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那盏灯还亮着作文初中(深夜陪伴我的那盏灯作文)

深夜那盏灯还亮着作文初中(深夜陪伴我的那盏灯作文)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3-11-29 08:54:10
深夜那盏灯还亮着作文初中(深夜陪伴我的那盏灯作文)

深夜那盏灯还亮着作文初中【一】

曾经,我想寻找一盏灯

在所有无助的时刻

在陌生的人群

那一束橘黄色的光

是我致命的渴望

一年一年匆匆追赶

点灯的人啊

他的背影犹在天涯

今夜雾涨秋凉

今夜身在异乡

今夜,我想自己点一盏灯

为远行的人把四周照亮

而我,只要指间这一点点温暖

只要这一点温暖

在你偶尔回首的瞬间

正好抵达你的心房

深夜那盏灯还亮着作文初中【二】

妈妈一定又失望了,女孩想。

这已经是开学后自己第三次没有考好了。

上一次,妈妈就很生气,她也向妈妈保证过了,这次一定考好。但是……唉!

女孩回到家就扎进自己的.房间,很快完成了作业。拿着那张写着鲜红“88分”的卷子,磨磨蹭蹭地走到沙发旁。“妈妈,”声音小的几乎她自己都听不见。

“要听写英语单词么?”妈妈轻轻的问。

“不是……是……卷子……”她低低地说。

“噢,卷子啊,我看看!”女孩缓缓地将卷子递给妈妈。又是一场狂风暴雨,等着遭受洗礼吧!女孩想。

妈妈接过卷子,眉头锁紧了。一会儿,又放松开来。女孩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是鼓励教育。

妈妈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会苦口婆心地将大道理,而是拿着卷子对她说:“跟我来。”她跟着妈妈到了阳台上。

妈妈说:“你看对面那栋楼的四层。”顺着妈妈的指向,她看见一个戴眼镜的男孩在灯下正在做着作业,不时翻动一旁的课本,低头思忖,在一张草稿纸上涂涂改改,但可以看得出他很认真。女孩惊讶不已,自己从没有像对面的男孩一样那么认真的做题,从来只是随便找一张用过的纸打草稿,导致最后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你看那个四层,那样认真的对待每一道题,而且每天晚上很晚才熄灯,像那样刻苦认真的人,一定是个细心的好学生!”

“那是啊,”女孩也发出感叹。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总在数学的一些简单计算题上丢分呢?语文的字词不应该有问题的啊!她恍然清醒:“妈妈,我知道了!”女孩说完,就跑回了房间。

从那以后,女孩有了专门的草稿纸,每天写完作业后,总要认真的检查一遍,再去阳台上看一看四楼的那盏灯,如果还亮着,女孩立马跑回房间做另外听妈妈说,四楼今年上高一,中考时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那所全市最好的高中,可不能被他比下去呀!

渐渐的,女孩已经将温习功课当成了习惯,而且不再出现粗心的问题,成绩也自然而然的提高了……妈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每天晚上,依然能看见四楼那盏很晚才熄的灯……但,在他的对面,也有一盏灯,灯下的女孩也在专心地学习。

深夜那盏灯还亮着作文初中【三】

除了极个别的例外,我对当代一切分行的文字都敬而远之。

人说文学金字塔的顶端便是诗,说没有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说诗歌是人类的母语,我却始终不想看。

在我看来,当代新诗大多不值得信任。举例说,许多诗无非就是拐弯抹角地说话,把忧郁说成瘦弱的黑葡萄,把月光说成柔软的弯曲的沁凉的旋律,把被闹钟吵醒说成我和闹钟一同惊醒,把一个喷嚏说成紫灰色的星云迸裂成亿万颗星星……诸如此类。

如果你是个行家,你就会发现我模仿得还不够到位,胆子太小,放不开,我那笨手笨脚的想象力完全跟不上职业诗人的舞步。愚钝如我,从这些文字里看不出任何诗意,这当然是我的水平问题,合格的读者不会这样,合格的读者不但看出了诗意,还能看出失意,失忆,以及湿意。

一些晚近的半仙诗人,打出诗即通灵一类的旗号,玄之又玄,神乎其技——以我这样低水平的读者眼光看过去:那不是通灵,倒像通电。在我们这儿,诗人们还喜欢用山寨产品注册自己的商标,然后树立各自的门户,你是崆峒派,我是武当派,他是苹果派、蛋黄派,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我依然不懂,只能痴想:莫非做诗人和做领导一样,都是行为艺术么?

所以,我对分行的文字保持警惕,就像我对喜欢写作的人保持警惕一样。

聂鲁达在一首题为《诗歌》的诗中写道:

就是在那个年月……诗歌跑来找我。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它来自何方,来自冬天还是来自河流。

我不知道它是怎样、它是何时到来的……

容我模仿诗人们常用的口吻说一句:这首诗击中了我。

因为聂鲁达说出了我的感受。没错,不是我要读诗,而是“诗歌跑来找我”。就像一场突然降临的爱情,你说不清它始于何时、起于何地。也许是今年夏天开始的吧,也许更早。我忽然想读点新诗了,可我的诗歌阅读几乎为零。于是,梦泽把他的雪莱、丁尼生、海子……都借给了我。

过了几周,还书时梦泽问我感觉如何。我说雪莱太厚,翻了三次也没看到好的就放到一边了。丁尼生翻译太差,译者是山东人吧?很多诗译出了山东快板的韵味和煎饼蘸酱卷大葱的气质。海子?你这本海子一闻就知道是盗版。开玩笑?当年李敖可以闻出书是哪个出版社的,我至少闻得出它是不是盗版。不过那本《一个人的诗歌史》还不错,刘春比较有诚意地在读诗,这年头,他算得上是个老实人……梦泽听了,微笑。

后来,易翔向我推荐《现代诗100首》(蓝卷、红卷这两本书,我买了,也看了。书确实好,让我对马查多、博纳富瓦、里尔克、聂鲁达、帕斯捷尔纳克等诗人起了兴趣,也发现了黄灿然、树才等身为诗人的译者。

可是,更多的诗我看不懂。有些诗歌就像猜不出的谜语,你知道这个比喻最凶险的可能性是什么吗?——也许作者本人也不知道谜底。当我被一首嚼不动的诗折腾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就会冒出这种卑劣的念头。

那么多令评注者拍案叫绝的所谓好诗,在我面前却收敛了光芒,它们看上去要么平庸无奇,要么如同梦呓。我对自己说,算了吧。诗歌跑来拍拍我的肩膀,我转头,身后却空无一人。它在戏弄我吗?还是要我反过来去找它?

我好不容易回心转意,却发现有些门朝我关上了,敲门,没人应。我推,却推不开。

可是我不甘心,我安慰自己说,诗有可解与不可解,不可强作解人。诗是用来感受而不是分析的。我太急了,诗和诗是不一样的,就像爱情和爱情各不相同,要看缘分,有些诗或许很好,但我喜欢不起来也很平常……我要慢一点,再慢一点。在众多赝品中发现诗歌需要眼光,更需要耐心。

那天夜里我穿过校园,看见路灯在榕树的枝叶间像太阳一样发亮。每一盏灯就是一个发光的星体,金黄的光芒温润而沉静,像融化的琥珀从中心缓缓漫出、流淌,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那些宽厚的叶子因为接近它们而近似透明。这是一个被照亮的`夜晚。就这样,我在树下站着,看着,感觉时间慢了下来,心里有一些事物正在升起。我想起一位老诗人的诗句:“这些事物,也许,就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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