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残阳摇摇欲坠地挂在遥远的天边,习习晚风吹皱了平静的淇水,也吹软了路上的行人。氓,头裹白毛巾,黝黑的脸颊黑又亮,挽着裤腿儿,怀里抱着一捆粗糙的织布,嬉笑着,哼着小调,一路向西。“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
“他是谁?他为什么要向这里走来?”颖这样想着,转身掩上柴扉。
“山丹丹花开鲜艳艳——”“织布——上等的织布——”氓向颖家的院内窥视,还不时地环顾一下四周。那眼神仿佛要注进什么,又要取出什么似的。
扎扎机杼声回荡在颖家上空,韵律是那样的和谐、悠扬。织机上的银丝上下左右跳荡,颖的纤手忙个不停。
“织布——上等的织布——”院外的氓一声连着一声地吆喝。声音憨厚而磁性。
“哼——他,他其实是——”颖接上不小心断掉的银丝。
“上等的织布——上等的织布——”
“他——他其实长得也蛮帅气的呦。”颖的粉脸不由得红了,如同遥远天边那抹如残阳。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颖家的蚕茧丰收了,满院都是,连院外的小径上也堆叠如山。然而,颖就是高兴不起来。
“氓已经去了一个多月了,怎么——”颖愈发忧伤,眼前雪白的蚕茧也显得丑陋不堪。
颖清楚地记得那天送走氓和邻家帅哥的情景:浩浩荡荡的淇水,空旷,迷蒙。一阵巨浪袭来,掀翻了岸边的独木舟,打湿了远在岸边的氓马车,粉色的车帷湿淋淋的,好像刚刚洗过。
“氓——我好怕。”颖紧紧地拉着氓的手,心有余悸。
“不怕——不怕——我们贩完丝茧就归。”氓故作镇定,但眉眼里闪动喜悦。
然而,都快两个月了,就是没有氓的讯息。最近几天里,颖剥茧抽丝,忙里偷闲地屡屡登上阁楼;不是为了眺望天边的彩云,也不是为了清闲。
“我没醉——我没醉——”秋天的后半夜,氓酩酊大醉,撞开了阔别几个月的柴扉。
“氓——你喝成这样。”颖心疼地迎上去,玉臂在氓眼前划出一道白白的弧。
“你再陪我喝上几杯!再喝几杯!我不愿回家,我——”氓挥手拂去眼前的颖,随即又靠近她。
“你喝多了,氓。让我扶你进屋小憩吧。”颖不敢放手,也不愿放手。
“对——对——就像昨晚那样——”氓一派胡语。鼾声如雷,但很香甜。
婚后来年的春天,“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勤劳的颖穿梭在桑树间,将上好的桑叶娴熟地采摘下来。
“过几天,蚕茧就可以丰收了。”颖这样想着,满脸漾笑。
“多吃——多吃——真甜——”桑林深处,斑鸠鸟儿专注地叫个不息,吃个不停。
“哼哼——上月,氓与邻家的'帅哥去贩丝了,不知——”颖的脸上掠过一丝忧郁。
我望着嫩绿的桑叶发呆
想起老人们的话
贪食桑葚的斑鸠会醉倒
那我呢?
是否也会如那斑鸠葬在你的温柔中?一双温暖的手环住了我
不用回头
我知道你在那里
强健的双臂让我感到没由来的安心还有醉人的温暖
“在想什么”你在耳边私语
“人们都说‘士耽可说,女耽不可说’那你呢?是否终究也有天会变心?”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
“傻瓜,我的心,你怎会不懂?我情愿与你沉溺其中。”
心,平静了下来
氓,我愿意相信你
就算这是不实的谎言
我也愿意沉溺
天际,
一刻流星坠下
心中默默许愿。
孔子曰:“不学礼,无以立。”文明是一颗万紫千红的月季花,让我们心花怒放。自古以来长辈们都注重讲文明,懂礼仪。所以我们国家是一个文明大国。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每一粒米饭里都包含着农民伯伯的汗水,他们辛辛苦苦,早出晚归,宁可付出艰辛,甚至生命来满足我们下一代,让我们吃饱喝足。可是,在我们生活中我们有去想过吗?
据统计,一天全国被浪费的粮食食品能够满足几万个人的需求。我们为什么不能把这些献给那些吃不饱需要帮助的人呢?
一天,我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美味的大餐。忽然,看见一个同学把一盘满满的饭菜倒到了桶里。我急忙走上去劝阻说:“同学,你在倒饭的同时可曾去想过他人的感受?我们国家还有多少人还吃不饱呢!”那位同学的脸刷得红了,惭愧地说:“谢谢你的提醒,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文明礼仪好似绵绵细雨,滋润了你我的心田;文明礼仪又如一阵春风,吹拂了你我的心;文明礼仪又像一抹春朝,让我们一颗颗心灵沐浴在春光之下。
三天后。淇水缓缓流淌,微风过后,平静的水面上长出无数涟漪。
淇水,古道,长亭。静谧的顿丘小镇,街道上人烟稀少,三两户商铺也正要打烊。颖依偎在氓的怀里,泪眼汪汪。
“氓,不是我故意拖延婚期,而是你未能找到说媒人。人情世故,你是懂得的,所以我不能就这样——”颖呜咽着,那声音好伤感。
“那你——那你到底打算怎么样?”氓把怀里的颖揽得更紧。
“你不要着急!回去之后,赶紧找个说媒人,向我娘向大家有个交待,就把金秋作为我们的婚期吧。我祈盼着收获的季节里收获我们的爱情。”颖仰头安慰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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