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老鸦无语。
老鸦环视一周:夕阳的余晖斜斜地洒在这毫无生机的地方,那一个个粗大的树桩突兀在贫瘠龟裂的土地上,桩上那一圈圈清晰可见的年轮,似乎在诉说着它们曾经的'辉煌。
老鸦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老鸦不明白,在记忆中,这里应该是古木参天,绿草如茵。
这儿不是我的家,我要去寻找真正属于我的家!
老鸦来到一座古老的石桥边。
江南水乡的优柔在亭台楼阁的一砖一瓦之中毕露无疑。倒影在这流水潺潺中泛着红色的光。红色?红色!老鸦不敢相信,它安慰自己:也许是夕阳的余晖把河水染成了红色。可当它看到河面上漂着的鱼,它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往日的碧水已不复存在,工厂在汩汩地排着污水,烟囱里冒着滚滚的浓烟。原本蔚蓝的天空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纱。空气腥臭,令老鸦窒息。
老鸦欲哭无泪。
老鸦看见石桥上一块小石头也被这惨不忍睹的场面痛心得浑身发抖。老鸦想:原来,欲哭无泪的不只有它,还有石桥上一块小石头。
老鸦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它不明白,在老鸦的记忆中,这里应该是空气清新,绿水青天。
这儿也不是老鸦的家!
老鸦又无奈地离开了。
呼――呼――寒冷的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黄沙,肆意地席卷着沙漠中的一切。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在这沙漠里蹒跚而行。老马在寻找什么呢?老马在寻找青草果腹啊!突然,老马发现远处有一株已经枯黄的小草摇摆着,老马兴奋地冲过去,可没跑几步,老马已经倒在了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草草
老鸦看着老马这般惨样,痛不欲声,只能无助地唉声叹气。老鸦不明白,记忆中,这里应该是无边草原,野马奔驰。
这儿更不是老鸦的家!
老鸦又飞走了。
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接着又是一道。雷鸣阵阵不断,老鸦吓得不得动弹。倾盆的大雨伴着电闪雷鸣,侵袭着这原本平静的村庄。河水高涨,哗哗的洪水像一条疯狂的黄龙不断地吞噬着房屋、良田。人们在挣扎着,呼喊着
老鸦抽泣着望着洪水发狂而束手无策!
老鸦站在岩石上,对着长空,哇――哇――叫了两下,声音凄怆而悲凉。老鸦不明白,在记忆中,这里应该是。
作孽啊!老鸦想说,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
今天礼拜五我去上学,韦老师问我:“佳佳你好点没呀?”我回答:“好多了。”下课时碰见数学老师,他问我:“佳佳你这几天在干啥呢?咋没来上学?”“我妈妈把我当成综合药罐子,天天给 我灌药。”“那你好点没呀?”我回答:“好多了。”我生病了,已经请三天假了,每天除了打针就是吃药。
“综合药罐子”是这样来的,妈妈心疼地说:“佳佳你要快点好起来,你看咱家尽是药瓶子和药罐子。”我说:“这儿还有个综合药罐子呢。”妈妈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解释说:“你天天 给我灌药,中药、西药都进了我的肚子,我不是综合药罐子是啥?”妈妈一听笑了,这可是我生病这几天妈妈唯一一次露出笑容。
刚生病时,我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妈妈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是气管炎,开了喝的药和打的针剂,我每天除了去诊所打针,就是在家里喝完药之后写作业,三位老师每天布置的家庭作业,我的好朋 友亢幸志都会来告诉我,每天她都会问我:“佳佳你好点了没有?”
慢慢的我有点精神了,看到愁眉苦脸的妈妈,忍不住打趣她说:“妈妈你会笑吗?笑一个给我瞧瞧,要不我先示范一下,笑三声哈——哈——哈——”我拖长了声音笑,逗乐了妈妈,可她的笑容一 闪而过,又恢复了原样。我忍不住用手撑住妈妈的'嘴角说:“妈妈乖乖呀,要保持嘴角上翘,要不然我用手帮你一直撑着。”妈妈又乐了,我长出一口气,妈妈总算开心了。
礼拜天,我把吃的东西全吐了,躺在床上休息。妈妈和大姨在打电话,我听见妈妈说:“佳佳生病了,我很担心着急上火,我自己也感冒了,嗓子疼身上也不舒服,心里只希望孩子快点好起来…… ”听到这里我鼻子一酸眼泪汪汪。
我悄悄地在心里许愿:愿望之神呀,让我的病快点好起来吧,不要让妈妈担心,让我的妈妈健康快乐。“迷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愿望实现了,我和妈妈又开始了健康快乐的生活。 礼拜一妈 妈又为我请了半天假,昨天一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没有一点精神。疾病呀,你这个坏蛋,快点离我远远的,我要健康要快乐,要妈妈露出笑脸,加油,我要打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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