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刚过,春雨也悄悄地跟随而来。每当下雨时,人们有的玩水,有的吟诗,还有的戴着草帽,披着蓑衣,去农田干活。然而,最高兴的还是勤劳的农民,他们希望雨水流进田野,使庄稼长得高大。真是一场春天佳雨啊!
每到夜晚的时候,微风吹打着碧绿的草皮,不知什么时候,一场雨默默地下起来。牛毛似的雨点滴在大树的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雨点打在瓦片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雨点打在地上,发出“叭叭”的声音??这些声音有规律地演奏着,形成了一支动听的歌曲。这声音不像大鼓那么磅礴,而是低微的,人们夜里几乎无法觉察到。黎明时,人们走出大门,张开嘴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再低头瞧一瞧地面,就知道昨天下了一场春雨。
刚下雨时,天空上的黑云悠悠飘来,遮挡天空,乡间小路没了阳光的照射,失去了影子。顿时,黑色填满了乾坤。就在这黑色的夜里时。远远看见一处火光,走近一看,原来事渔船上的灯火在闪烁。
漫长的严冬终于夹着尾巴溜走了,憋屈了一季的小草,树木终于可以舒展一下身体了。
真舒服!一次的昂首就让他们记起了春的温柔。要是再有一场雨就更好了!
小雨,很知时候的下了起来。在一个无月的夜晚,他没有打扰谁,独自轻轻地挪动身体,悄悄地在万物上落脚。不过,他的举动还是触动了风。风也悄悄地帮助小雨准确的落在万物上。他们悄悄地走着,树上,房顶上,小草上,地上,江上,没有一处遗漏。他们在夜里自由的无声的穿行,连在渔船中补网的老渔夫都没有察觉。
黎明的第一缕曙光乍现时,他们就全身而退,就像来的时候那样,静静地,悄悄地,谁也没有打扰。留下的只是滋润过的大地和清新的世界。早晨,春风吹遍了每一个角落,各种花儿四处可见,有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雨珠。锦官城真美呀!
当覆盖四野了一冬的积雪,在最后全部融化时;当蓄势待发了一冬的小草,在全部长出嫩芽时;当养精蓄锐了一冬的花朵,在全都绽放出笑脸时,这也就意味着,三月已过去,四月来到了大地。
四月在大地等待久了,于是迫不及待的召唤我的到来,在郊外,田圃与牧场静静的等待着;在田园,鱼塘与小溪静静的等待着。于是我来了,我来探访四月的大地。我是大自然的液,我便是雨。
沉淀的乌云终于承载不住我的重量,在那灰黑的`云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光点,那便是我。我悄悄的,温声细语地来了。此时,一滴一滴的雨珠渐渐连成线,霎时,天与地之间便出现了一道道比彩虹还要炫目的桥梁。因我的美,风雷电也悄悄的落下了帷幕。
可我的到来,仿佛那些孩子们并不愉快,见了我,却是匆忙的撑起伞,关起门窗,放下了与我交谈的帘子。可我并不放弃,我依然用我的快乐去感染他们。让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也分享我的快乐。
润如油膏的田圃的泥土值得你去踩一踩;牧场里就要抽发忍冬的新苗值得你去看一看;溪水新编的洗衣谣值得你去听一听,快,跟我绕着池塘跟跳跃的鱼儿说声好。你们欢快的笑声就好像儿时的我在白云的襁褓中的笑声。
我不爱寂静的毫无喧闹,我要大声的放生欢笑,我要将这最甜美的微笑展现给孩子们,让他们稚嫩的笑脸上也呈现出美丽的微笑。修长的柳条,坚硬的石狮子,轻快的小燕子,鲜艳的旗子,请你们也一同与我欢笑吧!
我来了,我来了就不会回去了,当你们自由的笑了,我就会快乐的安息。谢谢你们,让我找到了终身的归宿。
高高低低的台阶,
反反复复的迷茫。
各式各样的理想,
换来无边无际的迷茫。
坚持不懈了大半辈子,
为什么如此悲伤?
人老了,事尽了,
只能在徘徊中彷徨。
青石板陶雅莹
门前三块青石板,
记录着童年时光。
宽大干裂的脚板,
在凼中留下泥浆。
朴实厚道的父亲,
在心中埋藏愿望。
坚持不懈的准备,
无比的认真漫长。
摇来晃去的`柳条,
凝聚不散的目光。
黄昏清凉的台阶,
倚着疲倦的身庞。
喜庆欢乐的鞭炮,
将皱纹悄悄绽放。
灰白短发迎风荡,
绵绵细雨绕身旁。
儿时玩耍的地方,
父亲耕作的繁忙,
踩过台阶的凹凼,
踏过台阶的沧桑。
父亲天生性格要强,
决定筑建高阶新房,
汗水沾湿破旧衣裳,
碌碌半生前途迷惘。
彻夜造屋依然欢畅,
黄泥青石一齐上场。
望着背影热泪盈眶,
父亲投来专注目光。
就这样,
九阶新居拔地而上。
挑担肩膀日渐摇晃,
家中地位未显高昂。
蹒跚身躯饱经风霜,
坐在台阶望,
望着自己昔日的模样……
午后,作者怀着悠闲的心情慢慢地散步,无意间看到了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茅屋后面有一棵棵苍翠挺拔的竹子,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透露出山村恬静的气息。茅屋旁有一条小溪,河水清澈透明,河里的游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阳光的照耀下,河面显得波光粼粼。一阵微风吹过,河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溪面上有几多美丽动人的荷花,有的\'完全盛开,有的含苞待放,还有的似放似没放。白里透粉,粉里透红,像一位位面带轻纱的羞涩少女。小溪旁有一丛丛青翠欲滴的小草,长得十分茂盛,在小溪、荷花的衬托下,更显的碧清可爱。
茅屋里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他们刚刚喝了一些酒,从他们红彤彤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略带醉意,靠在一起,用吴地方言一起亲热的交谈,旁边的二儿子还不时插上几句嘴哩!
老夫妻的大儿子正在小溪东边的豆地里辛勤的除草,干的多么卖力呀!二儿子也没有闲着,正在用竹草细心地编织鸡笼,十分专注。而尚未成年的小儿子呢,干不了什么事,只能趴在小溪边一边调皮地逗着游鱼,一边剥着莲蓬吃,摇着小脚的样子真令人喜爱!
多么幸福的家庭啊!作者深深的陶醉了,呆呆的站在哪儿,久久不愿离去······
年轻的父亲,
搬石头造台阶。
中年的父亲,
与人建台阶。
老年的父亲,
不习惯做台阶。
现在的父亲,
不再走出台阶。
台阶啊台阶,与父亲一样渐渐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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