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人 等待春天的作文(关于盼望春天的作文)

写人 等待春天的作文(关于盼望春天的作文)

首页写景更新时间:2023-12-14 07:57:16
写人 等待春天的作文(关于盼望春天的作文)

写人 等待春天的作文【一】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躺在床上的我偶然听到爸爸说明天要陪客人出去玩,我一听欣喜若狂,因为我知道,他们也一定不会忘了我的`。可是,很不幸,第二天我要到少年宫学写作,于是我想不去上学了,可是爸爸说要很晚才出发,我应该先上完一节课,然后再接我一起去。没办法,一家之主的话谁能不听呢?所以,我第二天还得起早。

第二天,我来到少年宫,心不在焉地把第一节课混过去了,下课10分钟的时候,我从二楼直奔门口,可是,在那么多的车子里就是没有我“要”的车子,“唉!第二节课都快上了,他们怎么还不来!”我想着、想着,上课的铃声又响了,我对这些车子瞄了最后一眼,无可奈何地走进教室。第二节课我更是心神不定,生怕他们会自己溜走了,不管我了。所以,我不时地朝教室门看着,心里面总是关注着门外的动静。突然“碰”的一声,门开了,那人不是我妈,原来是来找人的!唉,白高兴一场。我继续呆呆地看着老师、黑板,心里却总是想着玩的事。盼呀盼,终于,门又打开了,妈妈!没错,这次是妈妈走了进来。我兴奋得不得了,连忙收拾东西,跟老师告别后,就急匆匆地走出教室。

原来,等待是那样的使人焦急、心烦意乱,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写人 等待春天的作文【二】

抱着工具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手心中不停溢出的汗粘在工具箱上,深呼吸,紧张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清晰听见。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结果。画画比赛刚结束,我的双手上还留着蜡笔的颜色,显得脏兮兮。据说这次画画比赛是现场评奖的,差不多再过30分钟就会有结果了吧。真是一场煎熬的30分钟啊。

有人说,不管是写一篇文章,或是绣一幅十字绣什么的都会有一段低潮期。也许,我现在那段低潮期吧:脑海中不时闪过自己的画,突然觉得那幅画好糟糕好糟糕,后悔当时怎么没加几棵树,后悔天空的颜色怎么没涂均匀… …回想了一下旁边几个同学的画,一比较,突然觉得自己的画黯然失色。

等待间里,吵闹一片。有些同学的家长都进来了,拿着吃的问这问那。而同学们若不是在大肆赞扬自己的画,就是在无尽抱怨了。一些看起来较大一点的哥哥姐姐则是在异常轻松地听音乐,玩手机,聊天,满脸的不在乎。而我紧紧抱着工具箱,一言不发地夹杂在他们中间,显得平静十分。可又有谁知道,我用这份表面上的平静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慌乱,以及那份失去的信心。

我一手托着腮,手腕上的手表贴在我耳边,发出清脆的“滴答滴答”声,我能感受到时间的流去。可明明每分每秒我都听到了,感受到了,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度秒如分,心里有一块石头一直放不下来。静静地待,这30分钟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赛场打开半晌,我才意识到:30分钟到了!一改前先的安静形象,我又跑又跳,又推又挤,随着人群涌入赛场……

写人 等待春天的作文【三】

那是一条在农村随处可见的水渠,水渠的水并不深,水渠两旁是并不宽仅能容两辆车同时通过的马路。马路外林立着大片已经有些年代的低矮平房,这里是我生长的地方,我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度过。水渠也有它的名字,别人有时也用这名字称呼这地区——三渡闸,听说名字的由来是水渠里本来有三个坝。这里附近的小孩从小就被教诲怎样找到回家的路——随便找个人问路来到水渠旁,父母就在流入更大的河的尽头等着。

在这里,上至拄杖老人,下至刚能四处耍玩的孩童,没有不熟悉这条渠的。

可是,现在的这条渠,令我陌生。

走在渠岸边的树下,总有一股若隐若现让人无法释怀的一味缠着我不放,粗壮的树在前几个月落下来了大半的叶子,即使到了这种时候,树荫也是稀稀落落的,连半点新芽都没从枝端冒出来,仅存的叶片也是像疲于奔命的人一般蔫耷耷的毫无活力。渠水像是湖一般,没有甚至那么一丝的水纹从镜般的水面荡开,比水还像水。

可现在已经是三月了啊,我坐在了向下的.楼梯上,就这么等着,可水渠的春,迟迟未来。

春天的水渠不应该是这样的!在我的童年记忆中,它是绿得仿佛能渗出油的,阳光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沉沉地平铺在水面上,即使微小,水中的小生物和植物还是会吐出气泡,在水面漾出一圈圈的波纹,把阳光切成炫目的环状,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然后再切割阳光,再消失,再切割,再消失,周而复始,仿佛没有一个中止的尽头,可是现在,没有了。

水中的虾米本应该是不少的,幼时常看见老人们顺着楼梯走到能摸到渠水的地方把篓筐置于水里固定好,等夕阳快要消失时再拿起来,常有数量不菲的小虾躲在了筐里,喂猫也好,作料也罢,老人总有能够利用一切能利用物品的能力,怎么处置这些战利品通常是不需要我们这些小辈操心。可现在,即使只是坐在楼梯上,我就已经闻到一股让人不能痛快呼吸的异味,自然是没人再下去捉虾米了,凭这气味来看,即便是屏住呼吸把篓筐放进水里,能抓到的虾米估计用手指都数得过来。

水渠的春天去哪了?

就当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时,远方漂来一样让我十分在意的鲜艳物品,是一个装有一些东西的常见的红色塑料袋,看包裹的外形,里面装的应该是馊掉的饭菜吧。我想,我是知道,在我离开这里去到外镇读书这段时光,水渠的春天是怎么溜走的了,既然连这种东西都能抛进水渠里,如果现在有人和我说有工业废水排进这条渠里我也不会有半分的惊讶了。

我又坐了下来,就在岸边等待,等待水渠恢复以前的光景,等待划龙舟的人们能够再次经过这里,可它的春天迟迟不来。

其实春天,是被我们自己逼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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