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和苏轼相遇为题作文(我和苏东坡相遇作文)

以和苏轼相遇为题作文(我和苏东坡相遇作文)

首页写景更新时间:2023-06-25 02:35:36
以和苏轼相遇为题作文(我和苏东坡相遇作文)

以和苏轼相遇为题作文【一】

人不能选择命运,但可以为自己的人生态度做主——读完356页的《苏轼传》。合上书本,下楼,门外晴天,望天,白云苍狗。

苏轼的最后十年,在无度漂泊中度过。尤其在他的守护神——皇太后和妻子相继过世之后。老苏的七年余生,被一贬再贬,先定州,又惠州,再儋州,以今天的地理看,苏轼这七年从河北流放到广东,再到海南岛。他的最后一本文集,亦称《海外集》。公元1011年,朝廷大赦,苏轼病逝在北返中原的路上。

对苏轼的二次迫害,是从1094年开始的。这年四月,章淳为相,他首先拿苏轼开刀。苏轼是贬谪到广东以南的第一个人。他并非不知道会有这类情形,只是不知道会严重到什么程度。皇太后去世后,在往定州就职前,他正式辞行时,皇帝未允遏见,他就觉得危险即将到来了。林语堂推演,苏轼曾先后教过那个年轻的皇帝八年之久,实在是对他很了解了。

五十八岁的苏轼,现在要跋涉一千五百里,自中国的北部到中国的南部。他觉得他一生只是一站一站的往前走,而现在只是他人生旅途中的另一步,这旅程是他呱呱落地时已由神灵决定,不过到现在他才充分明白罢了。

据老林讲述,苏轼在外的生活倒也绝不寂寞。在广东惠州,所有临近地区的官员都利用此一难得的机会来与这位杰出的诗人相结交。其他至交如杭州常州的朋友,不断派人带礼品、药物、书信来探望。而苏州一个姓卓的佛教徒,心甘情愿步行七百里充当苏轼与他的朋友们的信使。

苏轼这时无官一身轻,自然以他的性情,任性逍遥,随缘旷达。选址盖屋,种树绿化,甚至还一度研究其酿酒来。“有一次,在一首诗前的小序中他说他一面滤酒,一面喝个不停,直到醉得不醒人事。”现在让我们联想这个画面的时候,是非常迷人又滑稽的,这位曾经的皇家翰林学士,曾领任国家吏部尚书,兵部尚书,礼部尚书的高级,此刻自得其乐的远离中央政治圈,一心一意过起了平民的生活。

被贬的第二年,朝廷有皇家祭祖大典,按习俗,应当实施大赦。但那年年终,也没有消息,这倒让老苏心里安定了,于他来说,可以稳定下来,好好做个广东人了。苏轼又开始盖房子,为他和陪伴他的侍妾朝云,取名“德有邻堂”,语出孔子在《论语》里说的“德不孤,必有邻”。在南边一块空地上,他种了橘子树,柚子树,荔枝树,杨梅树,枇杷树,几株桧树和栀子树。他告诉帮他物色这些花木的太守,要他给找中等的树,因为他已经老大,不能等小树长大了。阅读至此,平某差点掉下眼泪来。

更难过的事接连到来,新房子还未竣工,陪伴他的朝云得了一种瘟疫,竟然身亡。从此,陪着他的只有长子苏迈了。新居落成之后大约两月光景,正在苏轼以为可以晚年在惠州安居下去之际,他接到远谪海南岛的命令。林语堂研究的原因,是出自当时的一则流传,苏轼曾写了两行诗,描写在春风酣美的午睡,一边听房后寺院的钟声,章淳看到那两句诗,他说:“噢,原来苏轼过的蛮舒服”于是颁发了新贬谪的命令。

我就猜想,如果苏和章各自多活几年,将来章淳把老苏继续往南贬,一直贬到南沙群岛曾母暗沙印度尼西亚也未可知。

当时的海南岛是蛮夷之地,汉化的程度很浅。苏轼去海南,已做好了在那里的准备,在给朋友的信中他写道:“某垂老投荒,无复生还之望。春与长子迈决,已处置后事矣。今到海南,首当做棺,次便做墓。仍留手疏与诸子,即葬于海外,生不契官,不扶柩,此亦东坡之家风也。”这段近乎白话的文字,悲壮激烈。

因为在海南,实在是太苦了。以身体的折磨加之于老年人身上,这才是流放。据苏轼诉说:此间食无肉,病无药,居无室,出无友,冬无碳,夏无寒泉。唯有一幸,无甚瘴也。最后一句体现出乐观的老苏。苏轼确实是情绪化的人,他自己也这么认可,他把对他在海南岛的迫害,比喻为“在水中,一蚁抱草叶求活”。但他安定下来,乐观的天性便显现出来,有一天,他在头上顶着一个大西瓜,在田地里边唱边走时,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向他说:“翰林大人,你过去在朝当大官,现在想来,是不是一场春梦?”此后,苏轼就称她为“春梦婆”。所以要说起我们当下的“犀利哥”“大衣哥”“草帽姐”什么的,是不是苏轼拥有绝对的原创版权?

1011年的七月二十八日,北返中原的苏轼走到了生命尽头。从归程中的六月初三开始,他已感到身体不适,晚上病痛睡不着觉,他还自嘲“昨夜通旦不交睫,端坐饱蚊子尔”。七月十八日后,病况已恶化,苏轼把三个儿子叫到床前说:“我平生未尝为恶,自信不会进地狱。”

有方丈在临终与他谈论今生与来生,老苏笑了笑,他曾读过高僧传,知道他们已经了。方丈劝他,“现在,要想来生”,苏轼轻声说:“西天也许有;空想前往,又有何用?勉强想就错了。”这是他的道教道理。解脱之道在于自然,在不知善而善。

这一生,苏轼的浩然之气已全用尽。

林语堂总结说,人的生活也就是心灵的生活,这种力量形成人的事业人品,与生俱来,由生活中之遭遇而现实其形态。正如苏轼其说:“浩然之气,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不随而亡矣。故在天为星辰,在地为河流,幽则为鬼神,而明则复为人。此理之常,无足怪者。”

如是之说,苏轼实则受道教思想很深,这可能和他一生当中那个神奇的道士吴复古有关吧。

在读《苏轼传》时,我们一直在追随观察一个具有伟大思想,伟大心灵的伟人生活,这种思想与心灵,不过在这个人间世上偶然成形,昙花一现而已。林语堂说,苏轼已,他的名字只是一个记忆,但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

而我要说些什么呢?这些有趣的人物,杰出的人物,他们已过世了千年,我们的心不必停留在那里。当我们读苏轼的诗词的时候,这个有趣的东坡先生就在我们身边,就如同我们想看一部经典电影的时候,随时可以找出影碟,进入电影中的世界。

对于这日渐碎片化的生活,阅读是我们神游历史,交会作者的最佳方式。我在20xx年读《苏轼》,和将来1000年后别的人阅读《苏轼》,都会获得同样的体验,而这体验,是1000年前的苏轼以亲身例证为我们经历过的。

苏轼的豁达,乐观,对生活永远充满热情的态度,或许是除他的才情外,留给我们最大的性情遗产。他用他高高低低起起落落颠沛流离的一生,告诉我们,人不能选择命运,但可以为自己的人生态度做主。无论如何,要热爱这人生,快乐去生活。

以和苏轼相遇为题作文【二】

眼前的黑暗慢慢消散,朦胧中出现了一个人像。是个两耳旁有一小撮像老鼠尾巴一样的碎发,笑容甜美的女孩。依稀记得她是我的小学时的好友,但我竟一时间记不起她的名字。最终,想了许久,还是一无所知。一时兴起,便翻箱倒柜地把以前的小学照片找了出来。望着那张清晰的照片,不知为何我竟觉得陌生。

那天,莫名其妙地回到了我的小学。只见欢快的鱼儿亲吻着水面,悠闲自在地吐出一个个晶莹的小气泡。清风柔和地抚摸着树下一朵朵娇弱的白花。相隔一年,什么都没变。只是胸口突然涌出一种奇异的不可名状的感觉,期望着前进的路上能遇见能一起肆无忌惮地大笑的某某。然后能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曾经的我是什么样的。

奇迹般的遇见了。我昔日的好友长大了。眼前的已不再是那个头发怎么也梳不顺,总是露出两只小虎牙嘻嘻地傻笑,不守规矩的女孩了,她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但庆幸的是,她那大大咧咧冒冒失失的性格还是没变。这着实打破了我们之间那块冰冷而脆弱的玻璃。我们亲密地手挽着手,就像曾经那对疯女孩儿一样。一路上,充满着一个个夹杂着我们夸张的大笑声的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路上,我们遍地洒满了欢乐友谊的种子,期望着它发芽。

欢声笑语伴着我们走进母校。一切,一切都那么的熟悉。毛茸茸圆滚滚的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不停地催促我们:“快来,快来!”披着绿衣的大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炫目的白光,花朵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骄傲地舒展着自己娇嫩的身躯。正值苍凉的.秋季,然而我们的母校却四季如春。当我还陷入沉思中时,一双手轻轻地搭在我的头上,。回过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这时一缕耀眼的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或许是因为阳光太大了吧,我的眼眶顿时红得像小兔子一样,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怔了许久才发出一句交杂着鼻音的“老师好。”好友在一旁兴奋地摇晃着双手大声地说:“老师好!”老师微笑地点点头半开玩笑地对我们说:“你们是来看我的吧?先上去看看吧!”慢慢地爬上一阶一阶的楼梯,心中忽然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叫嚣:“快了,快到了!”到了。老师轻轻地为我们推开门。这间教室也没有变过,甚至连桌椅也原封不动的搬放在原来的位置。我们都兴奋地寻回自己以前的桌椅,好奇地把脑袋伸进抽屉里好好观察观察。老师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们的桌椅,一起回忆当初的美好搞笑的往事。。什么以前的那个某某男孩深度近视有次上洗手间不小心进了女厕。某某班长以前发言真积极,读书真大声。还记得六年级那次毕业联欢会我们闹得多欢。我们如细数无数珍宝一样说了整个下午,我们实在不敢相信我们的辛劳的老师竟然能记住那么那么多以前的往事。甚至她说一年级没收我的那条手链还在呢!我和好友都把对老师最真挚的感谢和祝福深深地埋在了心田里。

直至下午,我们才彼此分手。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我那好友开朗的笑颜以及老师温柔的问候。霎时,今早翻出来的那张照片忽然占满了我的脑海,那一张张人脸慢慢地在我心中勾勒出了轮廓,变得熟悉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在那张照片中我的嘴角边的笑容为何能如此灿烂。

以和苏轼相遇为题作文【三】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查看全文
大家还看了
也许喜欢
更多栏目

© 2022 zuowencangku.com,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