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洁白略带粉红的花瓣拥拥抱着一个金黄色的莲蓬,便构成了我最喜爱的荷花。
荷花的一生很奇特,还在是一颗小小的种子时,在水中漂浮了一段时间后便沉于淤泥之中。昏睡了一两年后,才长出了一朵娇艳美丽的花儿。大家只看到了她短短几个月的惊艳,却忽略了她两年在于你底下的沉睡。
端详着那她那小小的花瓣,觉得真是玲珑剔透。虽然有着娇艳的色彩,但并不张扬,反而觉得质朴、本色、纯洁;不需要多加修饰,却楚楚动人。那股香味虽不浓郁,但清新淡雅令人心旷神怡。再加上荷叶的陪衬,更显得晶莹如玉,别有一番风味。
又是一个夏天。美人蕉披上大红袍子,穿上了黄色上衣,骄傲的扬起了头等着人们的啧啧称赞……可我,却只是贪婪地吮吸荷花的清香,欣赏着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态。
我也记不清是哪一位诗人曾这样赞扬过荷花:
碧荷生幽泉,朝日艳且鲜。
秋花冒绿色,密叶罗丰烟。
秀色粉绝壮,馨香谁为传?
坐看飞霜满,调此红芳年。
结根未得所,愿托华池边。
我反复吟诵着这首小诗,觉得荷花也正像这首小诗。那小小的粉色花儿,不是将一片冰清玉洁的心奉献给了大家吗?
荷花,你美丽,你纯洁,你温柔你坚强。
我愿意化作一朵小小的荷花,无私地将自己的一份芳香,一粉姿色,毫无保留的送给人类,以换取大家的欢笑,欣慰,满足。
呵,荷花。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度春花红。原野上,小草都换上了翠绿的衣服,充满了生机。
小草的生命平淡无奇,不用任何人浇水、施肥,只要有一把泥土、一束阳光就能茁壮成长。
到了夏天,小草的生命力越发旺盛享受着草长莺飞的欢愉。但是,夏天的毒日头有些无情,恨不得把绿色烤焦;那热浪一样的风也有些残酷,恨不得把小草连根拔起,而小草不动声色地依然坚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狠心的夏天终于请来了一场狂风暴雨,风雨中,尖刀般的雨点拼命地刺到小草身上,把他们得东倒西歪。大雨过后,有的小草被打折了腰,有的.身无力气地趴在了地上,不过,他们没有也不会放弃,在灿烂阳光的召唤下,一个个很快地站立起来,挂着雨珠的绿草更加旺盛、清新。
几个月后,秋天已临。树上的叶子和庄稼渐渐变黄,好多生命似乎到了尽头。可是,就是在败叶的脚下,还有一些青青的芳草,这也许是一年中的最后一抹绿色了。也有一些小草变黄了,但他们并没,依然在冷风中挺立着直直的腰杆,像永垂不朽的战士。他们以大无畏的精神迎接寒冬的到来,大树已经道光叶子,光秃秃的,雪花飘落,再看大树的脚下,仍然可见那一丝丝的绿。小草们笑了: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正像格里唱的,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正像古诗吟诵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小草是一群顽强、可爱的孩子,他们永远挺胸抬头,舒展着翠绿的手臂。
白杨是种奇特的树,其实他也很平常,只不过是他身上的块块伤疤,在日夜闪动着光辉。
伤疤又名节疤,人们若想让他们成为栋梁,必须毫不留情地把旁枝杂干砍掉。创伤留了下来,就成了节疤。
白杨定是委屈,他有他的自由,凭什么让别人干涉。他想反抗,但无济于事。手起刀落,刀不认人,人类象切除肿瘤一样砍去了本属于他的树枝。
ròutǐ的痛是暂时的,区区小伤不会要了白杨的命。虽然他很伤心,但由于没有了旁枝,他一心向上生长,最终成为一棵栋梁。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对于人,外伤不久便会复合,有时甚至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对于白杨,就没有那么走运了。节疤仍会顽强的留在他的身上,留在他的心里。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如果人遇到这种情况,他就有可能认为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怨天尤人,日渐消沉,甚至会懦弱到轻生。但白杨不懂这些,他就不会像人类那样做蠢事。就算他懂,他也没有能力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也没有能力使节疤消失,任凭他留在自己心里……
待他再大一些,他就会明白,其实,他比人强的多:
他没有人类的羁绊,所以他能一直生长。
他没有人类的懦弱,所以不会去想放弃生命。
他没有人类的自私,所以能坦荡地望向远方。
其实他可能没有注意,他拥有一样东西:节疤。
现在,我们可以不叫他节疤了,叫白杨的眼睛更为合适。惨痛过后,伤疤其实只是存在于他的肌肤。而心理的节疤转变成为一颗颗明亮的眼睛,默默地欣赏着这个世界。
成为栋梁的白杨,不见累累伤疤,但见颗颗慧眼。无需点化,白杨顿悟:最难得的经历是受伤,最明亮的眼睛是伤疤。
后记:白杨问了问成为栋梁的老白杨:“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恣意生长呢?”老白杨笑而不答,因为他知道:只有经过岁月的洗礼,那些伤疤才会真正变为白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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