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怀念老屋(我们住过的老屋回忆作文)

作文怀念老屋(我们住过的老屋回忆作文)

首页叙事更新时间:2023-12-02 10:29:57
作文怀念老屋(我们住过的老屋回忆作文)

作文怀念老屋【一】

老屋有思想,知道进出的门紧锁。偶尔树的枝叶把房顶抚摸,清月的愁思凉着四季,半堵墙的豁豁里,几只猫翻出翻进,自由的畅通无阻。蒿草几乎要越过院墙,一棵杏树偷出在水泥没有打面的院落的空地上,肆无忌惮的张扬,炫耀着自己的能耐。几只麻雀,偶尔站在杏树枝头,活跃了一地的鸟粪。

父亲比老屋先老,父亲走了,老屋还在。风风雨雨里,老屋虫蛀的门窗,仿佛父亲脱落的牙齿,嚼不动一天又一天坚硬的日子。是父亲把老屋的欢笑带进了泥土,可是,老屋支撑着不能再弯的腰,千疮百孔的站立在大山里,烟熏火燎里似乎还有洋芋蛋的味道。

老屋是黄土打的墙,家在黄土高原的人,对于“打墙”都不陌生,黄土墙围起来,那就是咱的家。墙里墙外,家长里短,都是满满家乡的记忆……

一层一层垒起来的土墙,有的经历千百年风雨依然挺立,它是老屋的主人的主人,勤劳和智慧的产物,是祖先艰苦奋斗的遗迹,也是我们不能忘却的瑰宝。

打墙在人们生活中是一件有关安居的大事,过去的房子多为土木结构,墙是用黄土打起来的。打墙既是个技术活儿,又是力气活儿。

打土墙所需工具一般有:两个比碗口还粗的木夹杆,一个墙头堵梯、八根一模一样的松木椽,石墩子(柱子)四五个,木榔头两三个、绳子若干条。

打墙一般七八个人,有“七紧八慢九消停”之说。墙上一人叫土,绞路一人指挥,其他人挥铁锨,将干湿适度的备土撂往墙上。不要脏土,脏土粘结性差。土太干打不实,垒不起来,土太湿硬度又差,打好的墙容易塌下来。土中加水多少全凭经验。墙上叫土者就是现场指挥。他手中的镢头既是指挥棒又是工具。

土撂够后,人们放下铁锨,马上换杵子上墙打墙。低板通常六人,中板四人,高板二人。墙上地方有限,打墙人提杵子必须两肘夹紧,否则就会影响他人。打墙人还要像打球换场一样,两头换着打,以防用力不均衡造成倒墙。为步调一致,每打一下,都要高声齐喊:“嗨!”这样既叫齐了动作,又赶走了疲劳。

墙根子有三尺宽的,二尺八的,还有二尺六二尺四的,视墙高低而定,越高根子越宽。不管墙高低,墙头都是一尺宽,上窄下宽才容易站稳。打完最后一板,就要收稍子。这时墙高了,土不易上去。劲大了会撂过墙,劲小了又上不去,讲究要“蛤蟆亮脊背”。就是土离锨后,飞上空中翻个过儿,稳稳落在墙头而土不散。这可是一件只有少数人能干的技术活儿。此时杵子不能使猛劲,还要斜着落在土上。打好后再把墙头铲成光滑的鱼脊梁型,以利雨水落下。这一套活路全由墙上叫土者一人完成。

一班子人打墙,还是十分热闹的,边干活边谝闲传,说笑话,干累了就歇,抽根烟,喝口水,再接着干。晌午饭时,主人来叫吃饭饭,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拉家常。吃饱了,也歇好了,接着干活。

老屋显示着远去的背影,也就是山村里的一代又一代人,在土墙里修建着自己的土建筑。现在的土屋,荒凉、孤寂,杂草丛生,不时从里面跳出成群的`地老鼠、野鸡。隐隐的蛤蟆声,还有不知名的昆虫,一个劲地喊叫着,为这个土屋老院增添了一种凄凉。

无论生活多么窘迫,土墙的老屋里曾经有过温馨。而这些回忆,只属于农村人,自幼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不会体验过。那是精神上的财富,也代表着勤劳朴实的智慧。

老屋里的墙面上,还贴满我儿子在小学的奖状,这里也是我结婚时的新房。一家几代人生活的地方,在苍老里有过欣喜,更有过欢乐,还有过悲伤和忧愁,盛不下所有的情和爱,老屋里的人各奔西东。

山旮旯里的这个地方,当我用沉重的脚步从远方一步步靠近,那种温暖的气息越来越重,那种熟悉的味道越来越重,那种亲切的感觉越来越重。

从我记事起,土墙围住的老屋里,是泥的墙皮,墙壁已经斑驳,可以看见裸露的土坷垃,房顶的柳木橼,七扭八歪,晚上依稀可以漏下星光点点。屋里有一面坐西朝东的土炕,炕墙上有一个四根榆木见方的小窗子,大人的头也能钻出去。在土炕的旁边有一个只抹了泥皮的土台,是用来放被子闲衣服的,土台上有一个木箱子,这是母亲锁馍馍的地方,姊妹弟兄多,只有分着吃。地下还有一个柜子,是家里装粮食的地方,也算是家里唯一的家具。

那时的炕上,只有一片竹席,有几个地方烧的发黄。入冬,母亲总会用山里铲来的草皮烧炕,炕上温热着一家人的身体。不过温度有时不稳定,有时炕煨的太满,只有屁股底下热,脚底不见热,炕里的灰掏空了,母亲把炕煨的太后,脚底热屁股底下凉,早上起来,屁股上印满竹席的痕迹。

那时一种叫壁虱的东西横行,白天钻到裸露的土坷垃里,一到黑夜吹灯,肆无忌惮的叮咬人,它的叮咬有一种发热的感觉。当你点亮煤油灯,壁虱总是列队而来,好在它们的速度缓慢,父亲就用鞋底在满墙乱抹,抹着壁虱的皮壳炕的边边角角都是,看着壁虱抛尸,没有了那种烧痛,而是被胜利的感觉所代替。

屋子里的老鼠也不是好东西,虽然不咬人,为了偷吃地下柜子里的粮食,在盗窃时吱吱作响,苦了一天的父亲不管母亲的抱怨,只是闷头大睡,就是不肯起身和老鼠一搏。后来,母亲发明了捉老鼠的办法,用纳鞋底的锥把碗边支起,在锥子上扎上杏仁或者馍馍,当老鼠钻进碗里拨动锥子,碗就会把它盖住,这时父亲急忙起身,转动碗边,直到老鼠的尾巴出现,父亲就会抓住尾巴,掀过碗,用摔跘的极刑让老鼠呜呼哀哉。

老屋是我的守望,它和母亲一样,是我心中的至亲。站在老屋的院子里,月夜,如水的月光照着眼前的残痕断臂,我在杂乱的蒿草边,独自拾取留在这里的每一个记忆的碎片:西边的土屋里,土炕依在,应该是母亲煨得暖暖的那座土炕了,我好像和母亲在一起,看母亲纳鞋底,听母亲讲故事;北面的厨房里,被柴烟熏黑的潮湿里,有一种尘封的岁月,我又一次看到母亲从墙角的缸里取出舍不得吃的白面,在锅里烙成了饼子,塞进兄弟姊妹上学的书包里。

山村,老屋,我无法释怀的眷恋,有我的童年,有我的成长。那被熏黑的屋檐,被风雨浸湿得残缺不齐的黄土墙,老屋顶上恍惚飘来的炊烟……似乎,一声长唤,从老屋门前飘来,是母亲又在呼唤我的乳名。

作文怀念老屋【二】

轻轻推开那木制的大门,在一声“吱呀”中,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温暖了。接着便迎来了满屋的光,这光不是苍白的,它是一片黄晕。

老屋是木制的,走在上面它会发出“踏踏”的声音,它很朴素,但也很神奇,它有一股魔力,儿时的愉悦和恐慌总在进入的一瞬间消失,变的突然,变的温暖。它总是能够让你把自己交给它,并带给你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吧,燕子总是愿意把自己的巢筑在老屋,并在那里养育自己的子女,这是一种信任,一种无言的信任,一种莫名的信任。

伴随着“吱呀”一声,一股热气轻抚着我的脸,心顿时变得暖暖的。奶奶冲我喊道,“来了!”我笑了。奶奶就是如此淳朴,她不会用华丽的语言来表达对我的爱,她总是通过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来表达对我的爱,她很神奇,她也能够为我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也许是因为她会给我讲故事,也许是因为她会对我大声的笑,也许是因为小屋吧!虽然它没有水泥钢筋的坚硬无比,但它朴实的外表总给人一种安全感和信任。不,也许是因为那厚道的乡情和憨厚的微笑吧!

老屋、奶奶,对,她们是一个整体,它们朴实,却能给人一种温暖,总能给人一种安全感。

作文怀念老屋【三】

老屋还是那座老屋,门还是那扇门,一如从前……

我仿佛又看见了外公蹒跚地端着一桶水,把那扇门擦得如铜镜一般亮,让我再次看到了外公纯纯的爱……每到除夕,我们小孩子仿佛全变乖了,个个挨着门看谁长得高。外公则拿着小刀轻轻地在门上刻下我们的身高。

每一次,都要和表哥比谁长得高而争得面红耳赤才肯善罢甘休。而外公总是在一旁微笑地说:“都长高了,都长高了。”渐渐地,外公要搬来凳子为我们刻身高。每次看到外公满头大汗时,心里特心疼,而外公还是微笑着:“哟,又长高了!”划起痕来也越来越吃力。

“上课!”“老师好!”这是我们幼时常玩的游戏,我们把院子当作教室,那扇门当作黑板,认真地当起“老师”来,而外公总是微笑地坐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着。不会像以前我们在门上画星星画月亮一样把我们骂得狗淋头,他知道我们在学习,当他看着门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总是会心地笑了——尽管外公不识字。当玩得筋疲力尽时,就扑到外公温馨的怀抱中,闻闻熟悉的味道,听着那些老掉牙的故事。当太阳的余辉照到我们的身上时,暖暖的,甜甜的……

和外公生活的日子并不长,唯一能记起的片段就这些,然而在这点滴之中,永恒不变是外公的笑。外公的笑不是严峻威严的笑,也不是“嘿嘿”的傻笑,更不是“哈哈”的大笑,外公的笑,是悬在半空中,没有声音的笑。夕阳西下,外公端着板凳坐在门前吃饭,虽说是吃饭,却也还是那副笑脸。

然而在那天,一切都破碎了。当表妹哭着告诉我外公的噩耗时,我记不清我是怎样跌跌撞撞跑回外公家了……在床上,外公像陷在泡沫里。床边,几根管子通向他的身体,喘息很弱,双目微闭,多想伸出一双神手呀,牵住外公身体里支撑生命的那几根神经,让他从此醒来!

外公走了,永远地走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去了另一个世界。外公没有一句遗言,脸上还是那副安详的笑容……

听说人后回变成星星,望着满是星星的夜空,到底哪一颗才是外公。风好冷,夜好黑,可是我一点也不感觉冷,因为有外公那颗星抚摩着我……老屋还是那座老屋,还是那扇门,那些刻痕依旧还在,却少了划痕的人……

还记得,那种感觉叫做刻骨铭心;还记得,那种情结叫做魂牵梦萦……

当爱已成往事,我只希望在梦中看见你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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