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特产是芝麻香油作文

我的老家特产是芝麻香油作文

首页写景更新时间:2024-08-01 14:24:35
我的老家特产是芝麻香油作文

我的老家特产是芝麻香油作文【一】

一只只鲜嫩的春笋从肥沃的土地妈妈怀里害羞地探出了脑袋。

倘若房子附近有“哗—哗—”的声音,那么,你肯定会在房子旁边找到一条清澈的小溪。那一块块小小的、光溜溜的石子躺在溪底,快活地生活,它们天天“洗澡”,天天和溪流“唱歌”。

那一阵欢快的歌声、清澈的溪水,还有那一颗颗宝石似的石子构成了一曲农家交响曲。

在烈日炎炎的酷暑下,七娃丝瓜兄诞生在了我家的院里了!一阵微风吹来,七娃丝瓜兄便“叽叽喳喳”的“聊起天”来。过了一会儿,它们又唱起歌来:“叮—咚—叮咚—”那歌声真美妙。

在老家,家家户户都做拿手的家乡菜:莴苣、笋干、腌黄瓜······早晨,我们先把莴苣笋洗干净,然后,再把它切成一片一片的,最后,把它晒干,一直晒到太阳下山为止。

傍晚,一阵阵晚风缓缓吹来,天边的红霞,头上飞过的归巢的鸟儿,还有那“歌手”蝉,都是我们的好友。

夜晚,蝉儿们唱起了歌,那歌曲赛过催眠曲,它让辛苦了一天的人们进入了梦乡······

我爱乡下,我爱老家,我爱那道独特的田园风景画!

我的老家特产是芝麻香油作文【二】

我们一下车就到了家门口,我们走进了一个大院里,这就是姨奶奶的后院,后院有一个大鱼塘,里面有很多鱼,它们一个个膘肥体壮,有大有小。它们成群结队地在水里游来游去好像一队“侦察”队的哨兵一样。当我把鱼饲料往水里放的时候,它们争先恐后的过来,这时有一条鲤鱼从水里跳了出来,弄得我满脸水,害的姐姐和哥哥笑话我。

我走到了猪圈旁看到有猪在呼噜地大睡,有的猪在吃食,还有一些小猪在吃奶,正是有趣极了。

夜晚你要是出去走走,肯定会听见蟋蟀在草丛里“弹琴”,或是见到猫从墙上跳来跳去。

要是在天气特别炎热的时候肯定会看见家家门口或屋顶和院子里晒着玉米,他们不怕吃苦,不怕炎热的去干活,他们十分勤劳没有一个人偷懒,就连小孩也帮着大人们干活。

乡下老家真好!我爱我的老家(*^__^*嘻嘻……

我的老家

“啊——”我的一声哈切,把我带到了我的老家,我懒惰的起来,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空调车,啊。老家的空气就是好,真舒服。

一眼望去蓝蓝的天和绿油油的植物,让人舒服。我和妈妈急急忙的来到了外婆家来到外婆家后天空变了,不再是蓝的了而是乌云密布,外婆的病不但没有好转还越越不好,我嘻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痛苦,吃完饭后我一直和外婆在一起,我一和外婆说话好让他忘记痛苦,在我和外婆的谈话中外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这时的天空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蓝蓝的。太阳也不在炎热了而是变得很温和。我心里想:外婆你不要怕有我在呢,你一定会好的,你就放心吧。

以后我要常回家看看,多陪陪奶奶,爷爷,外公,外婆。

我的老家作文

我爱老家,因为那是一个充满欢乐和温馨的地方。

在那里,虽然远离城市的喧闹和繁华,既没有能连接世界各地传播信息的电脑,也没有冬暖夏凉给人舒适生活的空调,更没有高贵典雅弹出美妙乐曲的钢琴。但这里却是天蓝地绿,只要你稍吸一口气,顿时,人就觉得精神多了。这里虽然薪水低,但老家的人们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换来了小康般的幸福生活。每天,老人们、妇女们和孩子们都会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据老人们说,这里曾出过一个举人。现在,这里培养出了一大批大学生。我爸爸也是一个大学生,就出自这个老家。老家真好!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深深地爱着我的老家。

我的老家作文

我的老家在梧州市苍梧县大坡镇。那里风景优美,令人陶醉不已。

老家门前是一片竹林,竹林下方是一条河。背面是一座高山。

老家屋旁有一片菜地,那里种有几棵荔枝树。桔子树和杨桃树。菜地旁有一条河,菜地里的植物都靠河里的水生长。

每到夜晚大家都在河里游泳,只有我不会游泳。我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到了傍晚开饭了,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我的老家特产是芝麻香油作文【三】

“柴米油盐”这四大项,曾经是普通人家日常生活的代名词。民以食为天,“吃”永远是天下百姓的头等大事。古语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明显地强调了“米”在生活中的重要作用。试想,如果缺少了“柴”,在那个长期以来“谁家烟囱不冒烟”的岁月里,又该如何去“炊”呢?至于“盐”的重要,更不必说,它自古就是国家控制的专卖品。西汉时期的政论家桓宽就著有《盐铁论》,具体论述了盐铁专卖在稳定国家政局中不可小觑的作用。

这样一来,普通人的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就只有“油”了。常言道:“油水油水,油离不开水。”是的,油离不开水,但水也离不开油。据说,人体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水,那么“油”对于人的重要性也就可想而知了。没有了油,饭菜就没有味道,生活就缺少滋味。可是在那个极端贫穷的年月里,乡亲们家家户户,逢年过节,割块猪腰身,抽取肋骨,除了大块款待客人之外,剩下的连汤带水熬得半盆猪油来,一年四季,一家人就全凭这个了。

实在是馋得忍不住了,才用锅铲轻轻地撆上薄薄的一层,或用筷子戳上一点。记得当时我们都把这种冬天粘成块的猪油称作“大油”,它属于动物油,吃起来虽香,但总感觉到它没有植物油来得正统,从心理上感到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香油”。要说称得上“香油”的,在那时的乡村,只能是小磨芝麻油了。现在想起来,当年的小磨芝麻香油,那才叫做真正的“香油”。不说别的.,就是生调个萝卜,哪怕像点眼药似的点上一点,香味顿时就会弥漫整个饭场。

记得小时候,油梆子“梆梆梆......”一响,整条街都动起来了,也不用谁说,大家都知道是换香油的来了。无论换与不换,无论大人小孩,都慌慌张张地从自家院里跑了出来。不待你走向近前,那略带焦糊芝麻味的清香,便扑鼻而来。有的清清口腔,干咳一声;有的伸伸懒腰,做做深呼吸;还有的“阿嚏”一声,精神为之一振。不管这顿饭吃什么,相信你准会胃口大开,吃得又多又香甜。

想当年,我清楚地记得,左邻右舍,无论哪家,厨房里都会有一个香油瓶。瓶子极为普通,常常是人们头痛发热时输液用过的葡萄糖玻璃瓶,洗洗刷刷也就用上了。不过,这种瓶子确实有个好处,瓶塞儿是一个类似于奶嘴样的,肉黄色的皮囊,质地柔软,具有松紧性。塞在上面,能反卷过来,把整个瓶口封得严严实实,连一点气也跑不掉。

当然,人的性格习惯不一样,经营家庭的方式也有一定的差别。像那种使用软瓶塞瓶子盛油的,一般是传统的比较讲究会过日子的人家。不过,在当时也有随性的,自由灵活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那种,临时随便找个酒瓶或酱醋瓶,瓶口塞个木塞或纸塞什么的。但无论是那种,大家好像商量过一样,香油瓶一律放在灶台靠里面的一角。

我想这样,一方面是保证了做饭时不容易碰倒,另一方面也避免了小孩子忍不住时随意乱倒,但最重要的还应该是,离灶台近,对一家人来讲,来回盛饭闻香的机会就多一点。有些时候,香油瓶子明明是早已空荡荡的,但人们依旧不愿收起,还毕恭毕敬地放在那里,虽然看来只是个摆设而已,但过过眼瘾,心里就好像舒服很多。

要说那时的乡村,绿树清水环绕,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而又自然,真的如东晋大诗人陶渊明诗中所描写的那样:“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不要说是夜晚,漆黑一片,即便是白天,大人们都下地干活了,孩子们也上学去了,村里村外一片寂静。只有到了中午饭时,各种各样的小买卖和玩意儿才会陆续出现。

说来还真有意思,乡下自有乡下的路道和讲究。无论干啥,都很少吆喝,家伙一敲,各行其道,然而没有人不知道,这是多少年流传下来的老规矩。拨浪鼓是收破烂换针线的,敲锣的是玩把戏或耍猴的,拉弦子敲鼓的是说书唱唱的,油梆子一响,准是换小磨香油的。无论看的玩的用的都有,但要说最具诱惑力的,还应该首推与吃紧密相关、能让生活更有滋味的油梆子。

油梆子,一般是上面由一截上好的木头镂空而成,下面装有一个一握多长的光滑的木把,敲槌则是一节一头稍粗一头稍细的结实木棍。在我老家那里,油梆子大多是用枣木或榆木等硬料做成,雕凿起来相当讲究,通常需要特别的工艺。否则,就很难敲出浑厚而响亮的声音来。若真要追溯起来,这油梆子,还应该属于我国早期响器一类的广告。据说在北宋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里,就可以找到敲油梆子的场景。可见其历史悠久,流传甚广。

那时候,经常游乡到我们村里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姓孙的老头。他常常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后座上,一边挎着个黑黑的渍泥的油桶,油桶里放着一大一小两个油葫芦;另一边挎着一个带绳结的竹篾细筛子和一个喇叭筒状的油制子,前边车把上挂着一杆不长的称,油梆子就插在车把靠外事先用铁条固定好的把手上。

一进村,老孙头先将车子靠在墙上或一棵大树上,停好,拍打拍打衣服;然后取下油梆子,“梆”“梆”“梆”的敲起来。他的敲打,很有特点,不急不缓,节奏分明。一般是三下一轮,敲三下,停一会。见有人出来,才扯着长音,“换——香油——来了——”。那声调,总是让人感到意味丰厚,情趣绵长。他敲梆子是三下,吆喝起来,节奏也是分成三个音部。于是,不远处就会听到小孩的学舌。

时间长了,听听梆音,大家都知道是他。人们说着笑着走来,大声地问道:“您这老头,是卖家来了,买家来了,还是香油来了?”老孙头也报以微笑。咕哝着说:“不是都来了吗?”这时,有饭早的已经端上了碗,走上前来说:“老头,你这油,香不香啊?”老孙头嗫嚅着:“香不香,你还没吃过?”“吃过,但那是上回的;不尝,谁知道这回的!”“你说的好像还真有理,要不尝尝?”“尝尝就尝尝,都是老客户了,谁还客气啥?”接着便拿筷子往油桶里插。

老孙头忙说:“筷子不是膏油的家伙,靠前点,看我的!”说着操起油葫芦,往那人碗里轻轻一抖,几个油嘟噜,顿时在碗里炸开了花,香味浓郁。那人急忙笑着说:“好,好,好了,真香,真香!”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有的还差点闪了腰。也就在这时,有人送上了芝麻,老孙头麻利地伸过筛子。只见他熟练地晃了几下,拣去几颗细小的碎片,拿来称一吊,斤两油数便清楚了。

对于乡亲们来讲,那时的芝麻,多是自己路边坑沿开点荒或自留地种的,尽把力,收获不大,相当珍贵,但人们似乎并不怎么特别在意。按老孙头的话说,他卖的是门头,卖的是信誉,人老几辈子打下的地盘,他可不想在他手里有个闪失,对不起自己的祖宗,打他也不敢瞎胡来。他还常说,做买卖论的是公平,讲究的人心。以心换心,都是汗,谁也不容易。称芝麻是,他总是把称放平;灌油时,他总是把油葫芦盛得满满,让大家都清楚明白,各自满意。

该往瓶里注油了。只见老孙头左手接过瓶子,插入油制子,将胳膊伸出老远;马步蹲裆,姿正气圆,如练功一般,右手则根据斤两多少,事先已选好定好操油葫芦的次序。一旦开始,抡起右臂,如画弧一般,油一条线注入瓶口,丁点不洒。动作简洁明快,美观大方,堪称一绝。而且每完成一次连带动作,其间还都作一下短暂地停留,似乎专意让人看到起落有致,满无分明。尤其是最后的收束,敛气缩身,缓缓而至,绝无拖泥带水之嫌。

老孙头卖油,一向坚守本道,从不变通。芝麻换油,油换芝麻,似乎是不变的通例。谁也从来没见过他收别人的其他东西,也没有见过别人拿其他来换油的。当然,那时的乡亲们都缺钱,很少有人拿钱灌油的。但有时遇到哪家有事急用香油,暂时手头没有芝麻,老孙头却很仗义,也有主动赊账的。不过,那时不像现在,欠账的是爷。记得当时欠账似乎是不光彩的,事过之后,不要说赖账不还,就是还的晚了点,就感觉到极为不舒服。

社会变化真快,现在人们都吃桶装油了,很少享用纯粹的、真正的小磨香油了。油梆子也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那“梆梆梆”清脆悦耳的声音,再也很难听到了。没有了油梆子,油没有原来的香了,人没有原来的实诚了,很多东西变得似是而非,有时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想想当年,那香油梆子,真纯啊!那香油梆子,真亮啊!我怀念那清亮淳厚的香油梆子声,我怀念那欢乐温馨的团聚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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