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在树林里玩,拾到—张纸片,纸片上写着四个字:一条老狼。小白兔吓得直哆嗦。它拼命跑回家告评妈妈:“妈妈妈妈,树林里有一条老狼,你看你看!”
白兔妈妈看了纸片,也吓坏了:这可是大事,快告诉兔子村所有的伙伴。
不一会儿,兔子村的伙伴们都来看这张纸片,许多兔子吓得哭起来。
“哎呀,我的兔宝宝生下来才两天呀,这可怎么办呀?”
“哎呀,我的腿跛了,跑不快,这可怎么办呀?”
村长老灰兔来了,它仔细看了看纸片说:“别怕别怕,这是半张纸片,另外半张上写的.什么还不知道呢。小白兔,这张纸片是从哪儿捡的?”
“小树林里。”
“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小白兔领着村长老灰兔和许多兔子来到小树林。村长老灰兔说:“大家找找看,这儿肯定还有纸片。”
大家找呀找,一只小白兔眼尖,找到了另一张纸片,纸片上写着“来了”两个字。
两张纸片合在一起,大家吓坏了。啊,一条老狼来了,快跑呀!一条老狼来了,快跑呀!腿快的逃了,跑得慢的和腔了腿的兔子们哇哇大哭:“一条老狼来了,我跑不动,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村长老灰兔拿不定主意了,因为这句话已经写得很明白了。
一只小松鼠听见哭声问:“你们哭什么呀?”
村长老灰兔说:“一条老狼来了,我们要倒霉了,你瞧这纸片。”
小松鼠看了看纸片说:“这纸片还没完整,你瞧,这儿还有撕的印儿,再找找看,一定还有其他碎纸片。”
灰兔村长仔细看了看,明白了,连忙叫兔子们一起找。可找了好久没找到。长颈鹿来了,说:“你们找什么呀?”
“我们找碎纸片。”
长颈鹿四面瞧瞧,说:“瞧,那树枝上有一张碎纸灯。”
兔子们抬头一瞧,果然不远的树枝上有一张碎纸片,还一掀一掀的呢。原来它们光顾找地上了。
长颈鹿衔来了纸片,村长老灰兔把三张碎纸片合一起,啊,这才是一张完整的纸片呢。纸上写着:“一条老狼来了,可是被我打了,大家别害怕。”下面署名是“神枪小猎人”。
啊,原来老狼已经了。兔子们快活得做起游戏来,那些逃走的兔子也回来了。当然,它们还邀请了小松鼠和长颈鹿。
艾子有个老朋友名叫虞任,有两个女儿刚满两周岁。艾子见了十分喜欢,便为自己的儿子订婚。虞任也很刘兴,问:“你的儿子几岁了?”艾子回答:“四岁。”虞任沉下脸来:“你要我的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吗?”艾子不明他的意思:“为什么呢?”虞任说:“你儿子四岁,我女儿两岁,你儿子比我女儿大一倍年纪。倘若我女儿二十岁出嫁,你儿子不就已经四十岁了吗?要是不幸我女儿二十五岁出嫁,你儿子不是已经五十岁了吗?你不是想叫我女儿去嫁一个老头儿吗?”
黑熊阿咕咚一直以开大卡车搞运输为生他肯吃苦,技术也不错。可他有个坏毛病,喜欢喝酒。
有一次,他喝了酒晕头晕脑把车开翻了。那部新卡车报废了不说,黑熊阿咕咚自己也受 伤住进了医院。
阿咕咚出院后,他发誓说:“喝了酒开汽车真危险,我永远不会酒后驾车了!我要说话不算话,我就不是黑熊阿咕咚了!”
狮子大老板要找个驾驶员,黑熊去应聘了。凭着出色的技术,狮子看上他了。狮子热情地说:“来,我们先喝几杯酒。”
阿咕咚说:“我不喝,开车不能喝酒。”
狮子说:“今天喝酒,不开车。”
阿咕咚没办法,只好陪着老板喝酒了。
喝完酒,狮子说:“走,开车送我回家?”
黑熊阿咕咚说:“你说今天不开车呀。”
狮子大发脾气,说:“我是老板,我说了算,让你开车就得开!”
黑熊阿咕咚说:“我发过誓了,我要酒后开车就不是黑熊阿咕咚了!”
狮子问:“你不叫黑熊阿咕咚,那叫什么?”
是呀,不叫黑熊阿咕咚,那叫什么呢?黑熊阿咕咚还没想好这个问题呢,但他大步走出了狮子的办公室。
狮子在后面喊了他好几声,他也没有理睬,他在心里说,我是说话算话的黑熊阿咕咚!
阿咕咚到家发愁了,一家人就等着他挣钱过日子呢。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大老板狮子打来的。
狮子说:“刚才让你酒后开车,是我出的一道题,你已经满分通过了,现在就可以来上班了。”
“太好了!”黑熊阿咕咚跳起来,就往外跑。
太太追着出来,想问他干什么。阿咕咚已跑出老远了,他回过头,大声喊道:“亲爱的太太,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有只猫生活在城里,他熟悉城里的一切。
一天,一只乡下的猫来城里做客,城里的猫陪他到外面玩。
“那是什么呀?”乡下的猫指着一座高耸入云的铁架子问。
“那是电视发射塔。”城里的猫得意地说,“电视节目就是从它那里发射出去的。”
他们又来到十字路口,乡下的猫指着一排会变颜色的灯问:“这是什么呀?”
“这叫红绿灯。是用来指挥交通的。”城里的猫说。
在儿童公园里,乡下的猫一下惊叫起来:“哎呀,不好!那两辆车撞在一起了!”
“你喊什么呀!”城里的猫说,“这叫碰碰车,底座是橡胶做的,碰不坏,是孩子们用来玩耍的。”
每到一处,乡下的猫总是问这问那,有时还大惊小怪。城里的猫感到乡下的猫太没有知识了,简直像个傻瓜。
几个月后,城里的猫接受乡下的猫的邀请,去乡下做客。
乡下的猫陪城里的猫到野外去玩。
“这不是动物园里的河马吗?怎么逃到这儿来啦?”城里猫指着河里的一个大动物说。
“这不是河马。”乡下的猫说,“这是水牛,它耕完地后,浸在水里休息。”
在田边,城里的猫指着田里的庄稼说:“种这些草干什么?”
“这不是草,是麦子。麦子熟了,可以磨粉做馒头。”乡下的猫纠正说。
“昨晚刚下过雨,怎么还要给花草洒水?”城里的猫问。
“那不是洒水是喷农药。”乡下的猫解释说,“蔬菜上有了虫子,得用农药。”
城里的猫脸红了,他觉得自己到了乡下,也像个傻瓜。
明朝嘉靖年间,北京城中有位裁缝名气很响,他裁制的衣服,长短肥瘦,无不合体。一次,御史大夫请他去裁制一件朝服。裁缝量好了他的身腰尺寸,又问:“请教老爷,您当官当了多少年了?”御史大夫很奇怪:“你量体裁衣就够了,还要问这些干什么?”裁缝回答说:“年青相公初任高职,意高气盛,走路时挺胸凸肚,裁衣要后短前长;做官有了一定年资,意气微平,衣服应前后一般长短;当官年久而将迁退,则内心悒郁不振,走路时低头弯腰,做的衣服就应前短后长。所以,我如果不问明做官的年资,怎么能裁出称心合体的衣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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