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在森林里遇到一只狐狸,心想:“他又聪明,又丰富,挺受人尊重的。”于是它很友好地和狐狸打招呼:“日安,尊敬的狐狸先生,您好吗?这些日子挺艰难的,您过得怎么样?”
狐狸傲慢地将猫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半天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和它说话。 最后它说:“哦,你这个倒霉的长着胡子、满身花纹的傻瓜、饥肠辘辘地追赶老鼠的家伙,你会啥?有什么资格问我过得怎么样?你都学了点什么本事?”
“我只有一种本领。”猫谦虚地说。
“什么本领?”狐狸问。
“有人追我的时候,我会爬到树上去藏起来保护自己。”
“就这本事?”狐狸不屑地说:“我掌握了上百种本领,而且还有满口袋计谋。我真觉得你可怜,跟着我吧,我教你怎么从追捕中逃生。”
就在这时,猎人带着四条狗走近了。猫敏捷地窜到一棵树上,在树顶上蹲伏下来,茂密的树叶把它遮挡得严严实实。
“快打开你的计谋口袋,狐狸先生,快打开呀!”猫冲着狐狸喊道。可是猎狗已经将狐狸扑倒咬住了。
“哎呀,狐狸先生,”猫喊道,“你的千百种本领就这么给扔掉了!假如你能像我一样爬树就不至于丢了性命了!”
小老鼠、小公鸡和猫这篇拉封丹寓言故事告诉了我们:记住,时时刻刻让自己保持足够的警惕。要知道,我们往往被一些表面现象欺骗。”
梭子鱼仗着自己的锋利牙齿,竟想干干猫类的那行活计。也许猫的职业使他眼红,也许他已把鱼肉吃腻。梭子鱼求猫带他去粮仓捕鼠,猫儿好心把他劝阻:“何必呢,梭子鱼!这种事情对你并不适宜。如果弄得不好,可要惹人耻笑。俗话说得不差,事情只怕行家。”
“老鼠算什么稀奇!我还逮过棘鲈。”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正好是良辰吉时。”
他们去到粮仓,各自在那里伺伏。猫儿干得可真得意。肚子吃得饱饱的,前去看望他的朋友梭子鱼。啊,那可怜的梭子鱼!躺在那里只剩了一口气,尾巴已叫群鼠咬去。猫儿见他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把他拖回水池。
真有意思,梭子鱼,你可要接受真理,以后放聪明点儿,不要再去捕鼠。
从前有个名叫格蕾特的厨娘,她有一双红跟鞋。每当她穿着这双鞋子外出的时候,总是左边右边来回转,心里赞美着自己:“你真是个挺漂亮的姑娘呢!”回到家,她总要高兴地喝上一口酒,而酒又能开胃,所以无论自己做的什么菜她都觉得味道极好,直到吃得饱饱的才罢休,并且说:“厨娘一定得知道饭菜的味道如何。”
有一次,主人对她说:“格蕾特,今晚我有个朋友要来,准备两只烧鸡,味道一定要好。”
“我会把这事儿办好的。”格蕾特回答道。
她了两只鸡,用开水烫过,拔了毛之后又把它们用铁钎插上。傍晚时分,她将鸡放到火上去烤,鸡渐渐变成棕色,差不多快烤好了,可客人还没有到。
格蕾特对主人喊道:“如果客人还不来,我只好把鸡从火上挪开了。但是现在是鸡味道最好的时候,不趁这会儿吃简直太可惜了。”
主人说:“我这就去把客人接来。”说完转身走了。
格蕾特把插着鸡的铁钎放在一边,想:“老待在火边让人又渴又热。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来,还是先到地窖里去拿杯喝的吧。”
于是,她跑到地窖,端着个大酒壶,说了句“上帝保佑你,格蕾特。”就喝了一大口酒。可她觉得酒应该源源不断地喝才是,于是又痛痛快快喝了一大口。
接着她回到火边,在鸡上抹黄油,继续烤,并快乐地转动着手里的铁钎。鸡的香气实在太诱人了,于是格蕾特对自己说:“也许缺了点什么,该尝尝味道才是。”
她用手指蘸着尝了一点,说:“多好的烤鸡呀!现在不吃真是罪过。”于是她跑到窗口,看看主人有没有带着客人来,她没见任何人影,于是,又回到烤鸡边,想:“一只鸡翅都烤焦了,我还是把它揪下来吃了的好。”
她切下鸡翅,吃了,觉得味道好极了。吃完后,她想:“另一只也应该切下来,要不然主人会发现少了东西。”吃完两只翅膀,她又到窗口看主人来了没有,还是没看到。
格蕾特猛然想到:“天知道?他们或许根本不打算来了,也许到别处去了。”
她自言自语地说,“格蕾特,反正烤鸡已经被你吃过了,不如痛痛快快地再喝上一口,然后把整只鸡都吃掉。只有吃完你才会安心。何必白白浪费上帝的恩赐呢!”
所以她又跑到地窖痛痛快快地喝了一气,然后快快活活地把整只鸡都吃掉了。
这时主人还是没回来,格蕾特的眼睛盯上了另一只鸡,说:“一只鸡在哪儿,另一只也该在那儿,两个应该在一起嘛!既然吃了一只,再吃一只也没什么错。我想再来一大口酒对我没什么坏处。”便又喝完一杯酒,然后让另一只鸡也跟着第一只去了。
正当格蕾特吃得高兴的时候,主人回来了,冲她喊道:“快,客人随后就到了。”
“好的,先生,我这就端上来。”格蕾特回答说。
这时主人进来看桌子有没有摆好,而且拿了一把大餐刀来,在楼梯上磨了磨,打算切鸡。
不久,客人来了,很有礼貌地轻轻敲了敲门。格蕾特跑去看是谁,一看是客人,赶忙将食指竖在嘴上示意他不要出声,悄声说:“嘘!嘘! 快跑吧,如果让我主人抓住你就倒霉了。他是邀你来吃晚饭,可他真实的目的是要切下你的两只耳朵。你听,他正在使劲磨刀呢!”
客人确实听到了磨刀声,赶忙朝楼下跑。格蕾特也不闲着,冲着主人大叫:“你请的客人太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什么意思?”
“我正端着烤鸡要上桌,他抢了就跑!”
“真是高招!”她主人说,心里为两只鸡感到挺可惜。“留下一只也行啊,我也就有得吃了。”
于是他追出来,喊:“留下一只,就一只!”意思是说让客人留下一只烤鸡,别两只都拿走。可客人听了以为是让他留下一只耳朵,于是更加拼命地往家跑,好将两只耳朵带回家。
它的嘴半开,双眼紧闭,两腿无力地搭拉在枯叶上,身体微微僵硬,嘴角似乎还隐着淡淡的微笑——它了,得平静而安详。回想初次遇见,或许它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那是一次晚饭过后,我与友惠漫步花园小道,见许多人围观在含笑树下,心里不禁一乐:哈哈,肯定有什么新鲜玩意儿!便疾步过去,挤进人群,呵,原来是仨只小猫啊!它们是那么小,肚子只有人手腕粗细。两只是白黄色的',相互缠绵,另一只是黑色的,则奄奄一息,如一团将灭的火花,星星点点,只是蠕动着,蠕动着,将我的心儿勾了去。
夕阳顶着半个身子,只露出斜斜的一角正努力散发着光芒,最后终于渐渐消失在无际的夜空。
含笑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令人陶醉不已。有位大哥哥发话了:“有没有人要领养这些猫的?没有的话,我就把它们全带走了。”人群一阵动,几个女生你推我挤的走出来,蹲下身,看看这,摸摸那,终于下了决心,嘴里嘟囔着,抱起一只黄猫便欢天喜地地走开了。紧接着,又有人将另只黄猫抱走,带着几分稚气,又蹦又跳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天愈来愈黑,就像被烧得吱吱做响的锅子罩住了一般。
风撩起几丝花香,甜甜的,缭绕在鼻尖。
人群渐渐散尽,上课铃回响在耳畔。还是没人要那只将的黑猫,我站在原地,呆呆看着它,不知作何感觉。
黑猫费力地睁开眼,眼珠子剔透,似乎在为自己的悲惨命运感伤,母亲啊,为何将弱小的我丢弃于此!
“快上课了,走吧!”惠拍拍我的肩,轻声说道。“可它……可它会的!不如,把它带到后山去吧!”
寂静的夜,两个小女孩搂着猫,走在月光下,唱着歌,跳着舞,有说有笑。
我本以为它能活下来,却不料……
次日,当我满心欢喜的带着面包打算问候它时,却见它躺在草丛中,神情坦然,嘴角以一个最完美的弧度向上扬起,定格了前的欢跃,或许,它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却再也不能回来了。
泪水一泻而下,我静静地望着它,百感交集。
它本不该的,它还这么小,甚至没机会睁眼看看万般妖娆的世界。难道是我的错吗?是我不应该将它带回来,或许猫母还会再回去找它,那么,它就不会了,有或许……
若,真有若,我想再一次遇见,那时,我便会一笑而过,循着操场的一片绿意向前走去,连头也不回!
末至,搁下笔,为心找一个宿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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