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厌不叫“白小厌”,应叫“白小烟”。“白小厌”是刘习习取的。刘习习喊白小烟为“白小厌”,原因很简单,她很讨厌这位同桌。
哪一个爱干净的女孩愿意和白小烟同桌啊?白小烟有点爱吸鼻子,吸鼻子的声音也不像长江大河那样滚滚而来,而是“咝”的轻轻一声,小溪一般。不过,尽管这样,白小烟仍分散了刘习习的注意力,以致她无法专心做作业。她停下笔,皱眉道:“白小烟,能不能不吸鼻子?”
白小烟停了笔,望着刘习习,红了脸,然后摇了摇头。刘习习火了,睁圆了眼:“你~个大男生,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还吸鼻子,害羞不害羞?”
白小烟看见别的同学都望着自己——张悦甚至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忙低下头,低着嗓门轻声道:“我有鼻炎。”“治啊!”刘习习的妈妈是医生,所以她忙建议。可白小烟仍摇着头,告诉她,自己治过了,但不见效果,仍是这样。
刘习习无奈地长叹道:“那你继续吸吧。”白小烟听了,没点头也没摇头,继续写起了作业,不一会儿“咝”一声,然后又“咝”一声。刘习习苦不堪言,拿了两团卫生纸,揉成两个小球,塞在耳朵里,那样声音才逐渐淡去。
“罗嗦”一词好象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人家都说“事不过三”,可他什么事就是要验证三遍才可靠。今天上政治课时,他的同步写到十一页,在老师检查时,他几乎用同样的话一本正经的重复了三遍:“老师我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你看,我真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看嘛!我就是写到十一页了!”全班同学爆笑,我更是笑的得找不着东西南北了。究其原因,他并非在起哄,而是怕老师导致的。平日里,他无论写得多好背得多熟的东西,只要老师一让他写和背,他的大脑就象是使用了记忆清除器,不知从何写起,从何说起。于是乎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出来了,搞得教室气氛再次活跃。
本人实在气愤,思维混乱,要说这罪魁祸首是谁?还是他——我的同桌。听听他刚才一本正经的更我说了什么!“你不可以和我说话,因为我是男生,你是女生;但我可以和你说话,因为你是女生,我是男生,明白! ”真是气我了,我要再和你说一句话,我就不是你同桌。
有关这位同志的话呢,我真是一言难尽,总之,此人优点不多,缺点不少,但真的是挺“可乐”的,既然是同桌,那么我就要发扬风格:忍耐、忍耐、再忍耐。
因为它的离心率永远是零。
我对你的思念就是一个循环小数,
一遍一遍,执迷不悟。
我们就是抛物线,你是焦点,我是准线,
你想我有多深,我念你便有多真。
零向量可以有很多方向,却只有一个长度,
就像我,可以有很多朋友,
却只有一个你,值得我来守护。
生活,可以是甜的,也可以是苦的,
但却不能没有你,枯燥平平,
就像分母,可以是正的,也可以是负的,
却不能没有意义,取值为零。
有了你,我的世界才有无穷大,
因为任何实数,都无法表达,
我对你深深的love。
我对你的感情,就像以e为底的指数函数,
不论经过多少求导的风雨,
依然不改本色,真情永驻。
不论我们前面是怎样的随机变量,
不论未来有多大的方差,
相信波谷过了,波峰还会远吗?
你的生活就是我的定义域,
你的思想就是我的对应法则,
你的微笑肯定,就是我存在于此的充要条件。
如果你的心是x轴,那我就是个正弦函数,
围你转动,有收有放。
如果我的'心是x轴,
那你就是开口向上、Δ为负的抛物线,
永远都在我的心上。
我每天带给你的惊喜和希望,
就像一个无穷集合里的每个元素,
虽然取之不尽,却又各不一样。
如果我们有一天身处地球的两侧,咫尺天涯,
那我一定顺着通过地心的大圆来到你的身边,哪怕是用爬。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居异面直线的两头,
那我一定穿越时空的阻隔,
划条公垂线向你冲来,一刻也不愿逗留。
但如果一天,我们不幸被上帝扔到数轴两端,
正负无穷,生相断,
没有关系,只要求个倒数,我们就能心心相依,永远相伴。
爱人是多么的神秘,却又如此的美妙,
就像数学,可以这么通俗,却又那般深奥。
只有把握真题的规律,的纲要,
才能叩启象牙的神塔,迎接爱人的怀抱。
我有个同桌,他叫小a,非常讨厌。
作文课上,我们正在朗读黑板上的知识点。这时,小a看老师出去了,立刻把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全力反抗,举起右手,伸直食指和中指,向他的鼻孔抠去。他马上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转推向下方。
突然,老师进来了,看我俩的同学格斗,瞪了我们一眼,重重地说:“你们俩……”
同学王富霖举起手,转过身盯着我们说:“老师,他俩在互相抠鼻子。”顿时,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们,还有的在那里偷笑。
我严肃地反驳道:“他先来来捂我嘴巴的!”
右边的小闻也举起手,面无表情地帮我:“对,我也看到了的。”可是小a还是在诡异地笑着。
又过了十几分钟,小a偷偷摸摸地把手伸过来,向我的腿靠近,准备把我裤子拉下去。我及时发现,立马把他的手抓住,不让他动,小声地对他说:“你想干嘛!”
但他继续笑着,又用另一只手来抽我“菊花”。
老师看见了,用她那对狮子般眼神瞪着我们,一句话也不说,随后大声说:“小a,站起来!”
老师的话终止了我们的格斗,他只有乖乖地站了起来。哼,谁叫你这么讨厌。
“哼,以后少碰我,这么讨厌!”我和我的同桌又大吵起来。我的同桌叫张福东,他上课贪玩,不爱学习,上课还爱搞小动作,常常令我讨厌。
记得有一次,我们考试,我做的很快,张福东有许多题不会,想要抄我的答案,我心里想:想抄我的答案,没门儿!但他仍没有善罢甘休,想起主意来。过了 一会儿,他故意把我的橡皮扔到地下,关心的说:“王萌,王萌,你橡皮掉地上了!”我向下瞅瞅,我的橡皮果真在地下,我蹲下见橡皮的时候,趁这会儿功夫,他 的眼睛“窜”到了我的卷子上,看了看,便写起来,正准备看下一题的时候,我“突然袭击”,把他的笔抢过来,边说:“好小子,竟敢耍我,看“老娘”今天不收 拾你,这么讨厌,这么烦人。”尽管这样,他却十分静定的说:“你打吧!”他还故意给我做了个鬼脸,我简直被他给气晕了!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令我十分讨厌的人,在这里,我要对我的同桌说:“请你别在这样讨厌了,否则的话,“暴风雨”在身后哦!哈哈,哈哈……
“叮零零!”上课铃声响了。数学老师抱了厚厚的卷子走了进来,说:“我们这节课评讲上次考的试卷。”老师话音刚落,我的同桌就高兴得蹦了起来,说:“太好了,终于发试卷了!”我白了他一眼,激动而又害怕地注视着老师。
“张瑜芮,96!”老师的声音响亮而清晰。
“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刘义忠,100!”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我的同桌,竟然考了100分?
我瞪大眼睛注视着他,只见他激动地连蹦带跳地冲上讲台,然后脸上带着笑容回来。五坐在座位上,就骄傲地东张西望,自然也就看到了我的分数。一时间,他竟放肆地大笑起来。我问:“你笑什么笑呀?”他扬了扬眉毛,得意地说:“你才考了那么点儿分!”一听这话,我的脸顿时红了。于是,他又去向别的同学炫耀自己的分数了。
老师发完试卷开始讲评了。刚刚讲完一道较难的题,他立马就蹦了起来,说:“这道题我对了!”全班同学都瞪着他,有些说:“你对了就对了,有什么好炫耀的?”有些同学则说:“你对了,我也对了!”说完,还加上一个白眼。他诡异地冲我笑笑,说:“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做!笑我了!”眨眨眼,继续说,“以前我比你差,现在你对我差了!哈哈哈!”讨厌的笑声,长时间在我耳畔回响。
哎,同桌哎,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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