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抹微笑,一直是永恒的。
无论是春夏秋冬,还是严寒酷暑,你的那抹微笑从未消失。
当整片天逐渐变暗,开始浑浊起来,我就知道你来了。
无数的星星在闪烁着,忽明忽暗,像一颗颗金色的棋子,镶嵌在无边的天空;又像一列列队伍迎接你的到来,并为你的美貌而惊艳。
每当所有的云随风飘去,你的脸就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很难描述你的样子,你似晶莹的玻璃,让人一见便难以忘怀。你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辉,似女神一般,这种优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抬头望望你,你始终微笑着,令我思绪连篇:你的广寒宫里一定是充满欢声笑语的,你也一定不会寂寞,因为可爱的小玉兔和绝代风华的嫦娥仙子会陪你说说话,谈谈心,甚至和你一起唱歌、吟诵一首首小诗……你一直都是开心的,不像我——一个人孤身在外,旁边没有一个家人,也感受不到家的温暖!罢了,不谈这些伤感的话了。
你在高高的夜空里,会冷吗?不会冷吧!你看,你身边的云为你织了件合身的衣裳,星星为你装点你的如瀑布似的长发,很温暖吧?
我在这里远远地望着你,眼中常常会看见嫦娥纤巧的身影在广寒宫里穿梭,身后一定跟着一只肥肥胖胖的小兔子,正在身后吃力地追赶着;也看见朴实的吴刚一次又一次地砍着月桂树,一边嘟囔着:”怎么砍不倒呢?这棵怪树……“;又看见嫦娥默默地抽泣,玉兔也闷声不响,似乎是有什么委屈;还看见玉兔用小爪子拍打着桂花树,又用嘴叼起桂花放进小篮子里,我想应该要去做桂花糕吧!
在遐想中,我又想到了一个人在异乡,这种相思之情非常强烈,有时候竟然会默默落泪,一直煎熬着,内心很疼,却无计可施。
现在,我才明白,思念的感觉是什么。
今天,是中秋节。
如果皮囊朽坏,我们还剩下什么?
也许,你告诉我,还有灵魂。
可是,那脱去了皮囊的灵魂,他们在忙着什么?追逐名利或填补?看过鬼片里那些孤魂野鬼,它们所渴望的,不过是投胎、转世为人,再得一具皮囊。
蔡崇达写的这本书,也叫做《皮囊》。文中作者的阿太对皮囊有着自我的理解“肉体不就是拿来用的,又不是拿来伺候的。如果你整天伺候你这个皮囊,不会有出息的,只有会用肉体的人才能成材。”老人的话,似乎透着人生的哲学。
书中对父亲的感情,由仰视、尊敬到审视、反抗的对象等等一系列的改变。父亲的形象,他离家,归来,他病了,他挣扎着,全力争取尊严,然后失败,退生为孩童,最后的离去。蔡崇达揭开内心的伤疤,重新历数过去的家庭经历,把自己的心再伤一遍。
“生活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梦想以及磨难,不是简单的所谓理想还有阴谋,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概念,真实的生活要过成什么样是要我们自己完成和回答的。”
就像如今的人们,往往只扮演所穿皮囊的角色,一味的迎合社会与他人。却找不到灵魂所归何处。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们从不曾了解,也不曾放下匆忙的脚步问问自己的内心,寻求真相。
生活像一张庞大的问卷,你不回答这个问题,就永远看不到下一个问题。
全文,我是带着感动读完,给我最大的收获是:“要珍惜那些跟你一路同行的人,用心爱,就算不能天长地久,也可以拥有曾经最真挚宝贵的记忆!”
森林,幽深而沉寂
古老的传说
是否会有童话般的美丽
去看一看倒退的时光
去看一看亲爱的奇迹
你的归来是奇妙的胜利
回忆带来轮回的意义
给你爱的每一个人
让他们分享你的朝气
好像没有怨言
好像没有非议
早逝的生命抗议命运的安排
所以回来看看同样的雨季
向日葵却在欢笑
金色的花瓣随风招摇
正像是当年种下的
翻滚的'向日葵海是思潮
思潮是翻滚的向日葵海
谁家的庭院中同样花开
又是谁,捧着
对往昔的思念
依依不舍?
当年亲手种下的种子
如今已开出鲜艳美丽的花
可惜你再也看不见了
但,
见与不见都同样值得追寻吧
仿佛一切已经约好
每到冬天,我们都需要一些东西聊以慰藉我们的心,今年,这部电影早早的出现了,那就是《大约在冬季》。
电影《大约在冬季》由王维明导演、饶雪漫编剧、李屏宾担任摄影指导,更是特别邀请金曲《大约在冬季》原词曲演唱者齐秦任艺术总监,强大的金牌制作阵容为影片品质夯实了基础。马思纯饰演的女主人公安然,是一个北师大的才女,常常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那样快乐且热烈。霍建华饰演的男主人公齐啸,是从台北到北京开办照相馆的摄影师,他性格温吞柔和,给人的感觉如寒冷冬日里的一道阳光。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齐秦那场极具轰动效应的“1991北京狂飙演唱会”演唱会上,那个疯狂热烈的安然大胆的挥舞着手中的围巾,站在演唱会的座位上,用力的嘶吼着,哭泣着。而那个被他打动的男人,齐啸,则在黑暗处用自己的相机,记录这个女孩最自由快乐的时刻。那一瞬,近乎一见钟情的爱的种子开始萌芽。
很多年后,安然读到齐啸写给她的信:“一直记得九一年,在齐秦的演唱会,你跳到椅子上,挥舞着围巾的那一刻。那时候我就在想,这样的女孩一旦爱起来,该有多么的热烈。”齐啸与安然相遇后,尽管安然一直在等待照片的到来而却没有等到。可是机缘巧合下,齐啸再次与安然碰面。齐啸还带着安然来到了自己所开的影楼。在里面,安然看到了齐啸挂在影楼墙上的有关安然的照片。
故事发展到了后来,齐啸碰到了些家庭、事业等变故。他在回家乡的时候,托人将一个手提电话赠送给安然。那刻,他还告知安然,通过手提电话联系会比较方便和容易些。电影《大约在冬季》,就是一部在故事结局状态以追忆进行呈现的影片作品。它通过爱情双方的情感追忆和距离展示,勾勒和描绘了那份真正的爱情。
齐啸与安然,经历了爱情长跑中的许多波折。他们的感情,分分合合、有聚有散。可是,他们是彼此真心相爱的。所以,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被他们各自的孩子所发现。后来,便有了齐一天和于小念分别拿着20xx年演唱会的门票送到他们父母手上的事件。
齐啸的温顺体贴与安然的热烈勇敢互补的恰到好处,可偏偏就是齐啸的温顺,优柔寡断,不够狠心,断不干净与前女友的联系,狠不下心不照顾中风的父亲,他选择了离开那个爱他如生命的安然,回到台北照料他一地鸡毛的家庭。
不知是不是因为相遇的旋律太过伤感,他们的故事也总带着宿命般的无奈。安然期待着一封不确定的来信,齐啸却仿佛从她的世界蒸发。再次重逢怦然心动两情相悦,齐啸却不得不离去。
虽然他笑着约定着归期“大约在冬季”,可齐啸就像当初那封不确定的来信,在安然的世界再次蒸发。一个不得不走,一个只能等待。这是一段在冬季发生的爱情,我们以为安然与齐啸年轻的热情可以融化冰雪迎来春天,却发现他们的爱情被困在了冬季。心动的喜悦、别离的伤感、所有的思念都在冬季一次又一次迸发。
据说,《大约在冬季》,是齐秦写给当时的女友王祖贤的。那时,他们一个在台湾唱歌,一个在香港拍戏,但感情却浓到化不开的地步。“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知怎么的,每当齐秦唱到这一句时,总会有一副画面浮现在眼前。有时,是他们的,有时,是自己的。
而电影中如此多次的响起齐秦的温柔嗓音,“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似乎也为故事早早写下了结局。
《大约在冬季》营造的旧时光,将观众拉回了独属于那个年代的故事。安然与齐啸的相遇相爱很浪漫,带着些罗曼蒂克的味道,可地域间隔与家庭问题偏偏横亘在两人之间。相爱不能相守,让人觉得无奈又心痛。即使是今天,异地恋也仍会给人深深的无力感,在需要彼此时却连拥抱都不能给予对方。安然则是连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她一次又一次被动得等着齐啸,这段感情也从彼此温暖变得伤痕累累。
就像张爱玲说过的:“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这部电影献给所有为爱执着努力过的你,也愿那些爱过追寻过的回忆,成为我们记忆里最温暖的回忆。用力爱过,就好。
我一直不追星,无论是影星还是歌星,不迷,不恋。但是,这不妨碍我喜欢他们的作品。就像齐秦,一首《大约在冬季》让我听了很多年。
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有一个人会用这首歌作为小说的名字,并且在这个初冬隆重推出改编后的电影。
因为这个名字,我在电影上映的第一天就抢了票去看。那时,电影院里没有人,可以说是我一个人的包场。可能,观众还不知道有这么个电影。也或者,他们还没有时间来观看。所以,影院里很安静,安静得只有我的呼吸和屏幕上发出来的声音。
电影讲述的故事并不复杂,也不算曲折。两条线并行,上一代和下一代的爱情同时展开。作为同是写作者,对于这样的情节都是可以想像的。但是爱情本身的意义,对于人的情感来说,终究都是需要共鸣的。
霍建华扮演的齐啸,帅气,沉稳,孝顺;马思纯扮演的安然漂亮,有才又倔强。无疑,演员的组合是有可看性的。而对于我来说,更喜欢马思纯扮演的安然要多一些。
也许是,这个人物她演活了;也许是,剧本中的台词还能有那么几句打动我的心。在影片里面,面对齐啸,安然说了这样一句:此心安处是我家。
唐代诗人白居易在他的《种桃杏》中写道:无论海角与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那时白居易因事被贬在外,远离京城。他怀念京都,怀念亲人,却又自我安慰,说只要心能安定,在哪里都是家。这是诗人的一个豁达的心态。
之后,苏轼在他的《定风波》中引用了白居易的这句话: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和白居易一样的'遭遇,苏轼也是因为正直而被贬岭南。岭南距离京城更远,好在苏轼也有一颗豁达大度的心,能够经常自我调节。所以,他说“这使我安心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
心安,安心,都是指心能安定的地方。而安然引用了这句话,是告诉齐啸:只有和你在一起,我的心才能够安定下来。这是一个女人最直接,最热烈又最浪费的表白。
可是,终究,齐啸也不是安然心安的归宿。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让安然的心支离破碎。然而,她选择了坚强,选择了现实,选择了妥协。即使嫁给于枫,她的心仍然漂泊,仍然无所归依。
一个女人的初恋,是最难忘的,也是最伤筋动骨的。齐啸就像一个烫红的烙印,烙进了安然的骨髓里,让她在近28年的时间里都无法释怀。
28年,一个人的人生有多少个28年?而一颗心,要漂泊无定,要无所归依这么多年,是多么痛的印记!
安然曾看着那些拍婚纱照的老夫妻说:能够相爱相守五十年,该是多么深的缘分啊!
女人,总是渴望爱人和被爱,总是渴望和相爱的人永远厮守在一起。而现实,却往往会让人失望。女人也会因为现实而失去信心,失去笑容,失去对生活的激情。就像安然,选择嫁给于枫,却也从此封锁了她热情的天性和美丽的笑颜。
如果不是女儿小念无意间与齐啸的儿子刘一天相遇,我想,安然和刘啸会这样从此各自安好吧,哪怕彼此的心仍在漂泊,也不会再有寻觅之意了。
爱过,痛过,伤过,女人的心不易缝补。特别是像安然那样独立有个性的女子,更不会随便去乞求一份不属于她的感情。就如她对齐啸说的:“今天你要出了这个门,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
决绝的女人总是美丽的。因为能有这样决绝的性格,她就会有让自己重生的能力。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即使女人可以为爱情去做任何事,但不包括失去自己。就像安然自己说,她感谢齐啸,因为他,她才变成更好的自己。
是的,即使心没有归处,也不妨碍她努力向上攀爬的姿态。她毅然放弃铁饭碗,去做一份没有安定感的主持人工作。但她仍然做到了,让自己成为更好。
相比之安然,齐啸更像从高台上跌落。他放弃自己的事业,只为尽孝。人到中年,摄影只成了一个爱好。他独自抚养儿子,把对安然的爱和愧疚深埋在心底,历为他知道,这一生,他欠这个女人太多!
又是一场齐秦的演唱会。距离上一场俩人的相识整整28年!影片的最后,齐啸手捧鲜花站在出口,安然却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28年,安然的心能够归位吗?即使俩人能够再续前缘,可是那已经破碎了28年的心,还能刀过水无痕吗?
《皮囊》,在我看来,是一本很朴实的书。本书作者蔡崇达,通过冷静、细腻的描写,将自己所经历过的一件件刻骨铭心的故事描述得撼人心灵。每一篇故事都给人以心灵的启发……
《皮囊》是一本很有分量的书,它的两个序者,一位是少年辍学独辟蹊径走出一条成才之路的文坛新秀韩寒,一位是影视歌三栖明星劳模刘德华。
一开始看《皮囊》,其实有些茫然,我几乎看不懂这本书在写什么,不就是说家常、写日记嘛。但是仔细看下来,发现整本书其实极具哲理。
本书一直是以"皮囊"两个字为中心展开的。首先,什么是皮囊呢?按照阿太的说法,皮囊,就是包裹人们灵魂的东西,也就是指人们的肉体。阿太,从来都不珍惜自己的。或别人的肉体,总是随意、大胆地使用——反正这只是包裹自己灵魂的皮囊,也可以说是自己生命的累赘罢了。总之,一句话——"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所以,在日常生活中,不是说要虐待自己的肉体,是不是应该多加磨炼自己的肉体呢?本来,肉体对自己的生命来说就够累赘了,那是不是应该让自己的肉体更灵敏、更具有存在的价值呢?应该让自己的肉体成为自己生命的强大依靠,而不是累赘。让自己的肉体吃点苦,体会世间种种磨难、困难,逐渐让自己活的价值体现出来。
皮囊,也是分臭皮囊和香皮囊的。臭皮囊,是活得空虚的人,他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香皮囊,是活得有价值的人,他们或多或少都为他人、为社会做出了贡献。司马迁有句话——"人固有一,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想必大部分人还是更倾向于香皮囊的。
读完《皮囊》这本书,我受益匪浅。我一定会努力做个香皮囊的。
青年作家蔡崇达的处女作《皮囊》,是我有限的阅读视野中最真诚的一本书。
一本好书总要讨论一些普遍、永恒的话题,比如父母,比如朋友,比如人生,归根到底体现的都是人,一个代表了人类的“人”。全书14篇作品,作者用平实而真诚的笔触诉说着他对父母和家乡的怀念,对朋友的感谢和关切,以及对一些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人生问题的思考。
这其中,我最喜欢也是最让我动容的一篇就是《母亲的房子》。初读时,我觉得作者写得有些“过”,因为人物的行为让我这个旁观者觉得不可思议——母亲为什么只为“这附近没有人建到四楼,我们建到了,就真的站起来了”这样的理由,白天做苦工,晚上捡菜叶,全然不顾家人反对,历经艰辛建一座明知不久后就会被拆的房子?
房子建好后,母亲在门口奠基的石头上写上了父亲的名字。看到这里我才明白,母亲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想让这个由她和父亲撑起的家看上去更圆满。细细品味,正是这些真实又近似痴狂的行为和想法,赤裸裸地将人的本性曝光。
我们每个人都偏执地活着,虽然方式不同,但最终目的都是活出自己的尊严和价值。这些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它们确实能支撑我们的生活,证明我们没有白活。物质总是容易消失的,什么样的生活并不那么重要,痛苦和幸福也都不那么重要,灵魂的清澈和满足或许才是最重要的。
感谢蔡崇达,让我洞悉了一些人生的秘密,让我学着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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