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被那个叫做尾生的古人感动得落泪。“尾生与女子约,女子三日不至,遇大水,尾生抱柱而。”尾生就是这样一位执著得可爱的君子,为了那一个或许并不重要的约定,为了守住自己心灵深处写给自己的那一份契约,他竟然用生命来壮烈地捍卫它。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闪光的两个字———诚信。
我常常怀念远古,那是一个充满人格魅力的时代。那些君子翩翩风度的背后,是一个用诚实、信用、执著的信念支撑的人的结构。那别萧萧易水而去的壮士,难道他不留恋自己的家园故国?难道他不知道深入虎穴的险恶与危难?他义无反顾地去了,去得那样坚定,带着一腔对国君的忠诚和满怀对誓言的忠贞。那手执和氏璧在秦王殿上慷慨陈词的蔺相如,难道不知秦王的阴险与贪婪?他在出发前已经许下完璧归赵的诺言!他正是循着一条实践诺言的艰难道路在英勇地捍卫国家的利益和个人心灵深处那份不朽的契约。
这些都是古老的故事了,历史和时间或许把它们打磨得有些褪色了,市井的喧嚣与霓虹灯的艳影淹没了人性的光华,我们不得不为那些失落的品质扼腕叹息。
那些唱着“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浮躁的'人们,或许忘记了婚姻是一份幸福的契约,更是心灵的契约,只有用心守护、才能获得幸福的果实。
那些想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贪婪的人们,或许忘记了当初在党旗下旦旦的誓言,那是行为的约束,更是信仰的直白,一个连自己的信仰都可以抛弃的人,社会也会最终将他抛弃。
一颗缺乏约束的心灵是空虚的,游离的,就如同失去了家园的灵魂,失去了根的大树,失去源头的大江,只能堕落,只能枯萎,只能干涸……
一种来自灵魂的声音在呼喊:守住吧———心灵的契约:诚信!
我太希望太希望肖然和韩灵能够幸福地走下去,却发现结局很悲凉。
肖然:一个强事业心的男人,一个霸气干脆利落的男人。我喜欢他,是因为每次在争吵中,他都能把韩灵搂进怀里;我喜欢他,是因为他推销浴清时的固执;我喜欢他,是因为他抽雪茄时的男人味。
韩灵:一个贤惠温柔有傻的女人。我喜欢她跳舞时散发的魅力,我喜欢她心塌地跟着肖然。我不喜欢她太爱肖然,却忘了保护自己,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因此永远失去了当妈妈的幸福。
刘元:一个痴情的男人。我欣赏他将清水部长的.裤子缝补、清洗后整洁归还。虽然因为应酬、拍马屁、误打误撞,拥有了一时的辉煌,纵使最后败了,依旧是个真男人。
陈启明:一个无所成就的累赘,男人中的败类。即使最后回归了家庭,我却依旧无法产生一丝的好感。厌恶他爱炒股却无所事事,厌恶他对芸芸的冷淡,厌恶他的软弱和贪得无厌,厌恶他的出轨。
一群趁着改革开放,在深圳闯荡的那群年轻人。当肖然责骂韩灵因误将一笔货款给予陆锡明时,我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爱不起韩灵了;当陈启明因商标而开口向肖然索款时,我知道这份友情没了;当肖然承包下天堂酒吧,告诉刘元喊他老板时,我知道这份友情也消失了。
零零散散、断断续续,一些片段却依然很清晰在脑海里回放。的确,这个社会就是那么神奇。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这个社会征服了,腐化了。
相爱十年,肖然是否还记得当初许给灵儿的承诺,爱她一辈子。当初相濡以沫走过的那段艰辛,是否在成功之后便一文不值了。什么是生活,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幸福,我一个都回答不上。
时光匆匆,某个寂寞的夜里,我是否也经常孤单、感叹,甚至偷偷抹眼泪。
我因有情感,所以我能感受幸福,亦能感受揪心的痛楚。那么,生活还是继续。
她,高高的鼻梁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张能说会道的樱桃小嘴,修长的脸,她就是我的好伙伴——张雯。她优点很多,活泼好动,最大的特点就是总能宽容待人,就拿这么一件事来说吧!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我们正在上识字课,老师让大家在作业本上练习一个新的生字。我正在写着,突然,笔没水了,我急了,不停地用力甩钢笔。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由于用力过猛,手一不小心碰翻了桌子上的水杯,满满的一杯水顿时洒了一地。不巧的是,张雯刚好把脚伸出了桌子,水立刻全浇在了她的鞋子上。我吓傻了,这可怎么办啊,那可是张雯昨天才买的新皮鞋呀!她一定气坏了!后面的同学推了推我,说:“还不快拿纸给她!”我这才缓过神来,赶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用颤抖着的双手递给她。再看着张雯,她也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动也不动,在我的帮助下,她麻木地把脚缩了回来,把湿透了的皮鞋和袜子一起脱掉,用面巾纸轻轻地蘸去了皮鞋上的水。老师让她把皮鞋换下来去晒。当我见她穿着拖鞋走进教室的那一刹那,我忍不住哭了。张雯远远看见我哭了,就忙挣脱老师的手,跑到我的身边,坐下来,关切地说:“子妍,你快别哭了,我不会怪你的,因为你不是故意把水浇到我的皮鞋上的,你只是一时不小心才把水杯碰翻的嘛,我相信你!你快把眼泪擦掉,要不就不漂亮了。”我听了,半信半疑地问她:“你真的不会怪我吗?那可是你的新皮鞋呀!” 张雯听了,爽朗地说:“当然不会,老师说了,皮鞋晒晒就会干的,你不用担心了,就算皮鞋坏了,我还是不会责备你的,因为你不是故意的,更何况你是我的好朋友呀!”看着张雯那调皮的笑脸和忽闪着的大眼睛,我破涕为笑,张雯见我不哭了,也笑了起来。
结果,经历了这场风波,我们俩的友情不仅没有破裂,还变得更好了。我从心底里知道,要不是当初张雯宽容地对待我,我们肯定已经闹翻了!
虽然现在我们已经分别5年了,但是我仍然记得这个活泼调皮却又宽容待人的好朋友。
啊,张雯,我的好伙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你拥有宽容待人的好品质,将成为我永记的榜样!
我很早就认识他,对他记忆颇深,一进他家大门,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如春末夏初盛开的花朵的清香般沁人心脾,心平气和的面对世间的一切。
那座房子,带有乡村一种随和的美,两个烟囱,不时地轮流吐着烟,一缕一缕的消散。大门总是紧闭着,又不时地打开;来往的人实在很多,没轮到的人,也不着急,心平气和地坐在板凳上,静静地等待。偶尔露出着急神色的,只有去外地打工的年轻人,年后,一批批年轻人陆续进大门,只为带走一桶家乡的豆油,他们觉得外地的油不好,又贵又难吃,身心已经疲惫,难道还要让舌头受苦吗?
又一次,跟随父亲去打豆油,门前还是老样子,略显黑暗的墙上赤裸着几个大字——油坊,简约而又实在。屋上的烟囱不时吐露白烟,实在,应该打油了。果然,一进大门,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豆香与白雾,进去,仿佛如仙境一般,只听见油流动的声音,清纯而又浑厚,一滴一滴的流入桶中,柴火不停地燃烧着,吞噬着。
老板出来了,额头上的汗滴不住地往下流,在黝黑的皮肤上发亮,如颗颗水晶。他的脸庞黄皱皱的,头发是蜷曲的,嘴角与眼角间挂满了皱纹,他的喉音很重,却不常说话。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丝,含蓄着朴实严肃的目光。
和往常一样,又是满满的一桶油,油咕咚咕咚地从漏斗里溜进了油桶里,金黄色的液体如同黄金般纯正,散溢黄豆的香气,比我见过的其他油类好看得多,也好闻得多,父亲也不看几斤几两,直接问多少钱,毕竟他们家已经做这行十几年了,诚信可是一点一点攒来的'。
随着经济的发展,大公司的崛起取代了手工生产,各种手工行业正渐渐地退出了舞台。年末,我再次去他家。大门前墙上的朱红色的大字早已变成了暗红色,脱落了不少,推开大门,扑面而来的不再是温暖的气息,也不再是黄豆的香气,仙境般的美梦早已黯然消退,整个屋内只有冰冷的气息,令人感到窒息,油不再奏乐,火也不再猖狂,屋内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都老了些,包括人也一样。屋外再也没有长龙般的队伍,没有嘈杂的喧哗声,一切,都安静得太不自然了。
老板迎上来,他没有变,只是老了些。脸上的皱纹多了些,头顶秃了不少,乌黑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一部分,喉音依然很重,眼球有点凹陷,却依旧布满了丝。还是那金黄的颜色,还是那纯正的香味,油价还是那样,一分未涨。
不久,上学了,路过他家时,只见家门紧闭,烟囱上没有半点白烟,但那油那人的品质依然萦绕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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