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700字信与不信(相信与看见为话题作文800字)

作文700字信与不信(相信与看见为话题作文800字)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4-06-17 16:07:50
作文700字信与不信(相信与看见为话题作文800字)

作文700字信与不信【一】

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我遇上了一道难题。

快车道上,大大小小的汽车呼啸而来,就像河流;慢车道上,自行车、电动车交错而行,毫不停留;人行道上男男女女步履匆匆,快速经过。似乎没有一个人发现,在道路旁的红绿地砖上,伏卧着一个老人。

那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从他弓着的背和斑白的头发,可以看出他上了岁数。我快步上前,向老人伸出手,想把他扶起来,可是就在我的手将要碰到他的手臂时,妈妈曾经告诉过我的话,忽然清晰地从脑子里蹦了出来:“现在社会上什么人都有,可不要上当受骗了!”想到这儿,我伸出的手收了回来,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可是,老人还伏卧在地上,我甚至听见了他的呻吟。我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注意这里,大家好像都很忙碌,走自己的路,看自己的前面,目不斜视。

这让我想起了《钓鱼的启示》中的故事:作者钓到了一条大鲈鱼,可是鲈鱼捕捞开放的时间还没到,当时那里只有作者和他的父亲。父亲坚持要儿子把鲈鱼放回湖里,然而作者在道德和诱惑面前作出了抉择,最后还是把鲈鱼给放回去了。

我再次伸出手,可是又怕万一老人有个三长两短,会不会别人认为是我撞倒的,可是不扶,就由他趴在这里,时间长了,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呢?他毕竟是一位老人吗。

道德看起来只是个简单的选择,可是做起来却很困难。如果人人都能遵守道德,放弃个人利益,那么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美好。

扶,还是不扶?看似一件非常简单的小事情,一个非常小的动作,它也是一件难事、一道难题。

作文700字信与不信【二】

这是一幅极具讽刺而富含哲理的漫画:一个年轻小贩在卖辣椒。一位中年妇女走来问:“辣不?”小贩自信满满地说:“辣。”妇女一听,满面愁容地走了,小贩在迷惑之余又似懂非懂什么。顷刻,一位大汉走来问:“辣不?”小贩吸取教训,拍着胸口说:“不辣。”大汉又满脸愁容地走了,看着大汉远走的身影,小贩却犯晕了……看罢漫画,在可笑之余,我又略感忧伤。我仿佛在漫画中看到的是一种权威与一群盲目追随,迷信权威而脱离实际的.国人,我自始自终为这些人的“无能”感到由衷的可怜。却看画,这两顾客就是后者,他们在听从小贩的片面之词而决定买与不买之时,却始终没有用自己具有的独立思考和独立判断事物真伪的能力看定辣椒的辣与不辣或经尝试后再决定下次投资,这着实令我痛心。他也揭露了中国教育在完美学生徳、智、体、美的时候,却忽略了培养学生在二十一世纪科技人才领域多次强调的独立思考与判断、怀疑权威、事物的对或错的决定未来是成功还是失败的一个征服者所具备的能力,这也是众多希望中国教育变革者的心愿……

回归实际,再谈谈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猪流感”。

眼下,随着北美地区以外的确诊病例不断增加,世界卫生组织已提高警告级别,还让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要高度关注,保持足够的警惕。但与此同时,人们却为此诚惶诚恐,如“甲型HINI流感”疫情散布危及人类等谣言四起,一时间人们人心惶惶。不少外商却趁机哄抬药品,口罩价格这属严重的价格违法行为之时,在本届广交会第三期首日抛出几百万大单,使有隔离病毒功能口罩成了抢手货,这无疑不是国人过度迷信权威,以为疫情一发不可收拾所犯下的种种因果。

想罢,由漫画联起“猪流感”,我完全可以预见的是,将来一定还有未知的什么病毒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定要执著地光顾人类,但它们本身并不可怕,一定程度上说,可怕的只是对病毒无端恐惧,以及这种恐惧对病人、家属所造成的沉重心理压力,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国人迷信权威,盲目地追随他们的话而造成的不必要的恐慌,这是每一个智者都为之痛心的。因此,我也并非无端地支持怀特森先生“不要迷信书本,也不要迷信权威。”

作文700字信与不信【三】

信与思,这是一个永恒的命题,一个人类终其一生都在寻求的问题。信使事物简单,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毋需多言。思则要运用理智和,思虽不等于不信,但思对信本身就是一种诘问。

作为一个作家,沈从文陷入了信与思的深深矛盾之中。毫无疑问,他想要顺从时代,想要坚信,但他又不自觉地思考这股浪潮,思考他想信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这就难免与他所信的产生冲突。毕竟,信仰容不得怀疑,而怀疑是思考的源泉。

而另一端,那个时代的受众们,明显更倾向于信。他们狂热地相信,因信仰是简单明了的,也是有力的。当然,这不只是那个时代的弊端,我们今日也同样如此,我们依旧不得不羞愧地说:确实,盲目的叫喊声比什么思辨的话语都叫得更响,并不是思考有错,也并不是思考使人软弱,而是人们无法接受他们需要反复认知事物的事实,但非黑即白的信仰能给人一种似乎绝对正确的勇气。

作家不是政治家。一个再冷静思考的政治家也知道他的事业需要狂热的支持者,因为“想要在房子里开个窗户就要有拆掉一堵墙的准备”。坚定的狂热主义者是政治运动的'催化剂。

作家不是教主。任何一个教主,都偏爱狂信徒远甚动摇不定者。教主们的话是信众的玉圭,信众们需要的只是仔细听,并理解教主的意思。

但某种意义上作家是天然的政治家与教主。只要他们的作品仍在被翻阅,必然会有接受作家思维的受众群体存在。曾经由思考得出的,又成了另一种信仰。

王鼎钧说:“愚者言而智者择。”我认为这是理想状态,因为我们现在面对的问题是“智者言而愚者择”。愚者该如何判断智者的话呢?是真是假,是善意的谎言还是恶毒的真相?

我们固然看见了愚民对智者的暴行,但也同样知道智者对愚者的欺诈。圣母招炮灰,英雄收小弟,领袖养打手,愿意相信他人的愚者往往受到更多伤害。用嘴炮说服,用理念吸引,用许诺诱惑,智者控制着愚者却又难以被发现。智愚相欺,我不知道这何时是个尽头!

但信与思,本就对立而统一。思考者需要信仰者,信仰者也同样需要一个能被信仰之人。愚者,智者之资,智者,愚者之师,也能说得通。

而沈从文的痛苦在哪呢?他想要纯文学,但世上没有纯粹的文学,他崇尚真善美,但真善美也只是社会生活中的次生概念,谈何纯粹?他想与时代不相伤,但作家的工作就是说话,而“再小的石子也能激起涟漪”,他只好溺心于历史,毕竟历史学唯一要求的是真实。

再看我们这个时代,信与思的问题也愈发激烈,因为从来没有哪个时代提供了互联网般巨大的平台。古往今来所有的教主、哲人、政治家在同一个大广场上相遇,他们的声音借后人之口激辩。当然,我无意于贬低信仰,因为信仰亦是人生不可或缺的动力源泉。但是信什么,怎么信,又一下子把“信仰者”分出高下来了,没有思考,就只是盲从。

总之,若要信,不如从思开头,或许能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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