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棉花姑娘生病了,叶子被蚜虫咬的千疮百孔,它盼望着能有医生来给它治病啊!
燕子飞来了。棉花姑娘对它说:“燕子姐姐,你能帮我治病吗?我的叶子上有许多蚜虫。”燕子说:“我只能捉天上飞的虫子,蚜虫我捉不了,对不起,你还是找找别人吧。”棉花姑娘心里很难过。
啄木鸟飞来了。棉花姑娘对它说:“啄木鸟哥哥,你能帮我治病吗?我的叶子上有许多蚜虫。”啄木鸟说:“我只能捉树上的虫子,蚜虫我捉不了,对不起,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棉花姑娘伤心的落下泪珠。
青蛙跳了过来,棉花姑娘对它说:“青蛙哥哥,你能帮我治病吗?我的叶子上有许多蚜虫。”青蛙说:“我只能吃田地里的虫子,蚜虫我捉不了,对不起,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棉花姑娘不知道谁能帮助自己。
七星瓢虫爬了过来,看见棉花姑娘不舒服,问它:“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生病了。”棉花姑娘说:“我的叶子上面长满了蚜虫,希望有医生帮我来治病。”七星瓢虫说:“让我来帮你吧,我们就是植物医生。”不一会,蚜虫就被清理完了。棉花姑娘高兴的说:“你们是谁呢?很高兴认识你们。”七星瓢虫回答道:“我们身上一般都有七颗星星,大家都叫我们七星瓢虫。”
不久,棉花姑娘的病好了,它们张开大嘴巴,开出来洁白如玉的棉花,好像都在哈哈大笑呢!
所有开花的树看来该是女性的,只有木棉花是男性的。
木棉树又干又皱,不知为什么,它竟结出那么雷白柔软的木棉,并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优美风度,缓缓地自枝头飘落。
木棉花大得骇人,是一种耀眼的橘的红色,开的时候连一片叶子的衬托都不要,像一碗红曲酒,斟在粗陶碗里,火烈烈地,有一种不讲理的的架势,却很美。
树枝也许是干得狠了,根根都麻绉着,像一只曲张的手——肱是干的,臂是干的,连手肘手腕手指头和手指甲都是干的——向天空讨求着什么,撕抓些什么。而干到极点时,树枚爆开了,木棉花几乎就像是从干裂的伤口里吐出来的火焰。
木棉花常常长得极高,那年在广州初见木棉树,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年纪特别小,总觉得那是全世界最高的一种树了,广东人叫它英雄树。初夏的公园里,我们疲于奔命地去接拾那些新落的木棉,也许几丈高的树对我们是太高了些,竟觉得每团木棉都是晴空上折翼的云。
木棉落后,木棉树的叶子便逐日浓密起来,木棉树终于变行平凡了,大家也都安下一颗心,至少在明春以前,在绿叶的掩覆下,它不会再暴露那种让人焦灼的奇异的美了。
春天到了,外婆家种了四亩棉花。
放暑假了,我来到棉花地里,棉花绿色的杆上长出了些许多枝丫,像一棵棵小树在迎风飘扬,翠绿的叶子像一张张手掌,叶子中间开出了淡粉色和淡黄色的花,非常漂亮。我捡了几片掉落的花瓣,做了一个书签,夹进书里。
半个月后,棉花的`花儿渐渐枯萎凋谢,没过多久就长出了棉桃儿。棉桃翠绿翠绿的,有着小小的尖儿。它们十分可爱,有的棉桃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这美好的世界,有的像害羞的姑娘,把头缩进绿叶里,不肯出来。
渐渐地,棉花成熟了,饱胀的棉桃裂开了嘴,白色的棉花从里面钻了出来,像云朵一样,摸着软绵绵的。
一个周末,我和爷爷奶奶去地里摘棉花。看见白花花的棉花,我用手轻轻的捏住,慢慢一拽,棉花就被我摘下来了,不一会儿就摘了一大袋子。看着自己亲手摘的棉花,我的心情比棉花还轻柔,还舒服。
奶奶告诉我,棉花可以做棉衣、棉被、还可以做成棉纺织品,它的用途很大,我更加喜欢棉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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