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惰性中改变作文(该如何改掉惰性作文)

在惰性中改变作文(该如何改掉惰性作文)

首页叙事更新时间:2023-12-08 13:21:23
在惰性中改变作文(该如何改掉惰性作文)

在惰性中改变作文【一】

1894年 ,英国物理学家雷利在除掉空气里的氧气和氮气以后,得到了很少量的极不活泼的'气体。由于这气体极不活泼,所以命名为氩,拉丁文原意是“懒惰”。

惰性气体共有六种,按照原子量递增的顺序排列,依次是氦、氖、氩、氪、氙、氡。在通常情况下,它们不与其他元素化合,而仅以单个原子的形式存在。事实上,这些原子对于它们自己同类中的其他原子的存在也漠不关心,甚至不愿互相靠近到可以形成液体的程度,因而 在常温下,它们全是气体,存在于大气之中。

可是,你发现了吗?不仅是气体有惰性,人也有惰性!比如说:我以前订好了学习计划,每天早上5点起床,可是到了时间还想在温暖的被窝里“赖”一会儿,或者是作业写到一半,就不想写了就想看电视。可是,怎样来克服呢?哈哈!让我来告诉你吧!我妈妈经常让我写40分钟作业,休息20分钟,可以看电视或玩电脑,这下子可激发了我的兴趣,忙到书桌前奋笔疾书,到了时间就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了,如果你想变的勤劳,就快试试吧!

只有让惰性变得活跃,我们才会勤劳努力!小朋友,你们说对吗?

在惰性中改变作文【二】

林清玄

与几位演员在一起,谈到演戏的心得。

有一位说:“我喜欢演冲突性强的人物,生命有高低潮的。”另一位说:“怪不得你演流氓演得好,演教师就不像样了。”

还有一位说:“每次演悲剧就感觉自己能完全投入,演得真是悲惨,可是演喜剧就进不去,喜剧的表演真是比悲剧难呀!”另一位这样答:“那是由于在本质上,人生是个悲剧,真实的痛苦很多,真实的快乐却很少。”

大家七嘴八舌地讲自己对演戏与人生的看法,得到了两个根本的结论:一是不管电影、电视剧或舞台剧,演流氓、妓女、失败者、邪恶者、落魄者总是容易一些,也可以演得传神,那是因为大家对坏的形象有一种共同的认知,可是对善良的、乐观的人生却没有共同的标准;二是全世界最难演的人,就是那些平顺着过日子,没有什么冲突的人,像教师、公务员、小职员、家庭主妇,因为他们的一生仿佛一开始就是那个样子,结束时也还是那个样子。一个演员感慨地说:“平凡是最难演的呀!”

我们如果把这句话稍做转换,就可以变成“平凡是最难的呀!”或者说“安于平凡是最难的呀!”尤其是当一个人可以选择轰轰烈烈地过日子时,他却选择了平凡;当一个人只要动念就可能获名得利满足时,他却选择了平凡;当一个人位高权重、力能扛鼎时,他毅然选择了平凡。

最难得的是,一个人不论在多么不平凡的情况下,还有平凡之心,知道这世界原是由平凡者所构成,自己的不平凡是多数人安于平凡所造成的结果。

平凡者,就是平顺、安常、知足,平凡人的一生就是平安知足的一生。一个社会格局的开创固然需要很多不凡人物的创造,但一个社会能否持久安定并维持文化的尊严与品格,则需要许多平凡人的默默奉献与牺牲。

每个人青年时代的立志,多是要做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要做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可是到了后来才发现,其实自己也不过是社会里平凡的一分子,没有几个能成为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这并不是说我们不要立大志,而是当我们往大的志向走去时,不管成功或失败,都要知道“平凡最难”!

平凡不只是演员在戏台上最难扮演,在实际人生里也是最难的一种演出。

在惰性中改变作文【三】

我们曾学过一篇课文《种树郭橐驼传》。课文中的郭橐驼所种的树或移植的树,没有不成活的,有人效仿他,但没人能比得上。这是为什么呢?郭橐驼说:"我并不是能让树木活得长久,并且繁殖得多,只是能顺应树的自然生长规律,让它充分发展罢了,而别的种树人却不是这样,他们栽种时,根弯曲不能伸展,根周的土壤换成新的。爱惜树太用心,担心得太过分,更严重的还用手指甲划破树皮,检查是否成活,摇动它的树干来看土培得松还是紧,这样使树的天性一天天远去。虽说是爱护它,实际上是害了它;虽说是担心它,实际上是与它作对。"种树的方法使人们得到休养生息的.方法。

燕国寿陵有个少年,听说赵国都城邯郸的人走路的步伐非常优美,便不顾路途遥远,特地到那里去学步伐。那里的人走路确实与寿陵人不一样,并优美得多,他觉得不虚此行,打算好好地学。因此,他跟在人家后面模仿,但怎么学也学不会。于是他放弃了原来的步伐,照邯郸人的步伐走路。结果,到头来不但邯郸人的步伐没学会,反而还把自己原来的步伐给忘了,不得不爬回寿陵去。从此"邯郸学步"就广为流传了。这个典故告诉我们,因为一个目标而刻意地去改变自己,不但学不到别人的长处,反而会把自己原来的优点和本领也丢掉。模仿就是模仿,不但永远不可能成为真他,反而永远失去了真我,可悲呀!

在惰性中改变作文【四】

刘墉

到北大去演讲,走在校园里。

“真漂亮,尤其这些大树,真是有乔木之谓也。”我说。

“你到新生入学的时候来看,更有意思,”一个学生接过话,“大树底下全睡了人,老头儿、老太太全有。都是从全国各地陪孩子来念书的。好多父母从乡下来,把攒的那点儿钱全给了孩子,既舍不得住旅馆,又舍不下孩子,干脆就往大树底下一躺。”

“能躺几天呢?下大雨怎么办?”我说。

“是啊,”学生一笑,“而且孩子也不会让他们躺,多丢人哪。说是老的陪小的,但小的能放心吗?总得从宿舍里跑出来看老的,到后来,哪里是他们陪孩子?根本是孩子在陪他们。”

是谁陪谁呢?是我们在牵孩子,还是渐渐地我们老了,不知不觉地把手搭在了孩子的肩上?我们说自己是在陪孩子,也自认为在陪他们,岂不知孩子长大了,早已不是他们离不开我们,而是我们离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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