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作文写到彩纸上(怎么把写在纸上的作文弄成电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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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写景更新时间:2024-07-20 01: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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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作文写到彩纸上【一】

文贵情真,情真才能感人。鲁迅先生说:“从水管里流出的都是水,从管里流出的都是。”“情”是写作的永恒主题,我们曾经学过《陈情表》,李密对自己的坎坷遭遇、艰难处境曲折“陈情”,令人难忘;我们学过归有光的《项脊轩志》,他对祖母、母亲、妻子的深隋追忆,让我们到了亲情的美好与动人。新课标也一再强调写作要感情真挚,不能说大话、空话、假话,要说真话、实话和心里话。一篇没有真情实感,就好比人没有了灵魂,失去了生命力。可见,“真情实感”是文章的生命。在作文时,只有吐真言,抒真隋,真正做到像巴金说的“把心交给读者”,才会打动读者,引起读者的共鸣。

要“真”,必须注意观察人物的言行,捕捉人物的典型特征,再现人物的精神风貌,人物才能真切;要“真”,细节描写少不了,有了细节,人物才能写得传神。所谓细节描写就是指抓住生活中的细微而又具体的典型情节或一些富有艺术表现力的细小事物、人物的某些细微的举止行动,以及场面片断等,加以生动细致的描绘的一种描写方法,它具体渗透在对人物、景物或场面的描写之中。好的细节描写,能使人物性格丰满,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增强故事的形象性、生动性和真实性。小品《小棉袄》中有真情、有细节的场景随处可见,比如小喷壶这个细节,既能表现老父亲平时侍弄花草的爱好,使作品生活气息浓郁,又为下面老父亲发泄愤怒提供了工具。语言细节:女儿25岁了,还不让谈恋爱,“舍不得呀,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动作细节:当老父亲将自己最亲的唯一的女儿郑重托付给“男朋友”时,先是

女儿激动地从背后拥抱父亲,眼睛里闪着欢喜、感恩的泪光,最后父女二人正面紧紧相拥在一起,脸上都绽放着含泪的笑。我们此时无不为这一对感情至深、亲情难舍、相互理解的父女所感动。

人间真情最具有穿透力和震撼力。作文中抒写平凡的真情能给阅渎者以感动。请看《下辈子还做您的女儿》作文中的两个片段:

我胡乱地吃了一些饭菜,伸手拿起一块西瓜,幸福地吃了起来。我说:“妈,您也吃啊。”您说:“我从小就不喜欢吃这个,吃了肚子受不了。你快吃吧。”我便心安理得地吃光了所有的西瓜。

我回房间整理回学校要带的东西,妈妈收拾了碗筷。后来,忽然想到告诉妈妈要体检了,于是就去灶房找。可是,我分明看到,妈妈正背对着我,啃我吃剩的西瓜皮??那一刻,我不晓得该和妈妈说些什么!庆幸妈妈没有回头,我冲回房中,捂着被子哭了很久。

作者能洗尽铅华,带着一颗灵动之心,去真诚、真挚、真切地感受母亲那深沉的爱。文中“啃我吃剩的西瓜皮”这一细节撼人心魄,它好似一个定格的画面,将母爱的万千情愫尽含其中。情真意切,催人泪下。

怎么把作文写到彩纸上【二】

腊月二十六,母亲用自家收的黄豆,托别人加工了豆腐,清早就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去炸豆腐。欣欣然,喜滋滋,一路狂骑,八点刚出头,就赶回了老屋。

母亲早已将白白胖胖的豆腐切成三角形,存放在盆里。我放下行装,赶忙来到厨屋,洗好锅子,点燃柴灶,倒进自家菜籽榨的油。随着灶膛里烈焰的升腾,锅内的油开始冒着油烟,滋滋作响,香气顿时弥漫了整个厨屋。母亲说:“放豆腐吧。”我连忙将母亲切好的三角形豆腐沿着锅沿滑入锅中,一霎时锅内热油翻滚,豆腐在锅中上下沉浮,没多长时间,豆腐全浮上油面,锅里顿时金黄黄的一片。稍息片刻,金灿灿,黄澄澄的一锅油炸豆腐出锅了。母亲转身离去,不曾想,她竟端来了一只小碗,里面放了些酱油、辣酱,一边搅拌,一边催我息一息,趁热吃油炸豆腐。我虽推辞,但经不住诱惑,也忍不住食欲,连忙放下手中的活,用筷子夹起一块刚出锅的油炸豆腐,蘸了点辣酱、酱油,放到嘴里,狠狠地咬下一口。正应了那句俗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香香脆脆的油炸豆腐,里面竟那么的热。我嚼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在口中吹着气。母亲说:“别慌,别烫着,慢慢吃。”我细细地咀嚼着,慢慢地品味着,一霎时,浓浓的油炸豆腐香气,唇齿留香,盈满心胸。这熟悉的味道,绵远悠长,不知不觉,久远的记忆像只执著的风铃在我的脑海中轻轻地摇响。

记忆中的小时候,每年的腊月二十四的晚上,母总会从自家的小木柜子里将收成时积攒的黄豆一点一点地倒入簸箕里把灰尘簸干净,再把黄豆浸泡在清水中过夜。第二天一早,母亲就起床和邻居合伙磨豆腐了。那时都是用石磨来磨豆浆的,一人拉磨,一人添磨。我们小孩子总喜欢扶着推磨的木柄,跟着石磨不停地前后走动。眼睛注视着两盘石磨间,注视着奶白色的.豆浆源源不断地从四周流出。豆浆磨好后,母亲用一块帐子布将用开水泡好的豆浆包好,然后用力地挤压,滤出的豆汁,滤出豆渣。接着母亲开始用柴火在灶膛里烧火煮豆浆了,数九寒天,我则坐在旁边的柴堆上取暖。最令我感兴趣的是,母亲把煮开的豆浆一勺一勺地舀进一口半人高的大缸里,再在碗里调好石膏水,左手往缸里慢慢地、细丝般地倒,右手用瓢搅动缸里的豆浆,然后用锅盖盖好。不出半个小时,就生出一大缸豆腐花,又白又嫩。这时,母亲总要给我盛上一大碗,放一点红糖。心急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品味,嫩嫩滑滑的豆腐花已经滑下肚,含都含不住,直到今天,我依然忘不了那时豆腐花味道。趁着热劲,母亲在家门口,放一张小桌子,在上面用四条扁担支起支架,然后在上面摊开纱布,再把白花花、嫩生生的豆腐花,一勺一勺地舀入四四方方的豆腐格子里,用纱布包好,压上木板,在木板上压一块石头,豆腐格子里的水不停地往地下流淌。不多久,水豆腐就压好了,然后切成小块。长大后,读到:“传得淮南术最佳,皮肤褪尽见精华。一轮磨上流琼液,百沸汤中滚雪花。瓦罐浸来蟾有影,舍刀剖破玉无瑕。个中滋味谁知得,多在僧家与道家。”时,总会想到母亲做豆腐的情景。

经过半天的时间,豆腐沥干水分。晚上,母亲总要炸豆腐。童年的我们最喜欢此时此刻了,因为香喷喷的油炸豆腐总让我们难舍难分,因为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们才可以尽兴地吃上一回。蘸上酱油、辣酱的外脆里嫩的油炸豆腐,在那物质相对匮乏的时代已成了我们难得的佳肴。

如今早已不用如此复杂的陈旧工艺去做豆腐了,但炸豆腐,吃豆腐的味道,永远没有变。这年尾舌尖上的美味,像一抹乡愁,永远萦绕在我的心中。无论如何地变化沧桑,物质盈亏,那脆脆的,香香的炸豆腐的滋味,一定会永远存在,亘古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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