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也难缝好皮靴。
隔行办事困难多。
我们多次见过,
有人干着不是自个儿的行业,
刚愎自用而且脾气倔。
他不惜把事情搞糟,
不借自己成为笑料,
不肯向内行人认真请教,
也不听别人有益的劝告。
梭子鱼仗着自己的锋利牙齿,
竟想干干猫类的那行活计。
也许猫的职业使他眼红,
也许他已把鱼肉吃腻。
梭子鱼求猫带他去粮仓捕鼠,
猫儿好心把他劝阻:
“何必呢,梭子鱼!
这种事情对你并不适宜。
如果弄得不好,
可要惹人耻笑。
俗话说得不差,
事情只怕行家。”
“老鼠算什么稀奇!
我还逮过棘鲈。”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
正好是良辰吉时。”
他们去到粮仓,
各自在那里伺伏。
猫儿干得可真得意。
肚子吃得饱饱的.,
前去看望他的朋友梭子鱼。
啊,那可怜的梭子鱼!
躺在那里只剩了一口气,
尾巴已叫群鼠咬去。
猫儿见他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把他拖回水池。
真有意思,梭子鱼,
你可要接受真理,
以后放聪明点儿,
不要再去捕鼠。
初秋稍冷的晨风顽皮的溜入那微张的小窗,温柔的阳光洒了一地金珠,啁啾的鸟儿唤醒了我。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那沁入心脾的清新气息又是我的活力泉源!
我轻快的跳上脚踏车,将自己投入这宽阔无垠的田园。就任凭风儿随意的捎过吧!那清风不但送来了几丝土壤的芬芳,也带走了农人的几分辛劳,甚至逗得路边的小草笑弯了腰。“今年收成不错哦!”那斗笠下的脸庞有着藏不住的骄傲,这样辽阔的风景也使我抒展了忙碌的心。顿时,那阵风又挟杂着一股奇妙的味道侵入鼻息。瞧!那一团团腌渍过的芥菜跃上满载的发财车,几个工人合力绑了几个筒子,勤奋的汗水不停滴下,原来是“酸菜”的味道呀!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强袭的冷风也直窜而来,连一旁的水田都被吹了几摺皱,于是,我挥别了天边抹上淡妆的云彩,满心愉悦的踏上归途。
当我握着冰冷的双手到家时,曾祖母吆喝着我一起坐在团圆的大桌旁,并盛了碗冒着氤氲白烟的热汤让我驱寒。轻啜一口,咦?这又酸又浓厚的滋味不就是可口的“酸菜鸭汤”吗?闹哄哄的餐桌也因这热腾腾的暖流而渐渐热络。我又轻尝一口,热汤潜藏的魔力便在口齿间不停扩散……。酸菜蕴藏了丰富的大地情感及农民炽热的生命能量,彷彿将一生所付出的汗与泪全部结合,才能够煮出一锅温厚的汤。其实这块乐土上的人民皆是如此,那掌中操控自如的戏偶;风大浪大却依旧在生命里狂奔的黝黑渔民;还有朝天宫内虔诚的信徒;甚至是嘈杂市场内尽情叫卖的小贩。他们将淳朴的乐观及天生的热情谱出一曲乡土的风情调,也串串连合了自然所赐的赠礼,并熬出一碗属于这片大地那风情万种又融化人心的热汤。
是的!它就好像酸菜汤一样轻轻的润喉,却进入心中开绽了朵朵美丽却不高贵的野花。这种“美”虽不雍容华贵,却涵容了大地最根本的纯粹,而花瓣间还隐约流露出这群人民的乐天知命及对故乡风味的坚持。这样淳厚的垦拓和努力不懈的精神,依然代代的流传并延续的蕴养在我这充满坚定力量及丰富人情的美好的家!
妈妈从小是乖乖女,家里所有的事情她几乎不用做,以至在外婆回老家后,我们家每天晚上都会叫外卖。
终于有一天,妈妈实在是受不了我们家天天晚上吃外卖,再加上我正在长身体的阶段,不能没有营养。所以妈妈决定:从今天开始学习做饭。
“爸爸今天晚上吃什么?”我很好奇的问爸爸。“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晚上的‘黑暗料理’能不能吃。”爸爸咽了一下口水。好吧,我承认,自从我妈那天决定学习做饭,我家厨房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每天我一放学,那颗定时炸弹更定时爆炸,每天晚上的菜要么是生的,要么就糊了,还要么就太咸,太辣……几乎是让人食不下咽,看都看不下去了,还怎么吃啊!所以为了照顾老妈不受挫,我和老爸都积极的吃着妈妈烧的那食不下咽的菜。
妈妈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开始报名上烹饪班,我曾无数次对老妈说:“没事的,我们实在不行的话就叫外卖,没必要这么拼命。”得来的答案却让我心头一热,“你正在长身体,没有营养怎么行,而且那些外卖全是垃圾食品,不能吃的。”
为了让我的`营养全面,妈妈开始没日没夜地啃营养书,大的、小的、每天没日没夜的看书,都看成了“四只眼”。上了半个学期的烹饪课,妈妈从对厨房一无所知到成为了厨房的全面专家,这个怎么用,那个怎么用,她都知道。而且现在的厨艺大大的进步,每天都会变换上花样做好吃的给我。
也许妈妈烧的菜没有酒店厨师烧得好吃,但是妈妈菜的味道是任何人都无法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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