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依旧相信着,因为有两盏微弱的灯在向我证明着,向我诉说着。
嗒嗒,嗒嗒的声音,伴着疲劳的节奏,母亲又早起了。习惯性的扭开那盏台灯,继续工作了。不停地在一台缝纫机上加工一副手套,一副一角二。没有深厚的知识素养,没有精明的商业头脑母亲能作的便只有这个了,而对于这几乎没有要求的工作,所需的只有时间了。所以对于母亲来说早特殊重要,它像是救济我们的观音大世给予我们孤单俩母子在陌生城市生存的法宝。
早就是缝纫机打在粗糙步匹上弹起的灰尘;早就是唤起母亲皱纹苏醒的催命符;早就是母亲那双经布匹褪色染黑的手。早就是绝望。
微弱的台灯像一位妈妈,轻轻唤醒了它处在另一个房间的儿子。另一台灯又亮了,是的'我醒了。
和母亲一样熟悉早起的我,抚平了昨日折起的书角,开始大声朗读起英语课文。和母亲的疲惫不同。我充满着干劲,一个个字母的反复拼读,一个个单词的反复记忆,一篇篇的课文的反复的朗诵。使在绝望中的母亲和我看到了希望。
此时的早便是那反复默写的着的单词,此时的早便是那英语书上折皱的书页,此时的早便是微弱灯光下坚持不懈的我。早就是希望。
我相信着,我处的地方是有早的,因为母亲需要我的早带她离开那个以后将不属于她的深渊,离开她生活已久的绝望。我相信有早的,因为嗒嗒的机械声已扎驻在我的心底,我要用早为它带来希望,使它早点休息。
早便是希望,让处在贫穷中的我和母亲看到启明的晨星,早便是希望,让母亲告别那永远处在绝望中的地方。
早,我相信在这个陌生城市是有的,因为母亲和我都在证明着。
昨夜历经沉沉一梦,离别时刻,就是那个空寂的早上。
依旧记得,我在清早早早起床,慢慢打起沉重的背囊,环顾满院满房,泪满裳……
抖去一夜的冷雨洒下的冰凉,跨出门槛,向东方眺望,最后看一眼,那故乡初生的太阳。
曾经无数次的渴望,渴望那黎明时刻的欣喜,那千百次的憧憬联想,可如今周匝数遍,一切莫过于奢望,踱到河边,伸手采撷了,仍停在枝梢间的忧伤。
不知是应该惊讶,还是应该冥想,想不到历经整整一夜,昨夜满载着忧伤的车辙竟然还留在那里,岁月的漫漫长路上,两道尽是悲凉
背起重重的行囊,一路远行,车行铃响,铃声悠悠,悠悠断肠,自问能否忘记午后的那缕阳光,是如何射在篱墙上?
无数次回首,回首间顾盼张望,在这空寂的黎明,可有人挽留我,让我再看一眼那长满杂草的院墙?回忆那门前的曾经提笔,提笔流洒对故乡的深情吟唱?
天空微微发亮,鸡鸣之声从朦胧残月下的茅店中传出,行人的足迹印在那板桥凄清的'白霜上,落叶撒满山路,栀子花明灭于驿站外……
寂静的环境怎隐得住那满道的悲凉?
旅途的颠簸怎抖得落我满怀的惆怅?
我掀开车帘,向着西天远望,九霄亭外的长殿中,神灵们可听得见我心底的声音在天宫回响?
时光仿佛倒流,岁月之影悠悠。想起昨夜那沉沉一梦,梦中那故乡的荷塘:荷塘里可该有无数的水鸭在嬉唱?
一进后门,就感觉那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一阵风吹来,真凉爽,还吹得小树摇来晃去,就像是在和我们打招呼。小花、小草也在向我们点头微笑。那时,我好想摘一朵小花,可看见旁边的一个圆板上写着:“小草青青,手下留情。”就马上退了回来。因为我觉得,我也应该要保护好它们才是。
接着和奶奶来到了九峰公园里面,那里人山人海,热闹极了。有的在打羽毛球,有的在跳舞,有的在拉二胡,还有的在练太极拳。有的还边走边说,每天这样走走身体好啊!
穿过这拥挤的人群,我们来到了山脚,开始爬山。爬上山,发现山上的水真清啊!我把脚伸进水里,哇,山上的`水好冰啊!过了一会,奶奶说:“在山上玩够了,我们下山吧。”刚下山,我们就听见一阵二胡声。我和奶奶随着声音走过去,二胡声越来越清晰,突然,看到一位老爷爷在拉二胡,跟着的是一位阿姨在唱歌。他们音乐好听,声音美妙。我听着听着就入迷了,忘了回家的时间。
一转眼,已经是中午了。我也只好依依不舍的跟着奶奶离开了九峰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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