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清风,吹来清明的悠悠寂寥,今年,我们要怀着怎样的心,去祭扫。
小时候,爷爷对我:“烈士的心是炙热的,感动这一代又一代的子孙。”
我问爷爷:“烈士是什么。”
爷爷说:“烈士是为我们开辟光明大道的人,是无畏的`英雄。”
哦,烈士是英雄……我默念着。
直到我上了小学,去祭扫烈士墓时,是夏天,烈日炎炎么,可烈士会怎么面对呢?无畏么。可我明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也不想再走了。耳边又回荡起爷爷的话语:“当烈士倒下时,不会再站起来,因为不可能站起来,只要有能力站着,就不会倒下。这是烈士的信念!”我心里想,这是怎样沉重,背负着信念的压力。我自己硬挺着来到烈士碑前,耀眼的太阳照在烈士碑上,很庄严,很庄严的……
“马上逢寒食,途中属暮春。可怜江浦望,不见洛桥人。北极怀明主,南溟作逐臣。故园肠断处,日夜柳条新……”
耳边传来的是教师铿锵有力的致辞,我的心也忽然间沉重了,是烈士的威慑力么?
不是的。是他们的那炽热的心感染着我,多少年长眠在地下,他的信念感染着我,不屈的信念,宁不屈的信念啊!于是我的心,在惆怅之中荡漾了……
又是清明,我们循着历代鸿山人的足迹走到了现在。
今年,我已升入了初中,再次去扫墓时,又是怀着别样的心啊,带来的是别样的苍茫,也少了些沉重。
我想起了我的小舅,那朴实善良的小舅,他一生没做过坏事,我舍不得他,也离不开他。
可他偏偏就走了,走得那么干脆,走得那么坦然,我还有那么多的话没对他讲。
母亲告诉我,不能在外婆面前哭,怕她伤心。我只能在角落里哭,但哭得越伤心,就越难忘记,或许我永远都不能忘记。
今年,我自己打算追逐春天,抛开一切沉重的往事。
我要追逐烈士的脚步,学会无畏,学会坚强。既然我忘不了它,就面对它,不怕伤心,不怕沉沦,因为去面对,就不会退缩,就要学会勇敢,像烈士那样无畏,今年,我要开开心心过清明,就去迎接耀眼的光,接受属于我的光明大道,活出不一样的我。
今年的清明,我要活出生命,活出精彩,活出属于我的人生!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品味着牧的《清明》,感受清明的味道时,清明节,真的到了。
早晨,细雨沥沥地下,泥的清,竹的香,一齐涌来。人们都在挑着担子,赶着去拜祖宗。一路上,人们都在说笑,没有一点“欲断魂”的情感,或许是时代的区别吧,人家杜牧生活在唐朝,相隔千年。
但是,路上归路上,拜祖宗时归拜祖宗,到了坟前,大家都忙了起来。有的铲土,有的摆祭品,有的则收拾阴司纸。
一切搞定后,大家都在拜祖宗,场面十分严肃,只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在嬉笑打闹。
下午,雨逐渐大了起来,不得以,只好撑着伞上了木马岭,祭拜了自家的一些祖宗。尔后又去了一座无名山。
登上了山顶,我们看见了爷爷的墓,听爸爸说他才八个月,爷爷就在1966年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一名特务连侦察兵,曾经到过中越边境准备参加援越抗美战争,曾在水里潜伏过三天三夜,我手上就有他的一枚五好战士的奖章。
突然,一声叫唤打断了我的思路,原来是父亲叫我,我跪在爷爷的坟前,将我在原创的九篇文章烧了,将它们寄给了正在天堂的爷爷!
不知何时,我已经坐在窗户旁。望着天边的一轮残阳,不禁想起了马致远的的曲: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远处,是谁正在用琵琶弹奏,那首曲中,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种悲伤的情调。
猛然发现,这就是“欲断魂”的滋味。
杜牧先生写出了我的心情!
《草房子》是一部成长小说,也是一首成长的诗。
这本书的作者是一个十四男孩儿桑桑,他是一个活泼、顽皮、要强、又懂事,重感情的孩子。
桑桑和他的家人是开学不久才调过来的,桑桑的父亲原是一位猎人,打猎直到二十五岁。虽然爸爸只上过一年学,可他一直坚持读书,才当了校长。
在1962年8月的一个上午,秋风乍起,暑气已经过去,桑桑登上了油麻地小学那一栋草房子的房顶。桑桑坐在房顶上,油麻地小学第一次一下子就全都扑进了他的眼底。秋天的白云,温柔如絮,又有远去;枯萎的梧桐,正在秋风里忽闪忽闪地飘落;金色的麦田,在秋风的吹拂下,扬起了金色的麦浪。桑桑忽然觉得自己特别想哭,于是便小声的哭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一只大木船,在油麻地里的人还未醒来时,就将载着他和他的家,远远地离开这里——他将永远的告别与他朝夕相伴的这片金色的草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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