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悄悄地走了,把凉爽的秋天迎回来了。秋天来了,天空蓝蓝的,云儿白白的,像棉花一样软。风儿轻轻的,拂过人的脸颊,有一丝轻轻凉凉的感觉。
秋天像一位神奇的魔术师,挥舞着手中的魔术棒把大自然的颜色变成了五颜六色的。
走在马路上,我经常看见银杏树的叶子像蝴蝶一样飘落到地上,捡起几片仔细端详,银杏树的叶子是扇形的,有的绿色的扇面上镶着金色的斑点,有的金色的扇面上镶着绿色的小边,还有的绿色的扇面上镶着金色的小边,还有那纯金色的“小宝扇”,每一种都像铁扇公主的芭蕉扇。
我在立交桥上偶然看见了爬山虎,爬山虎多么像绿色的挂毯上绣上了一些红色的大花,煞是美丽。
夏天叶子是绿的,它们为人们遮凉,为树妈妈吸收阳光,如今这黄红相间的叶子被风一吹,就像蝴蝶一样飘落在地上。冬日它们为树妈妈做肥料,睡梦中它变成了糕点,让树妈妈享用。它知道,它因树妈妈而存在,树妈妈因它而健康。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我喜爱秋天,更喜爱五彩斑斓的树叶。
窗外,大片大片的梨花紧紧地拥簇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似在极力抑制着内心深处的兴奋。微风轻轻拂过,许多梨花瓣儿如那破茧的蝶儿,在半空中享受着新生的自由。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那梨花深处互相倚靠的身影。似在不经意间,便与那似雪的梨花溶为一体……
也是一个三月。梨花灿烂的时节。漫山的梨花在温煦的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色彩。美的令人心悸。仿佛是童话中的美好——银铃般的笑声从梨花的反向传来,却带着属于梨花的灿烂。
那是两个浑身上下透着青春与活力的少女。两张不一样的小脸上,洋溢着的是一样的笑容。她们互相打闹着,嬉笑着,烂漫着……嘴角总是向上轻轻弯成月牙的弧度,眉宇间载满幸福的味道。她们似乎永远都这么快乐。也许只是她们不知”愁“是何物。
“哇!好美啊!”其中的短发少女一脸痴迷的望着眼前的景色。
“恩。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另一长发少女静静地走到短法少女旁,颔首低吟着。
“停——我说你就不能歇歇啊。到哪都一副‘林妹妹’样。”短发少女嬉笑着打断长发少女的低吟,戏谑道。清澈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狭促。长发少女一脸无奈的笑笑,却不再言语。
带着春风的怜惜,几片梨花瓣落在少女们的发梢间,又轻轻滑落……光线拨开云层,透过漫天的梨花倾泻下来,染红了一地的美好……
可是,再美好,却还是逃不了命中注定的分离。时光毫不留情的从她们紧紧依靠的背影中溜走。一转身,却无处寻觅。似雪得梨花被残留的余辉染的金黄,虽然美,可还是多了些不愿多的情绪。
“以后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来这看梨花,好不好?”
“恩。”
“真的?”
“好,我们约定,以后这个时候我们都一起来看梨花。”
“呵呵——你说的哦,不许反悔。来,打勾勾——”
“打勾勾……”
以后这个时候我们都一起来看梨花……我们约定……约定……
感觉到,有什么在我脸上肆意流淌。惊醒时,指尖只触碰到那已凝固的冰冷,似则样都融化不了。内心深处,有什么在破堤涌出。最后,再也忍不住……忍不住放声大哭……
今年的梨花似乎比以往的都加灿烂些,我低头沉思。
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
乡水,记忆中朦朦胧胧,只是隐约听见,那架吱吱呀呀的木板桥下面,溪水叮叮咚咚……
像许多外来打工子女一样,一年中,只有那么十几天的光景可以拥抱家乡。
我喜欢家乡,喜欢那喧闹的集市,喜欢集市一头外公外婆家白墙黑瓦的小屋,喜欢小屋前的花草,更喜欢花草前流淌的小溪……
记得每年春节,集市一改往常,变得沉静。外公他们出门串客了,我却执拗地待在家里。冬天了,百花凋谢,门前的小生命也欣赏完了冬天的摇篮曲,一个个钻到泥土里玩起了躲猫猫。树林山涧里一片清冷寂静,只有那不怕冷的麻雀时不时打破这番寂静。
“哗啦哗啦”溪水在寂的冬天里赛跑。
这时的我,总会来到它的身边,脱掉手套,伸手感受它的体温。
我可以不害臊的说一句,它是在等我。
好了,抛开一切肉麻的字眼,我只想找回一次它的轨迹。我从屋前的木桥出发,跟着它的脚步,沿着幽深的小路出发。
一路上,我并不孤单,因为有小溪陪伴。
到了山腰,我发现了更美的它。
这就是自然的的力量。
它一路向下,避开错落的房屋,悄悄摸过冬眠的青蛙,时不时,还会亲吻一下我灰色的靴子。
我们来到了红石滩。
放眼望去,满眼尽是红色。
红的石子不似鹅卵一样光滑,而似斩断的铁块一样,棱角分明就像浴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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