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在心底的一道菜作文(学校里我最爱的一道菜作文)

珍藏在心底的一道菜作文(学校里我最爱的一道菜作文)

首页叙事更新时间:2024-06-19 03:56:47
珍藏在心底的一道菜作文(学校里我最爱的一道菜作文)

珍藏在心底的一道菜作文【一】

一提到绘画,我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自豪。

在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同学自己出黑板报,选谁呢?徐老师让我们民主选举。我周围的同学都知道的画画的很好,于是极力推荐我,“不行,我不行的。”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开心极了,也期盼徐老师能选中我。我的心紧张的怦怦直跳,感觉脸在发烫。在众多的候选人中,我和周伊凡的票数最多,徐老师让我们画一副自己最拿手的画给她。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画画,线条画了擦,擦了画,颜色是挑了又换。

下课了,徐老师走过走廊,我跑上去信心满满地递上我画的图画。一个中午,我都没有心思在走廊里玩,总想着画画的事,猜测徐老师会选谁呢?

终于,徐老师严肃地走进教室,我既紧张又兴奋,心里像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眼睛地盯着徐老师看。

“苏逸岚和周亦凡画的画都非常好看”我一阵兴奋,太好了,看来徐老师也喜欢我画的图画。“但是我只能选一个同学,苏逸岚你做周伊凡的助手吧,怎么样?”

我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默默的同意了,其实都是帮班级做事嘛,没什么的。

每次出黑板报,我和周伊凡一起画图,有困难一起解决,感觉挺好。每期的黑板报可都有我的功劳呢,一想到能为班级争得荣誉,我心里一直很自豪。

珍藏在心底的一道菜作文【二】

美丽的形式有许许多多,有景物之美,人物之美,自然之美,人工之美……

在我的心中有一幅美丽的画,它没有出自大师之手的高贵;也没有那年画的喜庆与热闹。它不是出自人工之手,而是一种自然美,一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美丽。

那是在一个春季。爸爸心来潮硬要拉我去看日出,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于是乎,在天空还有点点星光的时候,我被爸爸叫了起来。望望四周一片黑洞洞,真想去见周公。但看着爸爸的一脸高兴,不想扫他的兴,只好跟着去了。

走在静静的街上,看着四周模糊的景象,好后悔和爸爸一起出来。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来到了大沽河的桥上。天上的星星已渐渐退去,天空不像刚才那么黑了。站在桥上能听到河水缓缓地流淌,心顿时觉得静了许多。

望着东方天与水的交界,真的好希望太阳公公快点露出笑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周渐渐地明亮了起来。河水似乎发生了变化,正一点一点的变红。突然,就在天与水想接的地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好开心但又好紧张,生怕那一丝光亮会突然消失不见。我呆呆的看着那儿,看着那儿,看着那一丝光亮慢慢地变大。

周围不但又亮了许多,还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看,太阳正一点一点地往上爬,不紧不慢的,好悠闲。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生怕漏掉哪一点。啊,它终于出来了。在天水相接的地方,有一个又大又红的太阳,水面上泛着淡淡的红光,还有种朦胧的感觉,加上周围景物的衬托,更能显示出它特有的魅力。

望着那渐渐长虹高挂的太阳,有太多的感触涌入心中。一天中太阳的长虹起与落下,就像是人的一生,虽很短暂,但意义非凡。

从那刻起,我深深的懂得了生命的可贵。那日出的景象印在我的心里久久不能褪去。成为我人生中一抹永恒的美丽。

珍藏在心底的一道菜作文【三】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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