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这么热,像我们小时候,这个季节都穿毛裤了。”妈妈一边收拾房间,一边满头大汗地埋怨说。
“是呀!都10月底了,微微才有点凉风,都不知道穿什么了?”爸爸正在痛苦地寻找该穿的'衣服。
我闻声走到爸爸妈妈的房间,大声问道:“真的吗?为什么会这样呢?”
“哈哈,找到了,穿这个应该不错!朵儿,你真想知道吗?”
“当然啦!”
“现在全球变暖,说不定,2012快到了!”爸爸调侃地说道。
“那人们怎么还不快点防范呢?唯一的地球就快没了,罪过呀!”我摇头晃脑地说。
爸爸妈妈相视一笑,摇摇头。无奈还是已经痛心?
其实,不说我也知道,现在工厂越来越多,土地越来越少,河流严重污染;汽车越来越多,空气越来越脏;人们吃大量的垃圾快餐食品,垃圾越来越多;全球温度升高,南北极的冰雪开始融化,很多生灵开始频频灭绝,2012的惨象在一幕幕展现,一切可怕的后果都是人类无法想象和控制的。
虽然我还是一个中学生,不能做什么特别巨大的贡献,但是一个人就是一份力,团结起来,就是一根纽带,我要保护我们的家园-地球,我要让绿色丝带在我们这代人身上“串”起来。
绿色丝带冲呀!
“起床啦,起来啦!老爸,老妈,起来啦!”周日一大早,我早早起来,我要串那个绿色丝带。
“干什么呀?周末好不容易睡个懒觉。”
“爸爸、妈妈,我们去种树吧!”
“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好不好?”妈妈说着便要躺下去,幸好我眼急手快。
“现在我们要为地球种一棵树!”
“真的?”
“真的。”
“好,走!全家一起去。”
“开始啦!”我来挖坑,爸爸妈妈,一个种树,一个浇水。不一会儿,三棵小树已经种好了,树叶在空中摇曳着,好像在和我招手。地球有三个新“宝宝”啦!
三个小树,对地球妈妈来说还太少,绿色丝带还在延续,我们爱地球,因为我们也是地球妈妈的孩子,有它,才有我们繁衍生息的人类,才有和我们一样的生灵-动物,植物;保护爱护唯一的地球,我们的家园才会有爱,有生机,有阳光。
绿色丝带永远都在进行!!
我就像爱丽丝那样跌入梦境,寻觅着蓝丝带的踪迹,它又闪着光,飞过彼岸。
“轰——”
公车发动的声音把我拉回到现实——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坐公交车去上学。我记得妈妈带着一脸自豪地告诉我:“那里坐落着高大的教学楼,那里的地上也有文字,那里还有许许多多来自各方的小朋友。”
双手托着腮,我使劲睁大小眼睛,额头和脸颊已经贴到了玻璃。玻璃清晰地倒出了车内的影子,我往左伸舌头,对面的我也往左伸舌头。猛然一个蹒跚的人影闯入眼帘。
咦?
那位老奶奶左右张望着,环绕四周的都是牙还没长齐的孩子,哪儿有什么空位呢?恍惚间,我看到了蓝丝带轻轻飘着,飘到我的胸前。我低头却只看到那蓝马甲,蓝裙子。
蓝丝带缠绕在手臂上。
我轻轻起身,抬头与老奶奶的目光相汇,我耸耸肩,笑了笑。
老奶奶朝我感激地抿起嘴。
“不用谢。这是蓝丝带的功劳。”
但我没有说出口。
五年级时学校组织去看开发区的“红歌会”。
犹如演唱会一样令人振奋,耀眼的`舞台灯光打着圈,不时扫一扫台下的观众,黑压压一片。
当最后一个强有力的音符消失在耳畔时,人群一哄而起,散场。
小伙伴们拎起主办方赠送的东西——蛋糕,矿泉水,节目册和荧光棒。
现在想来,那时不停传来的包装袋撕裂声也由此而来吧。
炫目而又孤单的灯束变换着,当我要起身离开时,瞥见了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食品袋。
然后,我就把它捡起来了吧。那时感觉有蓝光抚着我的手臂,让我感受了它的热,就像轻盈的蓝丝带。
日历再往后翻阅,当年那个懵懂天真的女孩已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年。
就站在舞台后侧的候场区,带着忐忑不安的心跳,和频频微头的绝望。
帷幕拉开,掌声响起,我迈着略带僵硬的步子,独自走向舞台中央。
好像是三月兔捎着蓝丝带欢快的蹦着。冻住的液重新沸腾起来,那是鼓励,那是动力,那是一抹希望的光,那是一个团体的代表。
从牙牙学语开始,蓝丝带就伴随着我,跟随着每一个文海人。
有人戴着它进入憧憬已久的学府。
有人戴着它在纷尘中找到一席之地。
有人戴着它栽育祖国将来的花朵。
有人戴着它奔跑在胜利的跑道上。
有人戴着它向前走,留下足迹。
有人戴着它平静而又激动地叙说曾经的故事。
天依旧如此湛蓝,纯洁地如同毫无瑕疵的蓝宝石,从古朴的楼上跨去,从热情的塑胶跑道上跨去,从芸芸学子的头顶上跨去——就像一条蓝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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