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事件逐步升温。
我转过头来,看着沙发上快要睡着的爷爷,和在厨房忙碌的奶奶,在电脑前忙着装修房子的爸爸妈妈,心中泛起了一片温暖。
“妈,咱国和日本是不是真要打仗了?你们咋办?”
妈妈笑笑,说没事,只要你和你弟好我们就好。
我怔住了,这明明是我要说的话啊。
幼儿园的时候,我总是回家最晚的那个。总是要等到夜幕织上天空,才会看到父母的影子——那时爸爸还骑着摩托车,后座带着妈妈,拿着我最爱吃的点心,总是会让我破涕为笑。回来的路上是菜市场,总是走走停停,让我一直觉得——那条路很长。
有一天,老爸下车去买菜,我和妈妈坐在车上,结果我一拧车把摩托车就飞到了马路中央。我那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耳边呼呼作响的风,还有妈妈腿上那一片深色的淤青,像是河道里潮湿的青苔,而我却毫发无伤。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那一年,她随父亲漂洋过海来到伦敦;那一月,她初次听见徐志摩的名字与诗;那一日,他们邂逅康桥,甘心做一株随波的水草,在柔波里沉醉不醒。当那温文尔雅的气质,爱上清澈如水的眼睛,只想一对视,心湖微起涟漪。
“我懂你像懂自己一样深刻。”
“我信。”
康桥绝恋,像极了林微因,都是浪漫热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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