡村条条大道宽广平坦, 一辆辆汽车风弛电掣。车,把乡村与城镇,城镇与城市,城市与城市,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缩短了,人们岀行便捷了,幸福的指数増加了。老百姓生活富裕了,买辆小车不稀奇,有车族的队伍不断壮大了。
“车’’ 是人们岀行的必备交通工具, 而我家‘‘车’’ 的演变从侧面反映岀社会的发展与变化, 私家车的岀现是老百姓生活质量提高的标志,是人民生活步入小康社会的一个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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