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人站在悬崖边痛不欲生,一位老者走过来问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年轻人满脸忧伤地回答:“我不如别人活得有价值,我感到很自卑”。老者微笑着说:“一块金子和一块泥土,谁该自卑?”年轻人刚要回答,老者接着说:“如果给你一粒种子,去培养生命,金子和泥土谁更有价值?”年轻恍然大悟,道谢离去。
没错,金子虽然看起来闪闪发光,所有人都喜欢它,但再好的金子也培育不出一朵鲜红的花朵,再重的金子也不能转化光与能。泥土虽然没有闪耀的光芒,没有多少人喜欢它,而它,却能够培养一朵鲜花,能够转化光与能,使能量在自然界中不断流淌。所以,我们应该看到自己的独一无二,看到自己的价值,不要和别人比。
俗话说:人比人不能活。所以我们不能够拿别人的长处来评价并对比自身的短处。每天都想着别人的长处与自己的短处,生活于痛苦之中,我们应该看到自己的长处,比如你能够完成的工作而别人干不了,你能够做到简单的事而别人做不到,比如你能够将随手的垃圾扔到垃圾箱里,而别人也许做不到。这就是你比别人强,这就是你的长处。
我们应该找到自我的价值,找到真正的自己,在这过程中,你必须了解自己,要有足够的自信来发挥自己。许多成功的人士在接受采访时也经常表露出这样的对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成功的,也就是找到真实的自己,能够真正了解自己,发挥自己的长处,而不是仅仅看到自己的短处,并且有足够的信心去完成每一件事。”没错,这就是成功人士的成功方法。
解决我们生活中垃圾,扫大马路的清洁阿姨,他们的存在是无可取代的,没有他们,我们不会有清如水的天,不会有干净的路,他们的价值是不可低估的。
所以,我们应该有足够的自信,足够的能力,看到自身独一无二的长处,并且利用好它。在平凡的岗位也可创造不平凡的价值。
纳博科夫的小说读多了,她渐渐培养起一种戒备心,就像夜晚独行的人面对来人捂住自己的拎包。纳博科夫很喜欢玩一种让人难辨善恶的把戏,第一人称的叙述往往带有偏见,又或者是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合起伙来对第一人称有偏见,直至最后也没有定论,或许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善良的人,如果你想在纳博科夫的小说中看到棋盘上鲜明的黑白色,他会放弃你的。
由于缺乏一手资料,V只能通过自己的回忆、塞巴斯蒂安身边的人的谈话和他的文学作品来窥测他的内心,这是一部无法不带有偏见的传记性小说,但因为包含难得的人道暖流而使读者悦纳了所有的偏见,并自动选择了阵营。
这是首先应该从情感趣味上给予其感激的原因(书的最后一部分使她回忆起多年前在相山庙的痛苦和跪拜)(非常奇怪的,她从回忆里又生出文学性的预言,她能够创造出周遭香客围观她的目光和爷爷因为这些目光而对她产生的下意识的责备)。
纳博科夫在书中用不少的篇幅谈论生。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在别人看来有些古怪的人,的作家,但塞巴斯蒂安本人对此甘之如饴,又或者说,他与他人的痛苦来自不同的维度。当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己有不同于常人的敏感(而不只是简单的青春期焦虑)时(他在处理世俗事物时意识总是开小差),只经历了非常短暂的困惑,就将之抛到脑后。他看待这个难题,就像兴高采烈看电影的小孩想到明天不得不上学,就像津津有味看小说的她想到一个月后不得不做一个截骨手术。
他并不自命不凡,也不故弄玄虚,他用一种消极和慵懒的无为模样来应对日常生活,这怀有极大的善意,然而他真正的痛苦,来自于荆棘丛生的美学之路。
这种态度极大地启发了她,“自我意识”不是某件华丽的衣裳,而是她的皮肤,不必展示它,也不必争取它,甚至感觉不到它存在,这是一种与对日常生活的无视截然相反的无视。
纳博科夫描述了因病痛而濒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思考生命的情感和哲学,就像即将乘船远行的人看着岸边挥动的手帕;第二个阶段是痛苦窒息了所有的思考和回忆,就像一个农夫使劲踢他的狗;第三个阶段是精疲力尽,对亡不再感兴趣,就像大汗淋漓的男人们挤在一个三等车厢里打呼噜。
纳博科夫把时间和空间比作人类发明出来的作为谜语的谜语,而塞巴斯蒂安在前已经猜出了那个“毋庸置疑的谜底”,V最后舟车劳顿去到塞巴斯蒂安所在的医院,也没能来及听到那个谜底。
虽然起了这样一个标题,可她也不确定这个“毋庸置疑的谜底”到底是什么,迄今为止她听过的最有说服力的答案是:生命没有意义。《月亮和六便士》里说人生就像一张波斯地毯,《存在与虚无》里说存在先于本质。这是最不拿腔拿调的勇敢的结论,倘若有人从中听出半分莫须有的悲伤,那都是一种装腔作势。
纳博科夫提到一种亡的'吸引力:“人体的生长被认为是倒挂式的,犹如一滴悬垂的水珠,逐渐拉长,最后跌落,完全消失。”这令她想到博尔赫斯说“亡就是水消失在水中。”随之大船起航,汽笛轰响,船上的人都活过来,太阳的金光还有五十英尺就要射达甲板,她立刻合上了帷幕。
纳博科夫对灵魂和来世也有着近乎唯物主义的看法,它们只是存在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只是一种相互模仿,这与反物质猜想(“孤独的电子”)和博尔赫斯的“重复”和“无限”类似。
世界上真正存在的是“一”(是“孤独的电子”,是博尔赫斯的“原型”,是道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它包含着万事万物秩序的一致性,其他事物都是对“一”的重复,“毋庸置疑的谜底”就是这个“一”,它就藏在塞巴斯蒂安的《可疑的常春花》里,就藏在博尔赫斯的图书馆里,呼之欲出。
纳博科夫对爱情的看法也是如此,爱情是“一”的奇特性的倡导者,因为它先天具有排他性。爱情具有本质上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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