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物抒情的400字左右的作文(借物抒情的作文8篇)

借物抒情的400字左右的作文(借物抒情的作文8篇)

首页抒情更新时间:2022-05-30 17:03:47
借物抒情的400字左右的作文(借物抒情的作文8篇)

借物抒情的400字左右的作文【一】

有一首诗中写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它赞美的是草生命力的顽强。而草也是我们生活中十分常见的一种植物了,已经常见到了有时候见到草都已经习惯甚至直接忽略它们的地步了。但如此常见的平凡植物中却也有着它们的不平凡,在慢慢的时间长河中连强大的恐龙都被时间的巨浪给淹没了,而它却仍然生机勃勃地点缀着我们的生活。

草有很多种,但在我的潜意识中认为它的样子是这样的:扁圆的叶片很薄,顶上是尖的且从尖端有一条线垂下来,样子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它们很柔软,以至于有时候轻轻一折·便会亡,有时候在它们身上随便踩踏几次,它们便会有一片亡,从而裸露出那藏在草下的泥土。

草还是许多动物的食物,它们不仅有时会被人为破坏还会被许多动物因为生存的需要而吃掉,在许多因素的联合破坏之下,草却仍然在大众的视野之中出现,来展现自己的顽强。

柔软而又顽强的草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平凡中的不同寻常,它并没有因自己的弱小而选择自己放弃,只是在重重危机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丝生的空隙,这是令人可敬的,这是它们骨子中的倔强与不屈服。

严文井在《永久的生命》也赞美了草生命力的顽强,他说它“一万年前是这样,一万年以后也是这样!”从“离离原上草”到《永久的生命》草和旺盛的生命力似乎是密不可分的话题。草这种普通的植物却是长久以来生命的代名词。

从前小学的时候,小学里有几片小草坪,虽然学校严厉禁止我们去踩踏草坪,草坪外也有“小草青青,脚下留情”等标语,却并没有多少人在意它,该踩草地依旧踩。我有一次曾关注过那几片草坪,被踩踏后一片片裸露的土地旁总是有几棵小草低着它们的尖脑袋,四周也散落着一些草片。但过了几天后,草却又长了出来,它们填补着那一块块土黄,新出的草芽在微风中晃动着自己的身躯,在一生中所不多的青春中展示那属于自己的风采。丝毫没有因同伴或前辈遭受摧残的愤怒以及对自己命运的担忧,有的只是那向上的生命活力。

这就是草,普通至极的植物,并没有什么特殊,但却又无时无刻不在用它那一抹绿色点缀着人们的生命。

借物抒情的400字左右的作文【二】

窗外,有一棵法桐,样子并不大的,春天的日子里,它长满了叶子。枝根的,绿得深,枝梢的绿得浅;虽然对列相间而生,一片和一片不相同,姿态也各有别。没有风的时候,显得很丰满,娇嫩而端庄的模样。一早一晚的斜风里,叶子就活动起来,天幕的衬托下,看得见那叶背上绿的脉络,像无数的彩蝴蝶落在那里,翩翩起舞,又像一个少妇,丰姿绰约的,作一个妩媚的笑。

我常常坐在窗口看它,感到温柔和美好。我甚至十分忌妒那住在枝叶间的鸟夫妻,它们停在叶下欢唱,是它们给法桐带来了绿的欢乐呢,还是绿的欢乐使它们产生了歌声的清妙?

法桐的欢乐,一直要延长一个夏天。我总想那鼓满着憧憬的叶子,一定要长大如蒲扇的,但到了深秋,叶子并不再长,反要一片一片落去。法桐就削瘦起来,寒伧起来,变得赤裸裸,惟有些嶙嶙的骨,而且亦都僵硬,不柔软婀娜,用手一折,就一节一节地断下来。

我觉得这很残酷,特意去树下捡一片落叶,保留起来,作往昔的回忆。想:可怜的法桐,是谁给了你生命,让你这般长在土地上?既然给了你这一身的绿的欢乐,为什么偏偏又要一片片收去呢?

来年春上,法桐又长满了叶子,依然是浅绿的好,深绿的也好。我将历年收留的落叶拿出出来,和这新叶比较,叶的轮廓是一样的。喔,叶子,你们认识吗?知道这一片是哪一片的代替吗?或许就从一个叶柄里长出来,凋落曾经欢乐过,欢乐的也将要寂寂地凋落去。

然而,它们并不悲伤,欢乐时须尽欢乐;如此而已,法桐竟一年大出一年,长出了窗台,与屋檐齐不了!

我忽然醒悟了,觉得我往日的哀叹大可不必,而且又十分地幼稚呢。原来法桐的生长,不仅是绿的生命的运动,还是一道哲学的命题的验证:欢乐的到来,又欢乐的归去,这正是天地间欢乐的内容;世间万物,正是寻求着这个内容,而各自完成着它的存在。

我于是很敬仰起法桐来,祝福于它:它年年凋落旧叶,而以此渴望着来年的新生,它才没有停滞,没有老化,而目标在天地间里长成材了。

借物抒情的400字左右的作文【三】

除了蝉声还有什么?若是不将那晃眼的阳光和浓郁的绿算在里面,可就真的除了蝉声再无其他了。又有什么法子,蝉可不在意你是否愿意听,无论如何它都是要扯着嗓子叫的,只得听着。我是极喜欢樱花的,不为别的,只求它能在四月里给我一个落满粉色花瓣的庭院。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棵樱木的名字,寒绯樱。

这种樱花倒不像樱花,不是一般樱花的粉或白,那是浓烈的红。它花开时可以用壮观来形容,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它开花。年年着,年年都只见着録叶。不说别的,它虽不开花,但每到夏季便有极繁的叶,枝枝叶叶积聚在头顶,浓得化不开,只有从叶间偶尔透过的金光。对了,还是有蝉鸣的。无奈我从来不喜欢昆虫,那么这棵寒排连最后一点有的,都在我眼中失去了我想它是不会开花了,也随之将它淡忘。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叫我回去,说是树开花了。我只好急匆匆地回去。那个春天,风都是凉的。那位老人带着笑颜向我指着树枝间的极小抹红,我却笑得有些勉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天后来怎么了我却乎是不记得了,但记得最牢的是在那几天后传来爷爷病逝的消息。

后来再是什么我却又忘了,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位眉目慈样的老人安睡在灵堂的画面,我折下一枝带红花的楼木放在他的胸口。再后来,那棵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但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在爷爷指与我看时那个可爱模样。爷爷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关于他关于他小时捉弄我的事都记不清了却在心中暗道:那棵樱树便是他,那棵樱树便是他。蝉声,绿荫,从未开花,不,是开过次花的。我早将樱树开花的愿望淡忘,而那个已是满头白发的人却记得,为了守护一个孩子任性的愿望,总是在眼前浮现出他在树下轻抚着树干的模样。

我从未仰望,敬仰过他,也再无机会,只有将弥补都去敬仰那棵他亲手为我栽下的楼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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